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多大了?」
「7歲了。」
「這麼大了?」覃墨愕然,語氣中帶了絲不可置信。
「……」
「我兒子也7歲了。」
「這麼大了?」溫晚揚了揚嘴角,帶著挑釁望向覃墨。
「……」這丫頭,覃墨挑了挑眉,「我32了。」
「……」溫晚覺得汗,自己不就是19歲就做了孩子他媽嗎?「你兒子他媽媽多大了?」
這丫頭還真是……覃墨有些想笑,「她與你同歲!」
「難怪……」
「?」覃墨抬眸看她,眸中寫著疑惑。
「難怪她會甩了你,原來是你嫌你老。」
覃墨嘴角一抽,這丫頭還真跟自己扛上了,「男人四十還是一枝花,女人卻是過了三十就成豆腐渣了。」
「……」真毒舌,溫晚默!
「難怪……」覃墨也吐出意味深長的兩字。
「?」溫晚也抬眸看他。
「難怪你會急著來相這親!」覃墨似笑非笑地道。
「你,你……你不一樣也來了嗎?」
「我是怕負了朋友所托,被逼著來的。」
「……」這男人,這男人太討厭了!溫晚惡狠狠地瞪著覃墨。
覃墨好整以暇的吃了口菜,然後給溫晚碗中也夾了些,「嘗嘗吧,這菜味道不錯。」
又來了,又來了,一會兒無賴一會兒紳士,溫晚夾起碗里的菜,放進嘴里狠狠地咬。
覃墨笑了,這丫頭與他的丫頭連性子也很像,他把手臂伸到了她的跟前,「咬菜不解恨,咬我這里吧!」
「咳……你,你……」
「慢些吃!」覃墨忍住笑,站身來幫她拍背順氣。
「……」
「對了,既然這親也相過了,我對你還算是滿意,我也不想去殘害別的姑娘了,不如你就嫁了我吧?」
「你,你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嫁你!」
「我的小小墨被你傷了……」
「……」溫晚的額角開始冒汗。
「如果讓別的姑娘嫁我,我怎麼讓她們性福。」覃墨惡趣味的加重了性字發音。
「那個……嗯,那個……現在的醫學這樣發達,定是能,能醫好的!」
「你怕嫁給我以後不會性福?」
「沒,沒!」溫晚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
「那就好辦了,反正我們倆都有了兒子,傳宗接代的事情都不用憂心了。」
「肯定能治好的!」
「希望吧!那樣我也能讓你性福。」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吃飯!」
「……」溫晚內牛滿面,飯菜吃到嘴里只覺得味同嚼蠟。
覃墨則是心情無限好,「這家的菜味道真不錯,下次我們再來。」
「對了,我會告訴曹凱程,我們的這次相親很成功,相互看對眼了。」
「誰,誰與你看對眼了。」嚼蠟的溫晚猛然抬頭,結巴道。
「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嗎?」覃墨溫和的笑笑。
「我,我……其實,我是替別人來相親的,與你相親的人原來就不是我。」
覃墨先是一愣,然後了悟,看來不想相這個親的不是只有自己,他抬眸,笑望著面色不佳的溫晚,「沒關系,來這里相親的人是你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