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風領著沂雲在附近的海域轉了一圈,簡單的巡視了一下。
沂雲站在雲上看著他跟海邊的漁民們交談,心下溫暖一片。那人一直都是那樣溫柔。這份溫柔不只是對她,是對他統轄範圍內的所有人。可處事卻是果斷沉穩的,心思細膩,是個當之不愧的王者。這也是父王願意傳位給他的原因。將來,一定是個好王上。
翻了個身躺在雲上,太陽曬的暖暖的,舒服的眯了眯眼,把雙手枕在腦後開始閉目養神。出去這麼多天,說實在的,還真沒這麼悠閑過。果然還是家里最好了。
躺著躺著就犯了困。迷迷糊糊好像看見沂風站在身旁看著她笑。咧嘴笑笑,叫了聲三哥,就倒頭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覺的唇上涼涼的,然後手腕上傳來尖銳的刺痛。恍然驚醒,就睜眼便見天邊火燒般的卷雲。
「醒了?」沂風淡淡寵溺的聲音響在耳側。轉頭看見他坐在身旁。
沂雲醒醒神從雲上爬起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三哥,都這個時辰了,你怎麼不叫我呢?」
沂風捏捏她的鼻子,「你睡的那麼香,沒忍心。說實在的,你這次出去是不是不開心?」
「還好,就是有點累。以前老想著往外跑,可跑出去這麼久才發現還是家好。」
「恩,知道家好就好。要是看了外面的世界那麼精彩不願意回來了就糟了。」笑著揉揉她的頭發,「你這貪玩的小家伙。我跟父王都尋思是不是該弄點什麼新奇的玩意兒回來好讓你收收這玩野了的心。」
「怎麼會,只要父王和三哥一天不趕我,我都賴著不走。」沂雲說這話是因為龍族都不喜群居。孩子長大之後是要封地或者是自己尋找合適水域的。本來她到了成年,也是要離開的,可龍王舍不得,才遲遲不給她分派水域。
沂風手上動作一滯,面上的笑容去了幾分。
「雲兒,三哥想跟你在一起,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在一起不好麼?」
沂雲抬頭,看見他眼中淡淡的憂傷,調侃的話就再沒能說出口。她是想一輩子賴在這里,可是,三哥是要成家的,等她取了哪位龍公主,她再這麼待著也還是不怎麼好的。
猶豫了片刻,掛上笑臉,
「是很好啊,不過要是嫂子不趕我就更好了。」
沂風勾勾唇角,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哪里來的嫂子。還早呢,就算真的有了嫂子,只要有三哥在,這兒就永遠是你的家。」說完,轉頭看見她笑的一臉賊兮兮的,抬手捏上她的鼻子,「你啊,又動什麼歪心思呢。你就只管乖乖的待著,有什麼事兒不還有三哥呢。」
沂雲嘿嘿笑了兩聲,應了聲是,雙手環上沂風的胳膊,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又聊起了跟楚淇在一起的趣事。
剛說到她們去青樓喝花酒,就覺腦袋和手指同時一疼。
委屈的看了眼瞪著她的沂風,又低頭看了眼咬著她手指不放的小白。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這一龍一狐是為嘛啊為嘛。干嘛要打他咬她啊?
沂風本來板著臉想教訓她一頓,就看見她苦著一張臉,委屈的不能的樣子。雖然生氣,可說出口的話不自覺的便語氣好了三分。
被沂風教訓了一頓,沂雲才知道原來身家清白的姑娘是不能隨便到那種地方喝酒的。可是……她是龍啊,又不是姑娘……
弱弱的提出自己的異議,又換來沂風的爆栗若干。再次強調了,不管她是龍還是普通的姑娘,都不許再去那種地方喝酒。
于是,沂雲很委屈的應了聲,順帶保證再也不去醉紅樓了。
不去醉紅樓那是一定的,就算去,估計那老鴇也不讓她進。所以,她會找個其他的,有美人的地方去喝酒……
沂風當然不知道沂雲心里打的小算盤,只當是他說教有功,成功的讓沂雲明白了去青樓喝花酒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拍拍她的肩膀,招來祥雲往龍宮的方向飛去。
路上,沂雲扯了小白的耳朵,壓低聲音詢問起來。
「你為什麼咬我?還有,我睡覺的時候你也咬我了吧?」剛才已經確定過了,她的手指和手腕上都有牙印。比照了一下,根本就是出自同一張嘴。
小白皺皺毛臉,軟軟的叫了幾聲,又掙月兌沂雲的遏制跳上她的肩膀在她臉上舌忝了幾口。才卷起一條大尾巴把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決定不管沂雲再說什麼他都一律听不到。
給小白討好的舉動逗樂,沂雲也沒再追究寵物襲主這件事,湊到沂風身邊開始閑話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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