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椅子,這里留給你就是。」秦晚冷冷說罷,作勢就要翻身下床,手中的紙鶴被冷汗浸透。
男人卻反手一帶,頎長挺拔的身體毫無預警地壓向女人,「別妄想忤逆本王的意思,不然,吃虧的終究是你!」
「你這是威脅嗎?」秦晚努力壓制胸腔里的怒火,毫不畏懼地迎上他冰冷的黑眸。
「除了順從,你還敢有什麼?」蘇卿絕對于她的抵觸,亦是頗為惱恨,索性不再多說半句,強勢地擁著女人的縴腰側身躺下。
「放開,我們這算什麼?」秦晚心亂如麻,如此親密接觸,應當是彼此相愛的一對人,而不是勢如水火的仇人。
再者,男人身上獨有的青檀氣息,使得她放松所有的戒備,不自覺淪陷。
他的胸膛,傳來強有力的心跳,灼熱的氣息絲絲撩撥著她沉寂的心湖,像極了那個男人曾經給予她的。
「夫妻,夫妻不該同床共枕嗎?」蘇卿絕沉聲反問,說話的同時,腦袋再次強勢地湊近女人頭下的玉枕。
「莫名其妙!」秦晚的心,驀的一顫,夫妻二字,深深刺痛了她埋藏在心底舊傷。
「好了,別鬧,你不累,本王都累。」蘇卿絕見她順從,適才緩和語氣,滿意地勾了勾唇,輕闔著眼眸沉沉睡去。
秦晚哪里睡得著,抱著自己的仇人入睡,還不敢反抗分毫。她睜著明澈的杏眸許久,視線落到矮桌上,一抹邪念頭劃過腦海。
嵐山某處角落,長了罕見的魚尾葵,桌上放置的是一瓶她白日里親自研制的痛癢散,以防不備之需。
蘇卿絕那般羞辱她,那麼她是否該回敬點什麼,才能撫平心底的怨恨之氣?
翌日,秦晚醒來時,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她盥洗完畢後,蘇唯風風火火地闖進來,「晚姐姐,你怎麼還沒出來,大伙兒都等著你呢!」
一路被蘇唯熱情地拉著,兩人來到賽馬的始點,此時,所有的王宮貴族齊齊聚集,等候皇帝的一聲令下。
在場的參賽者,約莫三十人,蘇卿絕、太子、武成王首當其沖,皆是一身干練的玄色騎馬裝,八王爺位列其後,還有不少將門之子,全都精神奕奕,拉著馬韁,蓄勢待發。
听說,歷來的競馬比賽,毫無懸念,都是蘇卿絕拿第一。
痛癢散,或許只會阻礙他今日的賽事,搓搓他的狂傲之氣,思及此,她心中的負疚感也煙消雲散。
此時,文帝攜著馨妃從明黃的營帳里走出,他容光煥發,心情極佳,「都準備好了嗎?」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馨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嵐山上,回蕩著群臣的山呼聲。
文帝揚了揚旗幟,一聲令下,「起!」
頓時,幾十匹駿馬高高揚起前蹄,急速奔馳在寬廣的大地上,驚得塵土四處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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