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遲遲沒有動手,也不說話,只是愈發緊了緊手中的力道,頷首,身子微微向前傾了一些,即使隔著厚重的鏡片,羽墨也能感覺到從他眼神中散發出來的灼熱,她心中很是慌亂無措,眼楮甚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
忽然,男人一個俯身,兩張臉的距離瞬間就被拉近只有五公分,他強大的氣場嚇得羽墨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心里莫名其妙的滋生出一股原始的懼怕,怪了!怪了!她還從未如此忌憚過一個人。
男人墨眸倏然一眯,看著眼前這張略顯慌亂的小臉,一抹熟悉的感覺躍上心頭。
他見過她,一定是的。
羽墨猜不透男人心里在想什麼,被他盯得渾身都不自在,迫于周遭異樣的眼光,她掙了掙被他扼住的皓腕,冷聲道,「先生,我已經跟你道過謙,要賠償我也沒意見,麻煩還請你把手放開。」
陸燦聞言,這才仿佛如夢初醒,緩緩松開了她的手腕,低聲吐出一句,「抱歉。」便又挺身坐直。
羽墨收回被他捏紅的手,心里咯 一顫,這聲音……好熟悉。
是幻听了麼?
皺起眉頭,羽墨忍不住細看了他一眼,奈何墨鏡太大,根本看不清楚他長什麼樣子。算了,可能是她太敏感,認錯人了!
松口氣,羽墨站起來不卑不亢地說道,「先生,您的褲子多少錢,我賠給您。」
「不用了。」
羽墨皺眉,「您是怕我賠不起?」
「不是。」陸燦微微一笑,倒是沒料到自己的大方會讓對方誤會成是被鄙夷。「你又不是故意的,所以不需要賠償。」
呃……
想不到他還真是善解人意,羽墨為自己的小人之心羞愧了一把,沉吟片刻,才又說,「雖然是不小心,但的確是弄髒了您的褲子,您等我一下。」
說完,她轉身大步向著回走。
陸燦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心想,這女人倒是挺有趣的,都說不用她賠償了,她還這麼堅持。
回頭他摘了臉上的大墨鏡,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視線集中在了她圓挺的翹臀上,那一擺一扭的動作讓他不由浮想到了女人被他征服在床上的情景,思想越了軌,身體的某個器官便不由自主的起了變化。
小月復處突然竄起一陣燥熱,陸燦連忙甩掉了腦子里不純潔的畫面,回頭瞄了一眼那高高隆起之處……俊臉不知不覺間染上紅潮,一抹尷尬的神情浮上臉頰。
Shit!
他在想什麼,意婬一個陌生的女人,什麼時候他陸燦也變得這麼饑渴、下流了?
覺得丟人至極……
紅著俊臉,他轟然起身,去了洗手間。
待他整理完畢,羽墨也已經在他的位置旁邊恭候多時,見到他,她立馬迎了上去,將手中一摞花花綠綠的鈔票遞給他,「先生,這是我身上全部的現金,也不知道夠不夠,要是不夠,等下了飛機我再去取來還給你。」
陸燦又重新把墨鏡戴上了,看著她遞過來的鈔票,並未伸手接過,只是笑,簡單答了三個字,「不用了。」便繞過她前行。
羽墨情急之下,拽住了他的西裝袖子,執意將那花花綠綠的鈔票放入他的手心後,轉身大步離開了。
陸燦怔在了原地,心里泛起一絲異樣,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見有什麼東西從她牛仔褲的荷包里掉出來,本想叫住她但礙于是飛機上影響不好,便忍下了,他走過去撿起掉在地上的東西。
摘掉墨鏡,仔細一瞅,剎拉間記憶的閥門轟然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