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化成人形的火鳳鞭,一撩自己長發,對著景沐然就是拋了個媚眼過去,靠著一旁大樹,「我是誰?你不是最清楚嗎?還是說,你想知道的並不是我是誰,而是,這里是什麼地方,你為什麼在這里,為什麼我從一根長鞭變成人形,是這樣沒錯吧!」
景沐然微微頷首,不可否認,她的確想知道這一切,即便他不告訴自己,自己遲早也會知道答案,也不過一早一晚罷了。
「怎麼不說話,難道你不想知道嗎?」他半蹲著身子,湊近景沐然,好看的血瞳閃爍著好玩的光芒。
景沐然一把揪住他的盔甲,迫使他與自己平視,冷冷吐出一句話,「愛說快說,不說就滾!」甩手一扔,將他丟飛出去。
他在半空中翻了個身,落在一米之外,朝著景沐然吐了吐舌頭。
「……」
景沐然沉默,剛才,自己不過用了一成力,竟然把他給甩出去了?!這人的體重也太輕了吧!
不對,他丫的根本不是人,體重輕很正常,一條鞭子能有多重呢!
「要我說也行噢!」他拍拍自己盔甲上被景沐然揪過地方肉眼無法看見的灰塵,「來比武一下!贏了隨便,要是輸了,嘿嘿……」
景沐然面目表情地看著面前笑得一臉婬*蕩的某人,不是,某鞭,若有所思。
火鳳鞭見景沐然面癱著臉沉思,有點尷尬無力扯動嘴角干笑,「呵呵呵,怎麼樣……」
景沐然一躍而起,手掌凝聚力量,迎了上去。
高傲的火鳳鞭絲毫不將景沐然放在眼內,見她攻擊過來,往身旁一閃,輕松地躲過了她的猛攻,景沐然嘴角上揚,繞到他身後,舉起手掌,照著他後背就是一拍。
火鳳鞭沒想到景沐然只是虛招一式,听到背後凌厲掌風襲來,暗叫不好,蹌踉著腳步,險險避過,沒想到,自己才轉身,景沐然的腳已經來到了自己小月復。
火鳳鞭「砰」地一聲重重地砸在樹干上,「嘩啦啦」的,葉子被這一響動震落,沙沙地直掉,將他半個身子埋了起來。
他就這樣躺在那里,呲牙咧嘴地,他,太小看她了,沒想到,沒想到,她竟然可以這麼下流!
普天之下,能把下流事做得那麼光明正大,也就她了吧!
景沐然嘴角上揚,「承讓承認!」
「哼!」
他耍無賴般地扭頭不言不語。
景沐然沉思,接著,上前,一膝蓋壓住他的胸口,另外一手捏著他的下巴,「怎麼,你說的願賭服輸呢?只是自己的相對論嗎?」
他眨眼,關相對論什麼事?
景沐然好心幫他解惑,「相對論都不懂啊,就是說一套做一套,相對自己一套,對別人也是一套!」
「……」
火鳳鞭忽然好想吐槽,「這是什麼相對論啊!!!相對論不是馬克思大人的言論嗎?!別亂說好吧!」
景沐然搖頭,嘖嘖了幾聲,否定道,「你錯啦,相對論是愛恩斯坦的!沒文化真可怕!!」
「……」某鞭一下子語塞,自風中凌亂不已,有誰能來幫幫我收掉這個妖孽嗎?還有,別說得那麼一本正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