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慕容夜在他眼中,是灑月兌的,不羈的,無拘無束的,甚至連身手也遠超他好幾倍,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還從沒有受過這樣重的傷,如鐵人一般的人怎麼會……
「你確定?」
祈冽仍是難以置信。
「你在置疑我的專業水準?」喬木眼角微帶慍色。
「這倒不是,我只是感覺有些……」
喬木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寬言道︰「他身上最重的那一處槍傷位置特殊,通過脊椎,直接穿透了心髒,就算我現在給他重新換一顆心髒,他脊椎已經斷裂,直立也可能會有問題。」
「什麼?你是說,他有可能會站不起來?」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他有問題的。」
「他會好的,是麼?」
祈冽還沒回過神來,眼楮中失去了往日神采。
他從小與慕容夜打打鬧鬧,感情極好,雖然他一直未曾叫過一聲二哥,可他心里,一直把慕容夜當成自己的親哥哥一樣看待,如果他永遠也站不起來,他第一個接受不了。
喬木送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他現在需要絕對的安靜,你們過陣子再進去看他吧。」
祈冽臉上略有些失落,可也只能听從喬木的話,乖乖地隔著監護室的大玻璃看著他。
慕容夜全身插滿了各式各樣的管子,床邊立著好幾台分析儀器,數字飛快閃動,記錄著他體內的數據。
一個偌大的氧氣罩將他的臉遮去了一大半,只露出一雙狹長的眼線,緊緊地閉著。
這時的他,斂去了刻意偽裝出來的冷冽,那樣的安靜與祥和,眉頭舒緩,和煦如風,沒有一絲波動,像是沉睡中的嬰孩,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慰。
Chl眼神黯淡,從身後拍了下祈冽的肩膀,安慰他,同時也似是在安慰自己,「祈冽,不要擔心,二哥他會沒事的。」
祈冽看了他一眼,低沉應了一聲。
他們來到師承天的病房,師承天的情況要比慕容夜好得多,喬木說他這兩天就會醒。
拉拉正坐在師承天的病床前,怨念的看著他。
雖然他們秘密基地中的戰斗機和轟炸機無數,可她那天卻是第一次駕駛那一款型號,想起那個感覺,簡直爽到家了,她還沒將它的功能全體驗過來呢,就一下子被人擄走了兩架,她心疼啊心疼。
「大哥啊,你快起來吧,你都不知道,我們家兩架戰機都被姓張的上面的大人物給弄去了,我的心一直在滴血啊,你快起來安慰我下嘛,嗚嗚嗚。」
祈冽無語,鄙視她一眼,「你有點追求好不好,等二哥醒了,要多少給你造多少,保準比那個更來勁。」
拉拉一听,樂了。
喬木冷了眼神,極為霸氣冷聲道︰「只準我安慰!」
祈冽一听愣了一下,然後噗地笑出了聲,「你慰**安婦啊你。」
「我是你們的主治醫生,怎麼,有意見?」
「靠,你話外音是咒老娘早死是不是?」
喬木瀑布淚。
人家哪有,人家只是想保護你來著,嗚嗚。
師承天動了動,慢慢地睜開了眼楮。
「丫的老子還沒死呢,就被你們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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