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格的魔杖有30個能量點數,使用充能後,每個能量點數能補充15點生命值和能量值,最多能恢復450點生命值和能量值,吳依此時的生命值總共才2000出頭,能恢復五分之一左右。
而吳依的能量值更是才800多點,直接恢復超過一半的能量值,效果比犧牲還要好得多。
吳依拿著魔杖有些愛不釋手,最後發現他拿著這魔杖不好戰斗,身上又沒有其他位置能裝備魔杖,他只好將魔杖放進靈魂裝備欄。
幸好在完成宿命任務後,吳依就獲得了一個靈魂裝備欄的獎勵,現在就可以不用替換直接裝備了。
除了靈魂之戒和魔杖,魂獸的靈魂寶箱中還擺放著一瓶透明狀的液體,輕輕晃蕩著容器時這種液體會泛著奇特的光澤,反sh 著陽光顯得晶瑩剔透。
靈魂溶液︰白銀三品。服用之後能永久提升屬x ng,全屬x ng+5,隨機提升某項技能的等級,提升幅度與技能等階有關。
備注︰靈魂溶液是魂獸身體中最寶貴的東西,是天地本源c o控最純粹的靈魂形成的,濃度不同,靈魂溶液的等級也就不同。
看著這瓶溶液,吳依沒有多少猶豫便將其灌入了肚子中,只覺得著靈魂溶液非常的清新,就如同蘇打水,還帶著一點薄荷味,喝了之後讓人一陣清爽,實在是非常特別的味道。
這瓶靈魂溶液的濃度比較低,味道也是淡淡的。正因為如此給人一種回味無窮的感覺,潤物細無聲的改造著吳依的身軀。
這靈魂溶液的味道還算是美味。美食細胞因此有些蠢蠢y 動,在喝完了整瓶溶液之後,吳依身體中的每個細胞都充滿了活力,宛如得到了新生一般。
系統提示︰吞食靈魂溶液,受美食細胞影響,加成效果+50%,全屬x ng永久+8點,橫掃技能等級+3級。
橫掃(一階技能)︰18(11+7)級。橫掃面前的多個目標。造成範圍傷害,附加90%力量+200點傷害,當擊中敵人的數目超過3個時,會觸發橫掃千軍效果,造成二段傷害,對每個敵人造成36*敵人數目的絕對傷害。消耗能量18點,緩沖時間10秒。
天雷地獄的效果散去後。過了一段時間,楊清惠和白影發現在廢墟中沒有打斗的聲響了,他們倆便朝吳依所在的區域走了過來。
吳依整理了一下衣著,迎向兩人,楊清惠和白影都沒有主動提起剛才魂獸鬧出的大動靜,吳依也沒有解釋什麼。
白影率先說話打破沉默。她說道︰「吳依,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
「按你之前說的,我們去地下研究所吧。」吳依想到自己的升階任務和白影提到的獸型改良基因藥劑,地下研究所是必須要去一趟的。
白影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先提升實力,再想辦法對付生化母巢。這是最有效率的方法呢。」
吳依卻說道︰「那你知不知道醫生現在的行蹤?他成為了救世主之後有什麼動作?」
白影有些猶疑的說道︰「醫生等人在成為救世主之後卻是帶著手下離開了托爾市,出了托爾市的範圍。我已經無法確切的掌握他的行蹤了。」
「他怎麼會離開托爾市?他去了哪兒?」吳依問道。
白影嘆了口氣說道︰「他成為了救世主之後得到了諾倫公司的重視,將他接到了離托爾市一百多公里外的庇護所小島上,上面為救世主專門配備的強大裝備,在擁有了這些裝備之後,他才能發揮出救世主的全部實力。」
「哦?這樣看來諾倫公司根本不在意博士的死活,醫生強行奪到的救世主藥劑,諾倫公司還是承認了他救世主的身份。」吳依說道。
「那是當然,救世主藥劑只有一份,不管是誰得到了這份藥劑,成為了救世主,諾倫公司都必須與其合作才能對抗生化母巢。」
「諾倫公司此時最需要的是博士的研究資料和生產出幽靈獵手的方法,有了幽靈獵手,諾倫公司的戰略才能達成,而現在這些資料都在醫生的手中,他更是已經將張強調試成了第一代的幽靈獵手,這是他能和諾倫公司討價還價的本錢。」白影說道。
「強子已經成為了幽靈獵手,他又完全受醫生的控制,听你所說,醫生用水晶頭骨控制了風傲,現在諾倫公司又有其合作,他的助力很多啊。也不知道在成為了救世主之後他的實力提升了多少。」吳依皺著眉頭說道。
「還不止這些呢,為了對付生化母巢,連d d 和魔都兩座城市也派了強者來幫忙,如d d 的皇家特勤隊、魔都的雷霆小組等等。他們應該會先到庇護所中取得諾倫公司的幫助,最後這些強大的人類戰士應該都會被救世主統領。听你的意思,你是想要對付醫生麼?」白影問道。
吳依沒有否認的意思,他說道︰「對,我一定要殺了醫生。」
「我也無法改變你的決定,但我希望你以大局為重,將擊殺生化母巢當做首要目標。」白影有些無奈的說道。
「放心吧,醫生會死,生化母巢也一定會死。」吳依非常有信心的說道,他充滿自信的樣子也讓白影心中稍安。
在吳依和白影談論著接下來的合作事項時,從遠處圍上來了很多的生化幽靈,吳依渡魂劫時魂獸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直接將一座大型建築摧毀,弄得天搖地動的,當然吸引了周圍的生化幽靈的注意。
看著圍來的生化幽靈,吳依沒有戀戰,和楊清惠一起輕松突圍,在戰斗的過程中。吳依發現這些生化幽靈對白影沒有任何的反應,就算是白影在其面前晃蕩了好幾次。它們也把它當做了空氣。
後來白影還發揮出了它身為城市之靈的能力,在她的j ng神誘導下,生化幽靈們沒有繼續追擊吳依等人,而是漸漸的散開了,又回到了游蕩狀態。
在托爾市中就算白影的主場,她雖然沒有戰斗能力,但所發揮的用場卻不可小覷,能讓吳依佔盡地利。
在向地下研究所中行進時。吳依終于忍不住心中的疑問,對楊清惠說道︰「你之前提醒我要注意隊友,是你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麼,為什麼不主動說清楚呢,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麼。」
楊清惠現在掌握了j ng神交流的能力,便不用再靠著麻煩的手語來交流了。
楊清惠猶豫了一下,似乎經歷了激烈的思想斗爭。她最後還是對吳依坦誠相待的說道︰「嗯,我之前已經知道了醫生和張強會對你發動偷襲,而且你會被他們偷襲得逞,受了重傷!我還知道,月兒會被感染成暗影芭比,現在意識混亂。就躲在托爾市的某個角落中慟哭!林軒也受了重傷,差點被感染成了生化幽靈。」
听了楊清惠的話,吳依心中一驚,他沒有打斷她的解釋,而是靜靜的聆听她的話語。
「我之所以能知道這些。就是因為我在被血腥瑪麗擄走之前突然看到了大量的關于未來的片段,這也是我在那種情況下陷入無意識狀態的原因。」
「未來片段?」吳依忍不住說道。
「對。在宛如夢境的情況下隨機的看到一些未來的片段,這些片段都是在未來的某個時間節點我會親眼看到的場景,這是我擁有的特殊能力。我出生之時,父母便發現我是沒有掌紋的,父母說我是天賦異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使我能預知未來。」
吳依想到了他兩次拉住楊清惠的手掌是那柔女敕的觸感,楊清惠確實是沒有掌紋的,他因此還好奇了很久。
「在懂事之後,我漸漸的發現了我的這一能力。在六歲的時候,我在夢境中看到了在星期六凌晨鄰居家被人入室搶劫,一家三口全都被殺。在星期六早上,我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去找鄰居家的小朋友玩,當我推開半掩的房門時,看到了鄰居一家三口都倒在血泊中!和我在夢境中看到的場景一模一樣!」
「我沒有想到,我看到的關于未來的片段真的會發生,就這樣血淋灕果的出現在眼前,我還記得我在看到那血流滿地的現場後腦子一片空白,再清理過來時已經是很久以後。我躺在父親的懷中拼命向他解釋我的夢境和鄰居家發生的血案,希望他能想象我能預知未來,但父親卻不僅不相信我,還非常嚴肅的要求我不要講出去。」
「在之後的兩年時間里,我又預知了幾起慘劇的發生,都是發生在我認識的人身上,有我的同學、老師、鄰居、親戚、朋友,車禍、工地事故、自殺等等慘劇,而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場景血淋灕的出現在我眼前。」
吳依听了之後憐惜的看了楊清惠一眼,難怪這個少女一直表現得如此的淡定,在孩童時期就親眼目睹了如此多的慘劇發生,可謂是幼小的心靈從小就經受了可怕的磨練,想不淡定都難啊。
「我向父親多次提起這些事情,但父親總是責怪我在欺騙他,認為我的說法只是自己的臆想,人怎麼可能會預知未來呢。」
「我也想過要挽救、逃避這些未來,卻都無法成功,這些未來總是無可抗拒的發生在我眼前。」
「有一次我‘看’到了我的寵物狗豆豆被卡車碾壓死了。後來我一直緊緊的盯著豆豆,結果調皮的豆豆故意躲開我,跑到了馬路上,我傻傻的沖了過去想要將它抱回來,一輛卡車為了避讓闖紅燈的我,而將我身前的豆豆碾壓死了。」
「豆豆就這樣死在了我身前,鮮血一直漫延到我腳下,將我包圍,是我害死了豆豆。閉上眼楮,我都能感覺到腳下那粘稠的鮮血,那滿滿的罪惡感,讓我常常從噩夢中驚醒。」
「或許是出于恐懼,我不敢再向父親提起我能預知未來的這件事情,遇到了慘劇發生我就默默的藏在心中,父親也以為我以前是出于孩童的幻想,也就沒有在意。」
「直到八歲時,我遇到了改變我一生的那件事情。在我周邊發生了這麼多的血案,父母為了讓我放松便在暑假時駕車帶我去外面旅游,在車上時,我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中。沉睡之後我很快就做了一個夢,在夢境中,父母和我所乘坐的車輛遭遇了慘烈的車禍,在車廂中,父母將我緊緊的抱住,用他們的身軀保護著我,讓我不受到傷害。」
「在那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夢境中,我能看到父母全身都是鮮血,還有他們逝去時嘴角那一絲欣慰的笑容。這個夢境讓我立馬驚醒了過來,醒來後,我發現父親在開著車輛,而母親則為熟睡的我蓋上了被子。」
「看到父母都很健康的活著,我當時滿心歡喜,但我馬上想到了之前那個讓我痛不y 生的夢境,想到了以前在我眼前發生的一次又一次的慘案。當時年齡幼小的我只想讓父母活下來,不想讓那個慘烈的場景真的發生。」
「我便在車中和父母解釋,希望他們能相信我能預知未來,相信如果繼續駕車的話可能會遭遇車禍。可父母都以為我是坐車坐累了後在耍小孩子脾氣,認為這是小孩子鬧脾氣時尋找的幼稚的借口,便沒有听從我的解釋,母親還苦心安慰我。」
「可幼小的我越是想到即將發生的未來就越是心急,到了最後便和父母吵鬧起來,撒潑打滾想要讓父母停車,讓開車的父親不得不來安慰我。就在拐過一個十字路口時,父親為了安慰我而分散了注意力,一輛大卡車闖過紅燈父親也沒有注意。」
「當父親發現那疾馳而來的卡車時,已經為時已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卡車碾壓而來,父母在這樣的關頭毫不猶豫的將我護在了懷中,而他們他們在劇烈的踫撞中被擠壓得渾身是血都不曾放開我。」
說著這些時,楊清惠一直沒有露出多少的表情,但她的臉上已經不知不覺的掛滿了淚水,當說到她父母慘死時,她幾乎已經泣不成聲。
吳依走到她身邊,也不知說些什麼話來安慰她,只好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帶給她溫暖,讓她緩和一下心情。
月兒曾經和吳依提到過,楊清惠是在歲時出的車禍,父母當場死亡,而楊清惠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似乎腦部神經受創,使得她無法說話了。
「是我害死了我的父母,如果我不吵鬧,說不定這場車禍就不會發生。」
吳依也沒有想到楊清惠和她父母發生車禍的情形是這樣的,想來楊清惠一定受到了重大的打擊,讓她把車禍的責任都歸咎于她自己了,使得她相當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