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聲響中,那人腦袋如西瓜一般爆裂開來,紅白兩s 的事物四散飛濺著,將隔壁賽場中比賽的兩個人嚇的心驚膽寒。
僅僅只用了三秒鐘就結束了戰斗!
來自四十平米高空的超級高手,果然夠強大!
面對著這樣強大的一個人,那些本來應該在場外叫囂著要和對方單挑的家伙,這一次卻集體失聲了。他們這些人大多是四平米公寓區的人,欺負欺負新上來的新人還可以,想要和四十平米的高手叫板,簡直是壽星老喝砒霜——活膩了!
趙卓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心中再一次的閃過極其危險的信號。他在心中暗暗模擬著剛才的情形,將自己置身其中的話,面對這樣的對手,他也是毫無勝算!對方那一氣呵成的「西瓜擊」,尋常人根本躲避不了!
這樣一個嗜殺成x ng的家伙,真是噩夢般的存在啊。
第三輪的比賽結束之後,依然只有「西瓜手」科多一個人,其余的七個賽場里,留下的依然是七具新人組和敗者組的選手的尸體。
這樣慘淡的成果對于所有新人來說都是一個打擊。他們沉默看著那邊的賽場,在心中默默埋怨著這個該死的膠囊賭局——如果能夠讓他們身體復原的話,他們完全有信心和那些人一戰!但現如今,他們卻只能拖著重傷的身體和那些人進行不公平的戰斗。
接下來的第四輪更是淒慘,八個新人組的新人全都沒有能夠獲得金字塔體系的認可,被那些觀察員們輕易的殺死在了鐵籠之中。
然後是第五輪比賽,兩個敗者組的復活者僥幸獲得了回歸的資格……
第六輪比賽,三名新人組新人和五名敗者組選手團滅……當初那個耍詐突襲新人的「y n溝地蛇」果然踫到了某個揚言要殺死他的人,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捏斷了脖子,倒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第七輪也就是最後一輪的比賽,終于輪到趙卓上場了。
听到頭頂上的燕尾服主持人念出自己的號碼之後,趙卓揉了揉臉頰,站起身朝著賽場內走去。直到這時,他才開始在那對面坐來的八個人中,尋找自己的對手。
很快,他就看到了那個有著一對三角眼,舌頭長的仿佛蛇信子一樣的男人。
看著他,趙卓覺得自己面對的根本就是一條毒蛇。
「毒蛇西斯!咬死那個小家伙!」
「對!用你那該死的舌頭惡心死他!」
場外,人們的呼喊聲隱約傳來,趙卓j ng惕地看著對面的「毒蛇」西斯,感覺渾身惡寒。
「桀桀……听到了嗎,他們讓我咬死你。」舌忝了舌忝嘴唇,「毒蛇」西斯對趙卓說道。
「毒蛇一般都不是靠咬人的,是靠毒人的。」趙卓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武器,輕聲說道。
懸掛著的武器之中,最長的一個也只是一把狼牙棒,距離地面差不多有兩米五的高度。趙卓心中將掛裝備的賭局人員罵了個通透︰你掛什麼不好,掛個狼牙棒讓人怎麼拿!
「桀桀……對付小蟲子,根本不需要用毒。」西斯說著,再次舌忝了舌忝嘴唇。那長長的舌頭舌忝過嘴角便的一顆黑痣,將唇下的泥巴樣的污跡一同舌忝進了嘴里……
趙卓︰「你舌忝到屎了。」
西斯(舌忝嘴唇)︰「桀桀……是茉莉獸的糞便,我知道。我今天剛剛吃過。」
「你能不能不要‘桀桀’‘桀桀’的,很煩啊。」趙卓惱火說道。
「桀桀……覺得煩,那你就殺了我啊。」
突兀的鈴聲之中,兩個人停止了互相挑釁一樣的交談,緩緩後退著拉開了距離,雙腿曲起,微微俯子,蓄勢待發。
鈴聲戛然而止。「毒蛇」西斯立刻y n笑著沖了過來。
速度很快!左閃右扭的身形就仿佛一條飛快流竄的毒蛇!
趙卓瞳孔微微一縮,感覺到眼前黑影襲來,身體本能的後退並側步向左躲去。
「嘎 」一聲脆響,毒蛇西斯的嘴在趙卓原本停留的位置咬在了一起。
這家伙,竟然真的是用牙咬的!
一股強烈的厭惡感從心頭升起,趙卓奮起一腳踢向毒蛇西斯的腰月復,力道奇大無比。若是常人,完全有可能被趙卓這一腳踢的飛出三米遠!然而他的毒死後並不是常人,而是毒蛇西斯。
一腳踢中了對方的月復部,卻仿佛是踢在了一條滑溜溜的蛇身上一樣,毫不受力地從旁邊滑了過去!
趙卓心中一凝︰這家伙的身體竟然軟滑無比!很難受力!
「桀桀」
令人惡心的y n笑聲中,毒蛇西斯忽然詭異的一扭腰,整個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竟呈現出九十度的向左彎折,然後腳下錯步,就這樣滑過趙卓的腿下,來到了趙卓面前。他嗖地直起身子,張開嘴再次朝著趙卓脖頸動脈咬了過來!那張開的大嘴之中,趙卓甚至還能聞到茉莉獸那有著茉莉花樣味道的大便味!
「砰」地一聲,趙卓飛快的抬起手臂狠狠給了西斯一拳,將對方那惡心的臉從自己眼前打到了一旁。西斯「桀桀」冷笑著,臉再被打偏向一旁的同時,一雙手已經詭異的模上了趙卓的手臂,一手抓著手腕,一手抓著手臂上方靠近腋下的位置,然後身體忽然貼近趙卓︰轉身,頂肩,雙手發力,彎腰墊腳,臀頂腰!
一個完美的過肩摔!
天旋地轉中,趙卓已經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同時他的手臂之上傳來一陣劇痛,感覺似乎整個都月兌臼了一樣。後背脊椎更是似乎要斷掉一樣,還好身體反應比較快,關鍵時刻用手肘撐了一撐。
這是什麼格斗技!
「桀桀,剛剛那是過肩摔,接下來我要用寢技了哦。」
「親你媽個頭!」怒吼聲中,趙卓左手猛地子下方伸出,狠狠的抓住了西斯的襠部某物。慘叫聲中,西斯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防護,卻冷不丁被趙卓一腳勾到在了地上。即便如此,趙卓的左手依然緊抓著西斯襠部不放,手上更是不斷用力,似乎要將那某物捏爆一樣。他的右臂使不上力氣,還有些疼痛,但慶幸的是並沒有月兌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