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財?」白塵眉毛一挑,心想「看來這楚國學院的儀式,倒也沒有大哥與這李盛說的那般麻煩,原來只是要測試資質問題。再不濟,交點錢財也能進去,自己被師傅挑中,不正是因為這資質上乘麼?現在到也不用多想這事了。」
想著入學之事原來如此簡單。白塵的嘴角也是微微的有些上翹。不過這瞬時也讓一旁的李盛有些無語︰他心想︰看來這白塵兄弟還真是自信自己的資質問題啊,難道他沒听出我對他隱約說出的後面之事?
「白塵老弟」扶膝坐在床上,李盛也是趕快好心提醒道「你可千萬不要以為自己的資質好便結束了?這楚國學院每年的外國招生人數都是有限的,只有五百人。所以許多富商貴戚,他們也是憑著財大力大,往里灌輸了許多自己一脈的人。所以這最後真正靠資質進來的人也不過幾十人而已。你可千萬不要大意啊。」
「哦?」白塵有些吃驚,五百人。竟然最後只剩下幾十人?不過轉念一想。他也就釋然了。
這各大貴族世家,都是需要武力保證自己家族的安穩。施些錢財,弄些人手進來也沒什麼,不過這一城的學院每年就招五百人。而年齡又限制在。十歲到二十五歲之間。十五年的空差。這學院學院豈不有上萬人?一城如此。而這楚國又何止萬城。當真是家大業大,白塵不得不暗中贊嘆一番。
「那麼李盛兄。這本國新生要招多少呢?為什麼那些富商之流不去用本國的人數充當?」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吧?本國新生那可是有多少就進多少啊」李盛听見白塵竟然問了這一個問題,手中的蘭花指也不翹了,反而是一臉崇敬的表情。這一直是他身為楚國人的自豪所在。
「我楚國身為青穹大地九朝之一,在千國之中,自然擁有無與倫比的實力財力。而歷代皇帝又注重文武並重,自然對于本國有利之事,都要不遺余力的去做。所以對于這方面的事件。皇帝也是抓的嚴之又嚴。那些想要走後門進入的楚國商家。他們怎麼敢這麼大張旗鼓的用本國百姓名義去做?不然可是引起楚皇的猜忌。可不是他們能夠消受的起的。
畢竟他們招的那些打手,有很多都是外國人員。而轉國籍,也不是那般容易之事。只有這入學一條路可走。所以這些貴商也是想借著這種條件。順帶將手下轉了國籍。」
輕輕的點了點頭,白塵也明白了。其實這些富人。也就是借著國家政策,壯大自己的實力,自然要偷偷進行。
而且,他也知道;青穹大地上國家足有千國之多。而最為強盛,百姓過得最為安逸的卻只有九朝。
而楚國便是這其中一個。
所以為了避免他國流民大舉入住,影響本國實力。許多年前。九朝同他國也是簽訂了一份協議。那就是。除非是特殊條件,不允許他國子民不得擅入別國居住。更不可以隨意獲得國籍。
這些富人沒有辦法,也只好用這金蟬月兌殼之計才能加大自己的實力。畢竟入學畢業便是獲得國籍的一條途徑。而一般畢業的學生也是樂于安穩住在大國之中,到也不會引起他人懷疑。
不過白塵對于自己的資質一向都是沒有異議的。連張老頭哪種自稱神人階的人物都搶著收自己為徒。更何況一個小小學院呢?
「呵呵。雖是這樣,我也不能後退啊,畢竟都來到這里了,還是去試上一試吧」白塵露出一抹微笑。說自己自信資質?他可不想讓人覺得自己輕浮。
「呵呵,說的也對,雖是外國人員。可每年不也有那麼多入學的?興許你就被選上了呢?呵呵」
「恩,那現在我們就去楚國學院報道吧。不是說提前三天招生麼?現在應該是第一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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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僅有一座的楚國學院不可謂不大,昨天因為已入夜。所以白塵借口入學院之時,也並未來得及仔細觀看這楚國獨有的學院。
而現在,白塵的前方是數以千計的入學學子。浩浩蕩蕩的現實原因卻也不得不迫使他做出瀏覽庭前花,觀摩牆上草的動作。
不過饒是如此,白塵卻也是由于沒什麼競爭壓力而樂的逍遙。
楚院像極了前世故宮的東方建築。一排列的漆紅高牆包裹院內各類房屋于中。
不過與故宮大不相同的是。那紅牆上竟有著各類武學技法,雖然都是十分低級之法,甚至大多數都是徒有其表之法。不過勝在層出不窮,一個個也看似為大家之作。可以形象生動的詮釋著戰技的奧妙與無窮。所以讓人咋一看也是覺得,蔚為壯觀。
而在兩排紅牆之間,白塵的正前方,便是楚院的入學大門,雖然由于人群。讓男子隔得很遠。可白塵卻是依舊可以看到,在那不遠的大門前,竟有著兩根高聳入雲的玉石白柱,白柱上隱隱是一條騰龍纏繞,龍頭沖天,龍氣噴薄,儼然給人一種威嚴,不屈的感覺。令人覺得神聖不可侵犯!
「這是?難道還是j ng神陣法?不對不對,若是陣法,我也應該可以感受出來。看來這應該是一些雕塑手藝臻至大成的大師作品。早就听說青穹大地有畫龍點楮之事。起初我還不信,想不到這次竟然被我遭遇了。」白塵定眼看著遠方那隱約的龍頭。竟然已經有些出神。
「白塵兄弟。白塵兄弟」
「呃,啊?李盛大哥,怎麼了麼?」在白塵為雕塑著迷之際,隱約听見了有人在呼喚自己。轉身一看,正是李盛。
此時男子正一臉自豪的觸踫著自己。「哈哈,看來白塵兄弟也被這雕塑所吸引了,哈哈哈」
「李盛大哥,這雕塑是哪位大師的作品。竟然讓我不知不覺有種膜拜真龍的感覺,當真奇妙啊」
「嘿嘿」李盛的笑意更濃。「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不遠處的那根雕塑其實是我楚院整合了所有文院的學生,集體于五年前,創作出來的。可以說所有的學生都是生,文院不是攻四書五經之地麼?怎麼會有這般手藝?」
自己生。可卻也沒見過有這樣的技藝啊?甚至連修個板凳都不會,怎麼會?這讓白塵愈加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