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我分明記得路司銘說晚飯後要給我送肉吃的•••可是肉呢、肉呢?我等的眼楮都要睜不開了,眼看著我的上下眼皮就像是一對小別勝新婚的情侶,死死的抱住對方的身體,so,我就根本睜不開眼,眼看著就要睡著了,「叩叩叩,」我听到了敲門的聲音就馬上跑去門口,打開門,我看到一席白色毛衣的路司銘站在門外。白色的毛衣外套慵懶的套在身上,柔軟的黑發飄飄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揉搓他的發,金絲眼鏡框搭在耳際,白質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唯有那粉女敕輕挑上揚的嘴角才能看出面部的情感「蘇老師,不請我進去坐會嗎?」他那似乎是在詢問的口氣讓我突然感覺極度不自然。
為了擺月兌我的不自然,我大言不慚的問他「肉呢?不是說給我吃肉麼?」我看到路司銘的眼神因為我沒頭腦的一句話而變的驚奇,瞬間又恢復到與之前一樣。再次揚了揚嘴角,身體向我前傾了過來,他靠過來的那一瞬間,我仿佛感覺空氣都要停止了。
「你讓我進去,我就給你肉吃。」
我像是著了魔似的將他請進來,他倒是不客氣,直接走到我的床邊坐了下去,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關上門,我緊緊的跟著他走到床邊,伸出手在他面前,搖了搖「肉呢?」如果我面前有鏡子的話我一定不會用這麼呆的表情跟他說話,因為我的雙眼觸踫到他眼神的那一刻,我竟忘記了管理形象。
「肉啊?你來,我給你。」我搖搖頭,不敢走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對于路司銘,我總是有種莫名的恐懼感。「你怕我?」這雖然是句疑問句,可我分明還是看到了他眼神中不可忽視的暴虐,我再吃搖搖頭。「不怕我,那你過來。」有時候我真感覺自己被路司銘下了蠱了,因為在他的話音落了之後,我竟然雙腳不受控制的向他走去。我還沒有來得及落腳,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凌空了。是的,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像是飛起來了一樣,瞬間又著地了,只不過,這次卻落入了路司銘的懷抱,好似公主抱的姿勢讓我害羞不已,我想要掙扎,卻才發現,我坐在他的大腿邊際,而他的雙臂則緊緊的抱著我的腰,我36c的胸部挨著他平躺的胸膛,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燙,我想現在我一定臉紅了,紅的就跟個番茄似的。好丟銀~~~~~我抬頭看看路司銘,那家伙似乎很是喜歡看我現在的窘迫,絲毫沒有想放我下來的意思。反而看起來很享受我胸部帶給他的感觸。
「喂,快放我下來啊。你干什麼?」我不禁朝他大吼起來。而我現在才看到,我的雙手攀在你的頸窩已經很久了,哎呀~~~丟死人了~~~
「好。」又是一個字,路司銘慣有的一個字的回答方式真是讓人很不爽,不過好在,他像他回答的那樣輕輕將我放在床上,只是••••只是我從不知道這一個「好」字的下文,就是他很無恥的將他整個身體壓在我的身上,哎喲,媽呀,沉死了••••「別亂動。」從他唇齒間露出的話像是赴前線的將軍在指揮士兵一般,不,不是指揮,是命令。而我,沒出息的服從了他的命令。就那麼傻呆呆的趟在床上,由著他的身體壓在我身上,突然感覺呼吸都困難,心跳的厲害,像是要從我的身體里跳出來一般,突然感覺一陣溫熱的氣息緊挨著我,路司銘將頭移至我的臉旁,這是要做什麼?我閉上眼楮,不敢看路司銘,輕輕的,只是輕輕的一下,像是一個吻一般落在我的頸窩,許是幻覺,突然讓我想起來了曾經一部電視劇《我和僵尸有個約會》里僵尸吸人血的感覺,兩顆嚇人的長牙深深的埋在人的頸窩,直到吸夠了血才放開。輕吻過後,他只是在我的頸窩輕咬了一下,然後便起身離開了。直到听見了關門的聲音,我才意識到,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緩過神,我從床上爬下來照鏡子,鏡子里的我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頭發很亂,衣衫不整。眼神渙散,頸窩間還有一個深紅色的痕跡,說的,這就是路司銘在我脖子上咬過留下的痕跡。只是他為什麼要咬我呢。我搖搖頭,不想了。
被他這麼一折騰,我也累了,走進浴室,泡了泡澡就出來了,「叩叩叩」再次听到敲門聲,我感到害怕,不會又是路司銘吧,我戰戰兢兢的開了門,看到的是吳姨,就是那個奇怪的管家阿姨。「蘇老師,主人交代你要把這杯牛女乃喝下去再睡覺。」我還沒有回答,吳姨就已經走了••••哎。這一天,累死了。我想都沒想就把牛女乃喝掉了,爬上我的床,關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