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世界本源的突然降臨讓葉翊塵和醬醬都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中。隨後,下一刻——
只見原本在神念攪動大道忽悠付國師等人的葉翊塵,突然人如離弦的箭矢一般,朝著蠢驢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
羅天大衍盤不斷催動,紫金s 光芒不停閃爍,頃刻間,便消失在了付國師等人的視野中。
而山谷入口處的醬醬亦是朝著蠢驢所在的方向沖去。但她的身體沒有任何修為,雖然有著記憶,知道諸多驚天秘密和手段,但無修為在身,如無根浮萍,根本無濟于事,沖跑的速度就是一個小女孩的速度,簡直如蝸牛一般緩慢!
在這山谷以及附近,能感受到世界本源的,便只有葉翊塵和醬醬。
其他人都是一臉茫然。
付國師見葉翊塵突然就走了,不禁微微一怔,轉頭看向身旁的王啟年等人︰「刁炸天小友這是要去何處?」
王啟年等人齊齊搖頭,茫然不知。
幾人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還是緊跟了上去。
「醬醬,怎麼了?」寧濫看見醬醬突然沖了出去,不禁奇怪問道。
他不問還好,一問下,便見醬醬猛地轉過頭來,原本那面無表情,看起來有一種傲嬌萌的臉上,此刻充滿了怒意,大罵道︰「廢物!看你有‘主角’命格才分出一道意志投胎轉世跟在你身邊,但你這個廢物一點用都沒有!世界本源竟然不是降臨在你身上!廢物!一天到晚只知道自戀,你這個廢物。留你何用!」
醬醬破口大罵完畢。便見醬醬的眼楮瞬間漆黑如墨。變成了兩個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洞!
寧濫被罵得莫名其妙,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突然,一道黑霧從醬醬眼耳口鼻五孔滾滾冒出!這些黑霧一經泛出,便將寧濫整個人席卷包裹!
寧濫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化為了黑霧中的一份子。
而這不過只是一個小插曲,無盡的黑霧從醬醬五孔中冒出來,會聚于頭頂。隱隱y 凝形的樣子。而隨著這些黑霧的冒出,醬醬這具小女孩身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干癟,片刻的工夫,便如同一具干尸一般。
而在這期間,手持「羅天大衍盤」不斷催動的葉翊塵也終于趕到了蠢驢身邊。
遠遠的,葉翊塵便見蠢驢此時正被一團銀s 光芒包裹,這團銀s 光芒正從他的全身毛孔滲透入身體中。期間蠢驢一臉茫然無措,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當看到葉翊塵趕過來後,當即就求救︰「牛鼻……葉大爺!葉老爺!葉大神!趕快救救我啊!」
「你現在才是真大神!」葉翊塵忍不住吐槽一句,然後紫金s 光芒一閃。下一刻,他的身形便出現在了蠢驢身邊。急聲道︰「快把這些‘世界本源’吸納入身體里!快!」
「怎麼吸啊!」蠢驢听見葉翊塵急促的話語,也跟著急了。
葉翊塵通常都是一副優哉游哉不慌不忙的模樣,現在這般模樣,肯定是發生大事了!蠢驢非常清楚這一點。
葉翊塵眉頭一皺,剛要開口教蠢驢如何吸收這些世界本源,但突然,他身軀一震,猛地看向了山谷入口的方向,在那里,黑霧滾滾升騰而起。
「這股與此方世界格格不入的力量……」葉翊塵眼楮一眯,不再廢話,驟然轉身,朝著蠢驢的眉心一指點去!
頓時,蠢驢便感覺腦海中出現了一段信息。
這段信息正是如何吸納周身這些銀s 東西的方法!
蠢驢當即照著這段信息,開始吸納包裹在自己周身的這些銀s 東西。
而與此同時,在蠢驢被那些銀s 的世界本源劈中時——
大羅王朝,京都。
在繁華熱鬧的京都中,一條兩邊都擺著各種小攤,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在這條街道街尾處的一面灰牆下,一位年約五旬,衣衫破爛,眼神渾濁的老者,原本正對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吆喝道︰「來啊來啊!千古殘局,破者賞紋銀五十兩啊!快來啊!」
在他的面前,擺放在一張簡陋的棋盤,上面擺了一副殘局。詭異的是,這局殘棋上,竟然只有四個「士」!
這四個「士」也不按照下棋的規矩擺放,正好在棋盤的四個邊角,鎮壓著這張簡陋棋盤。
這種根本不能稱之為棋局的棋局,老者便一直不厭其煩的吆喝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來破,但結果自然是不會有人理他。
老者也不在意,一直不停的吆喝。
周圍的人也都見怪不怪了,這瘋老頭從很早之前便出現在了這條街,一直找人來破棋局,但從來沒人願意理會這老頭,因為這瘋老頭擺的根本不是棋局。
但不管別人如何說,這瘋老頭也依舊是我行我素,久而久之,也就再沒人來理這老頭了。
今天也一樣,瘋老頭仍舊不停的邀請路過的人來破棋局,周圍的人也如往r 一般忙碌著。
但突然,一直邀請路人來破棋局的老者忽然身體一震!下一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者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周圍人都被老者的突然舉動嚇到了。
老者也不理會周圍的人,大笑一陣後,自言自語笑道︰「界主大人啊,你終于舍得拋下此方世界的本源去‘神國’了,你可知屬下等得好生辛苦?」
說罷,老者猛地起身,低頭看向了地上的棋盤,輕笑一聲︰「此棋局唯一的破局之法便是——」
當老者說到這里時,棋盤上的一個「士」突兀飄飛了起來。老者一把攥住這飛起來的「士」,整個人宛如一柄利劍出鞘一般,瞬間氣勢如虹,天翻地覆!原本渾濁的眼神,驟然閃耀堪比赤陽︰「——跳出棋盤!」
話音一落,老者的身影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這條街道的所有人,紛紛如夢方醒一般,晃了晃頭後,便繼續如之前一樣來來往往。就連老者之前在的周圍的攤販、乞丐等,都一如既往的進行著各自的吆喝與乞討,對老者之前站的位置視若無睹,仿佛記憶中完全沒有關于這位老者的記憶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