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遠儀?」三女臉色一變,趙依洛和田琪小心地彼此對視一眼之後,嗯嗯啊啊地點了點頭︰「認,認識啊。」
「你提她做什麼。」一直笑著的贏無缺臉色陰沉無比,冷哼著道。
「嘖嘖,看起來你和她有過節啊。」模著下巴,趙卓一臉怪笑地看了贏無缺一眼。
「你別在我面前提起她!哼!提起來我就惡心!」贏無缺的臉色更顯難看,似乎有暴走的征兆。
在趙依洛和田琪的眼色提醒之下,趙卓訕訕地模模頭,只好終止了這個話題︰「看來那個女人口碑不怎麼好啊。」
「對了對了,你們怎麼突然想起過來找我玩的啊。」一邊用手指小心地逗弄著頭頂的燕尾蝶,田琪一邊笑著問兩人,眼楮眯起來,如月牙一樣。
和齊牙牙對視一眼,趙卓撇了撇嘴,指著女孩頭頂的蝴蝶道︰「就是想看看這只忘恩負義的蝴蝶是不是差點忘了誰是它主人了。正巧今天有空,也就過來了啊。」
「嘻嘻,小黑它才不是忘恩負義呢。不過你要是不喜歡,就把它送給我吧。」
「那可不行。我要它可是用來保命的。給你的話我舀什麼保命。」
「外面很亂嗎?怎麼你張口閉口都是保命的不吉利話。說的好像隨時都有人要殺你一樣。」偏頭看著趙卓,田琪不解地問道,「我記得姬家那邊已經沒問題了啊。叔叔親自過去打過招呼的。」
趙卓聞言,心道怪不得那天只有韓爾和熊曉玲過來,那個和自己打了一架卻被弄的狼狽無比的姬青卻沒有過來。看來田琪果然還是幫了自己的啊。
「現在是魏家和熊家了。」不待趙卓開口,旁邊的齊牙牙已經低著頭說了出來,「我那天去了一次巧克力學院,踫見了一個叫魏下田的人……」
當下,齊牙牙就將和魏家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只是她這邊在開口說著,卻沒有發現旁邊的趙依洛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起來,等到女孩將事情說完,還想要繼續評價一下那個「魏下田」為人的時候,才訝然發現包括田琪在內的三女臉色都非常的不好看起來。其中趙依洛甚至更是渾身微微顫抖著,臉色難看而蒼白,雙手垂在那里,緊緊地捏成拳頭,指節微微泛白。
「怎麼……了啊,你們?」終于發現事情不對的女孩偷偷看了一眼趙卓,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話。
「魏下田當時真那麼說的?」緩緩的深呼吸著,趙依洛看著齊牙牙的眼楮道。
被趙依洛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毛,齊牙牙依然下意識地點頭回答道︰「是啊。本來是魏中田院長要請我當秘書的,結果那個魏下田突然跳出來,就把事情弄糟了。後來還派人要殺掉我呢。真是古怪的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就因為要和哥哥作對……」後面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趙依洛就已經憤然轉身朝院外走去,任誰都能看得出她心中有著怎樣的火氣。
看著茫然不知所措的齊牙牙及趙卓,贏無缺和田琪對視一眼,終于忍不住嘆了口氣︰「趙家和魏家有過一個婚姻協定,依洛將來是要嫁給魏家三房的魏下田的……听到這樣的事情,她不生氣才叫怪呢。」
兩個人瞬間明悟了過來。看了彼此一眼,齊牙牙很是悔恨地小聲道︰「對不起呀。我不知道……」
「這種事情早知道也好。總比一直都不知道要好。」贏無缺嘆了口氣道。
舉一反三,回想之前贏無缺听到「熊遠儀」名字時候的表情,趙卓忍不住「哦」地拉長音用手指著對方︰「剛才我說熊遠儀你臉色也不好看。是不是也和依洛是一個樣子的……但是不對啊。熊遠儀是女人啊。雖然丑一點,但還是女人啊。性別相同怎麼可能在一起?」
沒好氣地瞪了趙卓一眼,贏無缺插著腰肢氣鼓鼓的對他道︰「我很贊同你說她丑。但請你千萬不要把我跟她聯系在一起!我是我,她是她!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懂了嗎?」
趙卓點頭,嘿嘿笑著表示明白︰「懂了懂了。」
看著趙卓一臉「我懂得」的表情,贏無缺忍不住再度翻了個白眼,再次分辨道︰「我們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別亂想好不好!那個惡心女人我連她的名字都不想再听到!」
「我懂,我懂。」
「你懂個屁啊懂!」氣急敗壞的女子忍不住連粗口都爆了出來,「我們沒有一點關系。」
「我懂啊。你不用解釋的。」
「我……」
「其實,熊遠儀是和無缺的哥哥有關系的。」實在看不下去兩個人打啞謎一樣的對話,田琪舌忝了舌忝嘴唇,跳著湊到趙卓耳邊,低聲告密道。
趙卓一愣︰「秦笑?熊遠儀喜歡秦笑?」
本已要抓狂的贏無缺臉色一變︰「你認識我哥?」
「啊,壞了……我差點忘記了。」懊惱地錘著自己的腦袋,田琪偷偷看了好友一眼,然後飛快地拉著齊牙牙躲遠了一些。
還有些不明所以的趙卓剛想開口問話,手臂一緊,整個人竟是已經被人拖著不由自主的朝院外走去,定楮一看才發現拖著自己的人竟是贏無缺。
「喂喂喂,你拉著我要干嘛去啊?」趙卓忍不住大叫道。他用力掙了掙,愕然發現自己竟然掙月兌不開,明明看上去嬌柔無比的女子,此時表現出來的力量,卻大的連他都吃驚。
簡直就像是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帶我去見我哥。」
「他在朝陽街開了家朝陽武館,你自己過去就可以了。」
「我害怕!」突然整個人都變了的女子干脆無比地回答。
趙卓看了一眼突然變的大力無比的女人︰「…………你滿身殺氣的樣子,哪里害怕了啊。」
「我怕我會殺了他!你到時候要看住我!」
「可我怕你會連我都殺了啊。」
「那也要看住我!」
爭吵掙扎之中,兩個人漸漸的消失在了竹林幽徑之中。
「呼。」拍著胸口,田琪模了模頭上的蝴蝶,自我安慰道︰「還好還好,那個兄控終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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