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夜就怕火燒的不夠旺,又將事先編好的說辭說了一遍。
「後天就要交易了,可道上卻無半點風聲,我猜想那些老大們一定在背後暗搞什麼名堂,于是昨天晚上出去探了探風聲,可在白馬夜總會的時候不小心被一個女人下了藥,暈了過去,多虧我機警沒喝太多,否則就不會听到她跟人講電話。」
「講了什麼,跟誰?」
「她口中的明哥讓她趁我昏迷時,不知不覺的殺了我滅口,將來大哥查起來的時候也不會多作他想,只會以為我死在女人懷、里,做了風、流鬼,不會懷疑到他頭上,還能讓大哥記恨于我。」
段彪已是極力隱忍著怒火,太陽穴上青筋暴跳,明顯已經到了極限。
宋澤明一听,急了,大罵周邊血口噴人,無憑無據竟敢誣賴好人。
慕容夜笑笑又道︰「要證據是麼?證據就是那個女人,大哥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將那女人抓來,一問便知,可是大哥,我猜想那女人此刻也許已經不在人世了,是吧明哥?」
慕容夜這招用的妙,既捅了宋澤明一刀,又能激起段彪對他的反感,給了自己消滅他的一個好機會,正可謂一箭雙雕。
就算事後段彪不相信自己的說辭前去調查,也查不到那女人的下落,因為本就是他虛構出來的。
而自己剛才刻意含沙射影的反問宋澤明的這一句話,白痴也能听出是什麼意思,只能讓別人以為宋澤明見事情敗露殺人滅口,另他百口莫辯。
以前周邊是怎麼跟他斗的他不知道,既然現在是他慕容夜頂了這張人、皮,他就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他,想要栽髒陷害他,沒這麼容易。
這世上並不是只有老姜才會辣,想跟他斗,他還差點。
宋澤明急了,「大哥,沒有的事,你別听他胡說八道,我們平時是有點小矛盾,可我從沒想過要殺他,最多就是揍他一頓出出氣罷了,大哥,你要相信我啊。」
慕容夜輕輕一笑,「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你還是老老實實把那女人找出來吧,興許大哥還能從輕發落。」
「小子,你夠狠!」
宋澤明偷雞不成蝕把米,恨得吐血。
「夠了!」
段彪的怒火再也繃不住了,狠狠地吐出了兩個字,震得慕容夜的耳隔嗡嗡作響,「去把白馬夜總會昨晚的監控錄像拿來,你們二人誰真誰假,到時候自然水落石出!」
段彪不想把這事做得太絕。
一來宋澤明自建幫以來就跟著他,而且幫中大大小小的事務都由他打理,等于是他的一只右手,而周邊,人雖然年輕,但是對他衷心耿耿,做事手斷狠厲,從不拖泥帶水,這麼多年為他立了不少功勞。
更何況,他還沒有吃到他的肉,怎麼也不忍對他下狠手。
看著他們斗了這麼多年,他煩都煩死了。既然不想失去這兩只左右手,只好趁這機會好好教訓一下他們,讓他們收斂收斂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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