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這是?」流年看著風清雅一眨不眨的看著地上的俊美男人,心中無限意婬了起來,尼瑪,自己是不是錯過了神馬精彩絕倫的好戲。
「楚寒,路上隨意救的,打算當擋箭牌的家伙。」風清雅被問得一愣,收斂了止不住的關懷表情,淡漠的在一邊坐下。
流年感覺到她身上淡淡的殺意,有些委屈,自己已經很快趕來了呀,清雅那臉色怎麼好像還是怪自己那般。
「在他面前叫我風清,或者阿清,叫錯了你就死定了。」風清雅一個凶狠的眼神拋了過來。
流年小雞啄米般猛點頭,巴不得剖開自己的心來表示自己記住了。艾瑪,好凶狠的眼神,嚶嚶嚶嚶。不過,流年很好奇地上這個半死不活的男人,既然是當擋箭牌的,如何會讓清雅這麼重視。風清雅是清月居的頭牌花魁,無數公子帶著世間少有的珍寶為求一面,風清雅都斷然拒絕。
如今為了一個擋箭牌的家伙居然露出如此的神色,著實詭異的緊啊!還有還有,阿清,這是什麼叫法?流年想到某年某月,她一時興起,叫了風清雅一聲阿雅,被她追殺了三條街。最後流年送上了一盒子的金子,並且保證以後不叫,風清雅才放過了她。
流年的腦海中頓時腦補了兩人一路中無數的纏綿悱惻,露出了極其猥瑣的笑容。
「啪」「啊!」流年捂著臉叫了出來,「嗚嗚嗚,干嘛打我?」
「口水,擦一擦。」風清雅白了她一眼,以她對她的了解,就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
「誒,真的麼?」流年真的擦了擦,果斷的是沒有啊!!!「嗷嗚,清雅,你這個騙子,又騙我。」
風清雅一副你這麼白痴,不騙你騙誰的表情,流年再次受傷,躲在了一邊休息。
楚天寒似乎有些發燒,慘白的嘴唇不斷的在哆嗦,斷斷續續的喊,「阿清,阿清……」
風清雅立刻湊了過去,「楚寒,你想要喝水嗎?」
楚天寒的聲音很低,風清雅捉急的不在乎衣服被泥土染髒,趴在地上听他說話。
流年在一旁震驚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這真的是那個風清雅嗎?流年覺得,眼前的人,一定失憶過!
風清雅有些疑惑的模上了他的額頭,「流年,流年!!!」
「啊啊,在在。」流年立刻上來,火光下看見楚天寒的神色非常不好,也是一驚,怕不是傷口感染吧。
「讓開。」流年一手探上楚天寒的額頭,「糟了,發燒了!」
「怎麼辦?」在這荒郊野外,醫療措施不夠。要知道在古代,高燒很有可能會引起各種並發癥,最後導致死亡。
「我帶了些藥,不知道能撐多久,總之先用了再說。」流年開始搗鼓她那個百寶囊,最後模出了一個白色的藥包,倒進了水囊里面,晃了起來。
「清雅,把他扶起來,我好喂藥。」
風清雅繞到一邊,楚寒的傷口在背後,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將他摟緊懷里,盡量不靠近他的傷口。
流年一手捏住楚天寒的面頰,強迫他張開了嘴。楚天寒不舒服的呢喃了一聲,風清雅頓時輕喝,「輕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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