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又急又羞又怒,一口氣憋下,恍惚間覺得眼前一黑,然後……
覃守原來只是想惡作劇一番,捉弄一回曾耍了自己的女人,卻沒想到懷中女人的味道如此美好,吻上了就會讓人一發不可收拾的停不下來。
更沒有料到的是,這個女人居然會因為自己的一個吻而暈了過去。
望著癱倒到自己懷中的女人,覃守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愣了半晌後,焦急的拍了拍她的臉,「溫晚,溫晚,你怎麼了?」
懷中的女人依然沒有反應,覃守更加的急了,掏出手機,「曹凱程,快過來,我在XX路……」
「有事?」
「我,我……這里有人暈倒了。」
「打120更快吧?」
「快些過來!」
「怎麼暈的?」
是吻暈,不是做暈,覃守覺得有損他的男人尊嚴,有些難以啟齒,支吾了半晌,才有些羞惱的吼了句︰「吻暈的。」
「咳……咳……」今天什麼日子,這兩兄弟故意逗趣嗎?「那個,我馬上來!」
「好……啊,疼!你,你這女人,你太狠,狠了……」覃守捂著自己被人踢了小兄弟,痛苦的大叫。
溫晚愣了愣,不會又傷了別人的那個什麼吧?自己本意不是踢他那里的,真的只是剛巧就踢到了。
「你這女人,你這女人……不就是吻了一下你,至于下這黑腳嗎?」
想到剛才這男人的無理,溫晚的內疚感立馬消失,且又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腳,然後惡狠狠地道︰「佔我便宜,是得付出點代價的。」
「你,你……」
「覃守,你沒事吧?」電話那頭的曹凱程強忍住笑,看來自己是不用過去了。
「我,我……」覃守剛開口,卻見著溫晚人已到了門口,于是氣急敗壞的低吼道︰「喂,女人,你給我站住。」
「再也不見!」溫晚提著自己的小包,逃也似的出了包間。
「溫晚,你給我等著!」覃守朝著她的背影大吼。
「喂,覃守,怎麼樣了?沒事吧?」
「過來!」
「啊,暈倒的人不是沒事了嗎?」
「她沒事,我有事!」
「你受傷了?」
「快過來!」
當覃墨接到曹凱程的電話,錯愕的張大了嘴,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曹凱程,你,你說覃守的小小守受傷了?」
「嗯,沒錯,得在醫院待上幾日。」
「問題,不,不大吧?」覃墨有些結巴。
「沒多大問題,他的小小守休息些時日就能正常上崗了。」
覃墨大大松了口氣,「還能正常上崗就行,對了,怎麼傷的?」
「被女人給踢的。」
覃墨錯愕了,「有女人會踢他?他不是自吹在女人那里是無往不利的嗎?」
曹凱程嘆道︰「誰知道呢?也許這女人如眾不同吧。唉,小小墨沒事找事,小小守卻是真出事了,這世道……」
「我馬上過來。」覃墨打斷了曹凱程的話,急急掛了電話。
溫晚的公寓。
見溫晚面色不佳,溫煦小心翼翼試探著問︰「媽媽,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被狗咬了。」
「……」難道是爸爸惹媽媽不高興了?這樣的話,朗朗的爸爸是不是還是有機會呢?
次日放學後,覃朗神情復雜地對著溫煦道︰「哥哥,你,你見過你爸爸嗎?」
「沒!」
「想見嗎?」
「……」
「想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