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真的是誤會了,我弟弟只是個文弱書生而已。」楚天寒上前掰過那人的肩膀,三錠金子塞在了他的手里,賠笑道,「官爺見諒,我弟弟被寵慣了,脾氣不是甚好。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那人見著金子便眉開眼笑了起來,掂量了掂量,「算你小子識相。」
「呵呵呵呵。」楚天寒笑了起來,那人也笑了。
轉過身,「哥幾個,一場誤會,我們走。」
經過風清雅身邊的時候,那領頭之人頓了頓,「算你小子走運。」
楚天寒趕忙拉著還要發飆的風清雅,「走好走好。」對著他們揮手。
風清雅一把推開他,「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干嘛?」
「本公子救了你一命,還不感激。」楚天寒好笑道,她這是在吃醋嗎?
「誰要你救。」風清雅怒氣十足,捂著傷口就走。
楚天寒追上前拉住她,「還受著傷,走這麼快是想死嗎?」
「不用你管。」風清雅雖是這麼說著,但是心中卻對楚天寒有了另一層看法,他行事圓滑,對人性拿捏的十分準。這不像是一個公子會有的能力,這人的身份果然還要進一步追查,著實有些不對勁。
「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鬧脾氣。」楚天寒拉下了臉色,將她拽在了懷里。
風清雅一肘打在了他的小月復上,「我說了不用你管。」
楚天寒揉著小月復追上,嘶,下手還真重!
風清雅直接無視了撲上來的林采兒,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
「寒哥哥,阿清怎麼了?還受傷了?」
「我回頭再跟你解釋。」楚天寒問了店家後邊去最近的藥房拿了些傷藥,紗布回來,徑直進了風清雅的房間。
林采兒再次被忽略,這讓她感覺不悅極了,跺了跺腳,氣惱的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楚天寒將東西在桌上放下,風清雅正在擦拭傷口,傷口在左臂,又有些上,這讓她更加煩躁。
楚天寒拉過她,風清雅剛要掙扎,他便一臉嚴肅的說,「不準動!」
風清雅居然被他嚇到了,真的沒動,楚天寒將她的衣服撕開了一些,拿過毛巾輕輕地擦拭了起來。俊朗的五官帶著心疼的溫柔,「疼不疼啊?」
風清雅看著他專注的側臉,輕輕搖頭,「不痛。」
這些年來,大大小小的傷受過無數,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還好,傷口不深,這兩天只要小心一些,過段日子就好了。」楚天寒將毛巾放下,拿起藥瓶,「可能有些疼,你忍一下。」
「嗯。」風清雅的配合讓他心情愉悅了起來,緋色薄唇也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撒上白色的傷藥粉之後,楚天寒有些為難的開口,「阿清,你把衣衫月兌了,我好給你包扎。」
「誒?月兌衣衫?」風清雅愣住了。
「是啊,你這傷口比較上,不好包扎啊。」楚天寒曖昧的笑了。
風清雅又開始糾結,楚天寒催促道,「都是男人,怕什麼,快月兌啊。」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我不習慣讓別人看我的身子。」風清雅認真的說道。
「不行,這要好好包扎,你一只手不方便。」楚天寒義正言辭的搖頭,「我只是想給你包扎,為了你好,並不是想要看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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