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冽似乎感受到了溫暖的源頭,身子動了動,更緊的貼身他,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薄唇也上揚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帶著滿足深眠了。
Chl望著天花板,面如火燒,心髒幾乎從胸腔跳月兌出來,身體僵硬著動也不敢動,不知如何是好,怕自己稍一動作便會把他弄醒,陷兩人于尷尬之地,到時候連兄弟都做不成。
想走走不了,留下又怕起禍端,左右為難,禁不住內心咆哮嘶吼。
神吶,救救我吧。
既然不讓走,那老子就不走了,他若是明早醒來發現不對勁,他便實話實話是他糾纏自己的,讓他還自己一個清白。
還有,他是三哥,做哥的抱著弟弟睡覺也沒什麼問題吧?小時候他不也是經常這樣抱著自己睡的麼。
那這就沒什麼了,現在也一樣,嗯嗯,一樣。
Chl嘴角一挑,心便釋然了,索性直接掀起被子鑽了進去,將身體如八爪魚一般緊貼著他,抱住了他的腰,睡了。
祈冽感受到了體側傳來的陣陣溫暖,微微側了,摟緊身旁的身軀,帶著滿足的笑容,陷入更深的睡眠當中。
Chl這一覺睡得無比安心,天剛放亮便醒了,確切地說是被頸間噴灑而來的氣息癢醒的,他這一抬頭,男人俊郎的五官盡收眼底。
他仍在沉睡中,神情淡靜,劍眉舒展,嘴然掛著微微的滿足,呼出的氣息撲至他的面上,酥癢撓心,他面上一紅,忽然回了神,昨夜想讓他還自己清白的念頭頓時灰飛煙滅。
實話說,他沒這膽量。
將腰間的長臂輕輕地拿下來放在床上,為他重新蓋好被子,悄悄下床,將自己躲過的位置撫平,直到毫無痕跡才稍稍松了口氣,見床上男人仍無察覺,便輕輕的轉動玄把,出去,然後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竄入自己的房間,靠在門後大口喘息。
手捂滾燙的面頰,內心開始了自我檢討外加批斗大會。
靠,chl小爺你還是爺們兒不,這是爺們該做的事麼?
你簡直是豬狗不如,人神共憤,天怒不怨,禽獸的典範啊有木有,抱著他睡覺也就罷了,你竟還敢有非分之想阿。
我鄙視你!
還有那誰,你倒底是累成什麼樣才能睡到那般田地,又不是中了迷藥,那麼大的動作你都不醒,你豬啊你,你睡就睡吧,還把我摟那麼緊,到現在我的胳膊還麻著呢。
一通吐槽之後,狂跳的心才漸漸回歸本位,為自己倒了杯水壓壓驚。
話說,他不會憶起什麼了吧?不會吧?
自從那次之後自己就再也沒在他面前出現過,這次來A市也沒表現出不自然,他對自己的言語及表情也沒什麼異常,他應該是不記得了吧?
結論一出,便放下心來,同時,又有些……失落。
听到有人開門下樓,他也房間,進廚房為弟兄們**心早餐。
喬木這幾天一直呆在研究室里忙二哥的傷,研究員們見他面色極度疲憊才強令他回來休息,他昨晚回來時也已經很晚了,才睡了幾個鐘頭,不放心慕容夜,便又早早的起來了,剛要出門,便看到chl風風火火地下樓,鑽進廚房開始忙活,不禁好奇。
「chl,怎麼起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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