苗小絲拍著桌子,對著那一臉迂腐打扮的當鋪老板就是吼道,「你看清楚了沒,這麼漂亮的手鐲居然只值十文錢?你是不是老花啊,要不要我拿遠點給你看……」
那當鋪老板看到苗小絲這般彪悍,手指輕輕擦著額上淡淡的薄汗,「那個,那個,這個玉雖然是很美,通透碧綠,但太多瑕疵了,不……」
「什麼!」苗小絲再次拍著桌子,手指指著當鋪老板的額頭,「這你都看不出來,一塊玉中,如果是人工的瑕疵就是真的瑕疵,如果是自然而然的瑕疵,那是天然的瑕疵,這種瑕疵比那些沒任何瑕疵的玉更加珍貴,更加來之不易……」
當鋪老板被苗小絲的手指戳的額頭發紅,他再也忍不住,幾乎要掀桌而起,「要當就當,不當就滾……」
苗小絲也被氣得不輕,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這麼好的玉要是到了你手上,浪費……」
收好手中的玉,大步仰首向外走去。
風清離眼色復雜從當鋪一處隱蔽地方探出身來,尾隨苗小絲離去。
苗小絲嘆息了一聲,走到一處首飾攤邊上,看著制作精美的首飾,忍不住拿起來。其中,最吸引的還是一面裝飾華美的小鏡子,她拿起來,看著鏡中臉色蒼白的驚人不施任何粉脂的臉,勉強扯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有點生硬。
苗小絲晃動了下腦袋,沒想到竟然可以在鏡子清晰的看到自己頭上戴著一支頭釵,她詫異拔下那支頭釵,有種想仰天大笑的感覺,沒想到,天不亡我,苗小絲,你果然是最棒的。
擺攤的那個婆娘見苗小絲窮酸樣,像趕蒼蠅般趕著手,「走走走,沒錢還敢過來看……」
苗小絲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我現在是沒錢買,總有一天,你會跟在我身後無條件的送給我呢……」
「哼……」那個女人雙手叉腰,「叫化子,一邊去吧…」
「翠花,就給她唄……」一個濃妝艷抹,打扮夸張的大娘晃著一把團扇,站在苗小絲身側,眼楮上下打量著苗小絲,嗯,明眸皓齒,瓜子臉,雖不出眾倒也是美女一個。
「花媽,又出來物子啦……」擺攤的大娘臉色稍有嫌棄的用手撥撥花媽身上傳來的胭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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