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帆見紫顏這麼堂而皇之地把「朋友妻,不客氣」這種話都說了出來,受到誹謗,一陣氣惱,道,「拜托你稍微有點智商好不好,真不知道你大學是怎麼考上的?」
紫顏坦而言之,理直氣壯,道,「姐考上大學,靠的又不是智力!」
瑜帆附和道,「難道是運氣?」
「胡說,以前考試靠看書,現在考試靠看試卷,只要旁邊坐著一個理科狀元,不愁我當不成理科榜眼!」
瑜帆奚落道,「就怕你看著人家的試卷,把自己的姓甚名誰都改了!萬一你旁邊坐著一群笨蛋呢?要我說,還是運氣靠譜!」
紫顏不屑道,「運氣?你這種人就是在廁所一蹲半個小時,一直便秘,深呼吸運氣的那種!」
瑜帆雖然被罵,但卻一臉疑惑問道,「紫顏,為什麼我發現你滿嘴髒話,但听起來都不覺得一點惡心呢?」
紫顏听見瑜帆夸贊,不由得意道,「我天生麗質、出水芙蓉,能跟你一樣?」
瑜帆邪邪地睥睨著紫顏,道,「一看你就是出水芙蓉,而且那片水,污染一定特別嚴重!」
紫顏憤憤不平,道「那你呢?看你運一輩子氣,看你能不能拉出一個本科文憑?」
瑜帆鎮定自若,道,「誰說沒有?」
說著,便從口袋里拿出一摞學位證書,紫顏一一過目,驚奇道,「哈工大歷史學博士,北大經濟學碩士,早稻田大學年度優秀畢業生,就你……哎,你什麼時候改行種水稻了?」
瑜帆辯解道,「說你是文盲吧,早稻田大學是日本的,世界排名前十的!」
紫顏一臉不屑,道,「日本,你會說日語嗎?」
瑜帆得意洋洋,道,「會一些,呀咩爹、呀咩爹,對不對?」
紫顏臉上一臉黑線,道,「我真想在你腦子連一個抽水馬桶,把你里面惡心的東西都沖掉,就怕沖走了之後,全世界都髒了!」
瑜帆忍不住道,「好了好了,既然我這麼不堪入目,你還來找我干嘛?」
紫顏略微啞然,隨即一本正經,道,「你做過的壞事不用負責任啊?反正在你找到你qq上面那人之前,休想把我甩開半步遠!」紫顏說這句話的時候,略微一笑,想到,「如果我不說,你這輩子都別想找到我這個‘猴王之女’!」想到歡喜處,竟然忍不住粲然一笑。
瑜帆看著紫顏又一次露出這種莫名其妙的微笑,道,「喂,我找不到她,你也不用這麼高興吧,寧缺毋濫,就算我這輩子找不到她,我的電影里面也沒你的戲份!」
紫顏扁扁嘴,但想到瑜帆把「那個自己」看得如此重要,早已歡喜無限。突發奇想,暗道,「我就這麼一直隱瞞下去,看這樣子,他對qq上的那個‘我’難以自拔。假以時日,我定要他對現實中的我又日久生情,讓他矛盾重重,兩難之間,再突然告訴他!」越想越是欣喜,越想越是心花怒放,若不克制,便要從心底笑出聲音來似的。
瑜帆看著天空,像是在回憶一般,道,「不過說真的,那女孩真挺漂亮的,穿著低領t恤,身材一目了然,算得上美女一枚!」
紫顏微微不悅,道,「美女?我也是啊!」
瑜帆和紫顏在一起,不知為何,總喜歡互相揶揄,好似天生的冤家一般,瑜帆听紫顏王婆賣瓜,自賣自夸,不由道,「大美女,就你?人家是魔鬼身材,前凸後翹!你?拿個哈哈鏡照照,能把你性別鑒定出來就已經不容易了!」
紫顏氣急,低頭看了看自己,雖然自以為天生麗質,麗色無雙,但每次看著網上g罩杯的美女身材,總是自慚形穢,但這次被瑜帆一激,忍不住道,「我平胸,我驕傲,還為國家省了布料呢!」
瑜帆及時打住,道「那可未必,你看人家大波美女,穿的普遍比你穿的少!」
柳兒在顧翰身畔听見那邊兩人喋喋不休、唇槍舌劍,瑜帆對自己的身材頗為稱贊,也是喜不自勝,轉臉輕輕對顧翰道,「你听見別的男生說我漂亮,心里嫉不嫉妒?」
顧翰略一搖頭,道,「這有什麼好嫉妒的?」
柳兒略微不悅,道,「你到現在還沒說你喜歡我?」
顧翰受不住她軟磨硬泡,道,「好,我說了,你听著!」
柳兒粲然一笑,道,「洗耳恭听!」
顧翰話到嘴邊,略微啞然,道,「要說什麼來著?」
柳兒道,「說你喜歡我啊!」
顧翰急中生智,道,「好,我……你喜歡我!」
柳兒推搡了顧翰一把,輕嗔道,「討厭!」卻又靦腆一笑,道,「我剛才親了你一口,禮尚往來!」
說著便閉上眼楮,好似在等待一般,顧翰見柳兒雙頰流雲,睫毛顫動,嬌美無限。顧翰見到這等麗色,嘴唇微顫,蠢蠢欲動,但是卻又是不敢。見柳兒滿臉期待,還是不敢褻瀆,只是用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輕輕在柳兒如玉的臉頰上輕輕一啄,轉而道,「好了,睜開眼楮吧!」
柳兒剛剛雖然閉眼,但卻隱隱能感覺周邊,一雙俏眼半閉微睜,見顧翰是用手指濫竽充數,略微不喜,但見顧翰對自己頗有敬意,也不點破,只道,「你嘴唇又干又澀,跟別人的都不一樣!」
顧翰一听之下,吃驚非小,道,「你……你……」顧翰本想說,「你跟很多人親過?」但是眼光一湊到柳兒澄澈的眼神、玉琢的臉龐,這句話無論如何也難以出口,但是不問的話,自己卻也按耐不住。
柳兒撲哧一聲笑,一看顧翰表情,已知其意,嘻嘻一笑道,「是啊,我是被親過很多次,有大毛,二毛,還有很多,你為什麼不敢親我?」
顧翰臉漲得通紅,看著柳兒芙蓉初綻的容顏,說什麼也不敢親下去,但听她好似渾不在意,忍不住道,「我不相信!」
柳兒只不過想用激將法騙取顧翰一吻,故意把自己說得低賤不堪,反正隨時都可以澄清清白,也不在意。誰知道顧翰對自己敬若天人,無論如何不肯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柳兒見自己把顧翰逼得這麼面紅耳赤,而顧翰剛才說的話語氣至誠,不似作偽,心下感動,伸出小手微微推搡著顧翰肩膀,道,「逗你的啦,大毛、二毛是我家的兩只小泰迪犬!」
隨即又略微靦腆輕輕低下頭,聲音微柔,道,「剛才我親你,也是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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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靨如花、溫潤無暇的肯定,是我筆走龍蛇最初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