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套房的門被重重帶上,沒開燈,里面黑漆漆的,借著窗外影影綽綽的月光,隱約可見,兩具年輕的身體抵著牆,緊緊的抱在一起。
兩人一路從電梯吻進房間。
陸燦瘋狂的親吻動作,嚇壞了秦羽墨。
「唔,放……放開我……」她被吻得有些不能呼吸。
一吻方歇,陸燦稍稍退離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矯健的身軀依舊緊緊的鉗制著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驀地勾唇,「小妖精,還懷疑我的性別麼?」
秦羽墨頻頻吸氣,漲紅的小臉好似一顆成熟的隻果,只可惜如此誘人的模樣,陸燦看不見。
「你才是妖精,你們全家都是妖精。」吞吞口水,秦羽墨一抬手,就「啪」的一聲,打掉了陸燦捏著她下巴的手,還不忘送上一記鄙視的冷眼。
什麼小妖精?
她可是本本分分的清白姑娘。
陸燦被打懵了一下,倒不是手被打得有多痛,而是詫異,這小丫頭片子,看不出來竟是一只小野貓,他笑了,那笑意就像是一只危險的豹子捕捉到了一頭不服輸的小麋鹿,激起了他雄性的征**。
秦羽墨被他壓著身子,覺得很不舒服,皺起眉頭扭了扭,殊不知這下意識的動作,又挑了一把火。
「嘶」的一聲,陸燦倒吸一口涼氣,輕喝一聲,「別動。」大手緩緩順著她的衣擺探了進去。
「你干什麼?快放開我。」秦羽墨驚呼,背上的那只大手,像條蛇一樣的在她身上游離,更可怕的是,她的竟然有了奇怪的反應。
靠,她成了?
陸燦眸子微微閃了一下,嘴角若有似無的一勾,「如你所願,我被你勾引成功!」
「什麼?」她什麼時候勾兌他了,靠,這男人未免也太自戀了一點,「唔……」
他的唇毫無防備的壓下來,如同他的人一樣,霸道強勢,秦羽墨根本沒有任何反擊之力,唇瓣跟他死死的黏合在一起,抵死纏綿。
「唔……」
秦羽墨畢竟還只是個初經人事的菜鳥,加上酒精作祟,哪里經得住陸燦這樣的挑逗,很快就被他吻得七暈八素,神志不清。
等到她醒過神來,猛的傳來一陣刺痛。
「啊……」秦羽墨慘叫,強烈的痛感讓她霍的一下睜大眼楮看著面前的男人,半晌,頓頓的腦袋才清醒的意識到,她失去了什麼。
陸燦在感覺到她的緊致後,並沒有急著動作,停下來看她一眼,那眼神似是頗感意外,「第一次?」
秦羽墨額頭上的冷汗開始一顆一顆的落了下來,痛得頻頻抽氣,「混蛋,我要告你強.暴!」
秦羽墨崩潰了,保留了十七年的楨襙就這樣沒了,她發瘋一般的捶打著男人的肩膀。
陸燦也不避,由著她發泄,這些年的魔鬼式訓練,已經練就了他一身的銅牆鐵骨,她的這點力氣對他來說一點也不痛不癢,反倒激發了他的野*性。
整整一夜,都不曾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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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秦羽墨睡到下午醒來,渾身酸痛,身上布滿青紅紫綠的抓咬痕跡。
頻頻抽了幾口冷氣,她才扶牆坐了起來。
環視一圈,周圍的環境是陌生的,從豪華的裝潢來看,不難猜出是酒店之類的套房。
想起昨晚上被個人妖吃干抹淨到連渣都不剩,她就有股撞牆的沖動。
「該死!」她扶牆默哀,都是酒精惹的禍。
掀開被子,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匆匆忙忙的走下床撿起落地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
歸心似箭的她,沒功夫為**默哀。
現在她最關心的是,一夜未歸,媽媽會不會擔心她遇上什麼不測,傷心欲絕一整夜,或是報警?
心惶惶不安著。
動作迅速的穿好衣服,轉身,眼尾不經意的掃見床頭櫃上放著一疊厚厚的紅色鈔票,上面還用鋼筆壓著一張白紙,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微微擰了把眉頭,正要邁出去的腳步連忙又收了回來,走上前。
秦羽墨拿起那張紙,上面娟秀的寫著一排字——
‘小妖精,這是昨晚給你教訓的補償。’
刷刷幾下,她就將那張紙撕了個粉身碎骨,仿佛撕的不是紙,而是陸燦那個人。
你妹的……這個仇,她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