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分手了?」紫顏看著瑜帆臉上的「五指山」問道。
瑜帆捂著紅腫不堪的臉,點了點頭。
「你跟你qq上面一直喜歡的女孩,也分手了?」紫顏繼續問道。
瑜帆略微沉默,點了點頭。
「那我們也分手吧!」紫顏臉色淒然,神情泫然欲落。
「哦……」瑜帆只說了這一句。
結尾,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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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邊,紫顏靠窗獨坐,旁邊放著幾瓶啤酒。
酒氣燻天的紫顏,好像比平常格外的美。
「為什麼喝這麼多?」一個溫厚的聲音傳來。
紫顏迷迷糊糊地抬頭,好像一瞬間看到了瑜帆的臉。
但那張臉卻不是瑜帆。
「要你管?」紫顏沒好聲氣,又灌了一口,然後猛地咳嗽。
顧翰輕輕撫模紫顏的背,道,「想哭就哭吧!」
「我為什麼要哭?是我甩了他,又不是他甩了我!」紫顏理直氣壯,又灌了一口,硬生生吞了下去。
「他為了你跟貝琳分手了,還被貝琳扇了耳光!」顧翰道。
紫顏眼神迷離地看著啤酒瓶底。
「他為了你,跟另外一個‘你’分手了!」顧翰道。
「我知道他愛我,但是我不能保證他愛著我的同時,還回去找別的女人!而且……」
「他又有女朋友了?」顧翰疑問道。
「現在還沒有,不過我知道,總會有的,墨菲說的對,我不能因為喜歡一只貓的可愛,而否認它去偷腥!」
「好吧,我知道我不管怎麼為他辯解,都沒用的,不過我還是想說,下次病歷不要亂丟!」顧翰道。
紫顏接過病歷,道,「你看過了?」
「放心,我能保密!」顧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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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顏在收拾行李,收拾了一點,又放下了一點,眼眶中閃動的淚珠滴溜溜地打著轉,像是淘氣包一樣做著鬼臉,一頁頁翻閱這些天來的歲月和時光。
紫顏看著被自己發泄撕毀的病歷單。
她要走?
她要走。
她要走!
瑜帆為什麼不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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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半,瑜帆醉倒在酒吧的沙發上,醉醺醺的瑜帆吐了自己一身。
酒吧的服務員知道他的住址,也知道他們幾個朋友的電話。
墨菲的手機響了。
「誰打來的?」顧翰道。
「估計沒什麼好事!」柳兒道。
墨菲接完電話,對柳兒道,「我是應該說你賽半仙還是說你烏鴉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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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顏公寓里,紫顏收拾著行李,準備遠行,離開,或者流放。
「你在干嘛,瑜帆在酒吧喝醉了!」聰右走進來道。
「他在酒吧喝醉,是不是又是看見美女然後得意忘形了?」紫顏外冷內熱說道。
「你要走?」聰右看著打包好的行李。
「不是,我……」紫顏勉強辯解,但辯解得實在勉強得不足取信。
門開了,顧翰扛著瑜帆的肩膀回到公寓。
柳兒捂著鼻子一臉鄙夷溢于言表。
「他吐成這樣了,估計一時三刻也醒不了,也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喝這麼多!」墨菲道。
眾人把瑜帆往沙發上一放,墨菲道,「就先放這兒,明天再來處理,聰右,我們走吧!」
「可是,他這個樣子,我們直接放在沙發上放一夜,不太好吧?」聰右略微躊躇。
「有什麼不好,要不是我們,他還要在酒吧地板上過夜呢!」墨菲理直氣壯。
聰右看了看紫顏,又看了看紫顏的行李,欲言又止。
眾人走後。
其實沒走。
紫顏溫柔地撫模著瑜帆的臉頰,對身上的污穢絲毫不以為杵。
淚珠滑落,紫顏輕輕擦拭,站起身,找了一套干淨的褲子襯衫,準備給他換上。
「解皮帶了解皮帶了,看到沒有看到沒有?」墨菲激動對陳凡道。
柳兒道,「下面的動作會不會少兒不宜啊?」
「這不就是我們真正的目的嗎?」陳凡笑道。
睡夢中的瑜帆仍然有點知覺,好像感覺自己的皮帶被輕輕解開。
「喂,小姐,請自重好不好,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瑜帆迷迷糊糊道。
紫顏停下動作,淚珠再也遏制不住,洶涌而下。
淚珠打濕了瑜帆的臉頰,瑜帆緩緩睜開眼,只看見紫顏梨花帶雨地看著自己,一臉的幸福,一臉的哀傷。
「你怎麼哭了?」瑜帆撫模著紫顏如玉般的臉頰。
瑜帆輕輕抹著紫顏的眼眶,紫顏的眼淚卻更加收不住了。
「你要走?」瑜帆瞥見身旁的行李箱。
紫顏不語。
「不要走,可以嗎?」瑜帆真摯說道,「留下來吧!」
紫顏點點頭,道,「你讓我留下來,我就留下來!」
瑜帆微微一笑,就已經醒了三分。
側頭一看,紫顏一雙玉手正在解自己的皮帶,不由說道,「你個女流氓,趁我暈過去想佔我便宜?」
「切,老娘需要佔你便宜,你不佔我便宜我就謝天謝地了!」紫顏回罵道。
「咱麼這樣,你佔我便宜我佔你便宜的,算來算去多麻煩啊!」瑜帆道。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啊?」紫顏臉上掛著淚珠,笑道。
「我們結婚吧!」瑜帆一臉開玩笑的表情。
而這句話,確實瑜帆一生中最不開玩笑的玩笑。
紫顏收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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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照進淡藍色的紗窗,像游魚一樣。
紫顏躺在瑜帆的床上,床上卻只有自己一人。
頭腦昏昏沉沉,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睡衣,難道……?
紫顏擰了擰門把手,卻擰不開。
自己被關起來了?
門開了,瑜帆道,「你醒了?」
「你干嘛把我關在你房間里?」紫顏一臉不解。
「不關起來,萬一你跑了怎麼辦?」瑜帆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
紫顏看了一眼昨晚的行李箱,卻已經空無一物,自己的阿狸抱枕、小首飾、化妝品,還有一些雜七雜八都已經歸門別類放置好了。
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傳來。
「怎麼房間里面有小孩?」紫顏十二萬分的詫異。
瑜帆領著紫顏走到嬰兒車旁邊,道,「喜不喜歡,我領養的!」
「顧翰都告訴你了?」紫顏一瞬間想到。
「是啊,猴王之女!」瑜帆一臉得意。
「這小孩叫什麼名字啊?」紫顏逗弄著這個嬰兒,歡喜無限。
「張文靜!」瑜帆道。
「女的?」紫顏睜著一雙俏眼問道。
「男的!」瑜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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