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祈冽,我在你桌上留了紙條,組織突然召我回去,沒時間跟你們打招呼,你跟大家說一聲,有空我請大家吃飯。」
Chl正駕駛著直升機,見是祈冽來的電話,心髒猛地跳了一下,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不等對方先開口,他便急著解釋了,好似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話似的。
祈冽心頭一滯,暗啞低語,「嗯,安全到達,來個電話。」
Chl听出他的疲憊,佯裝不知,沒心沒肺的笑了聲,「誰敢招惹我chl小爺,倒是你,夜不歸宿可不是好習慣哈,小心腎虛阿,哈哈,就這樣,沒事我掛了,拜!」
嘟——嘟——
祈冽還未說話,那邊便急急地收了線。
听著听筒傳來的盲音,眸中溢出些許歉仄。
這小子,別看沒心沒肺似的,其實他什麼都明白,這兩天自己一直有意躲著他,他定是察覺出來了吧。
喉間一聲低嘆,轉身去了浴室。
*********
慕容夜去研究室例行檢查後,弟兄們強烈要求他留下多觀察兩天,有什麼情況也方便一些,可他卻以自己很好為由拒絕了,飆著冷氣回了別墅。
師承天知道他這脾氣,一早便在客廳里等他,見他回來後假裝生氣,「破夜,你自打醒來還沒叫我一聲大哥呢,是不是功力增強了就不認識我這個哥了!」
慕容夜轉臉看向他,眼神毫無溫度,「這很重要麼?」
師承天黑線。
「這個……起碼證明你是真的活過來了。」
「大哥。」
慕容夜機械地喚了一聲,轉身便要上樓。
「喂,坐下來跟我聊聊!」
師承天叫住他,從慕容夜醒來他就覺不對勁,他的性情好像變了。
說不出的生疏感。
所以跟他說話也不由自主地小心翼翼起來,生怕觸動他的某根神經,再給他來一掌,他可吃不消。
想起那個悲催的長椅就心驚肉跳。
「好。」
慕容夜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眼神冷情地看著他,一副你想說什麼就說,想問什麼就問,我都奉陪的表情。
他這表情,倒讓師承天不知從哪開始說起了。
他輕咳了一下,道︰「你昏迷時,我曾跟你說過一些話,你听到了麼?」
慕容夜想了想,點頭。
「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段彪死後,我也空虛了好一陣子,可是不管再怎麼空虛,生活還得繼續,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我們十五年風風雨雨走過來,慢慢地都變了,已經不再是小時候那個單純的自己了,我們有了自己的生活和圈子,並且還得為這個圈子里的人而活下去。
你看,我們家現在越來越壯大了,有那麼多弟兄等著吃飯,我們總不能不管吧,所以,我們得站起來,把這個攤子撐起來。」
慕容夜一直冷眼看著他,眼底卻有一股酸酸地,淡淡的憂傷溢出來。
為了弟兄們,重新開始生活,是不是也意味著,要跟過去告別,跟他深深懷念的父母說再見?
可是,為什麼還會這樣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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