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洗手間的門看到外面有一男一女正在瘋狂的親吻,怪異的聲音聲超大,那女的衣服已經被扯到腰間,我不敢多看顫抖地往前大跨一步,兩人便迅速滾進洗手間里。
門踫地關上。
天,那女生應該是我們學校的吧?
剛剛大概掃了一眼,看到很多女生都是我們學校的。
不知道他們的父母知道她們在學校生活得如此墮,落會不會傷心死。
看來楚軒言這家伙真是太恐怖了,瞧他都是認識些什麼人啊,現在我總算真正能理解流,氓的定義了。
心里斗爭了一翻,想要遠離他卻又斗不過最初的想法。
「上個洗手間這麼久?」見我回來,楚軒言不悅地皺眉,二話不說就將我摟過去。
「喂,你干嘛?」
我撲打著他,一顆心跳得老厲害。
「沒看到興哥過來挑人嗎?還是你想要被他挑中?」
我看到興哥一路過來色眯眯地敬酒,他可能有些醉了,只要看到是雌性就直接就奪過去猛抱猛吻。
眼看他就要到我們這里了。
楚軒言將我摟在懷中不安好意地看著我。
他邪魅一笑,「主動吻我,否則我就把你推出去。」
我知道他說到做到,與其被興哥吻還不如他吻。
這次真是虧大了,便宜了楚軒言這家伙。
我雙手挽上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雙唇。
楚軒言心情大好,輕啟雙唇。慢慢地啃咬我的唇。
四周突然一片驚呼!
「軒言,加油!」
「軒言。加油!」
耳邊傳入的是一聲聲瘋狂的吶喊。
我羞得滿臉通紅,心髒幾乎要踫出胸口。
楚軒言更是加重了這個吻。
在他的啥啥之下,我最後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在他懷中吐氣如蘭,癱軟如花。
當楚軒言離開我的唇時。我听到自己瘋狂的喘氣聲,更可惡的是整個包房陷入一片漆黑,好像所有的燈光全都關掉了。
楚軒言將頭埋在我的胸前,他的心跳得很快,我推不開他,又羞又惱。
「下面請大家進入瘋狂的黑暗亂舞中。」
音樂響起。
有人揮起幾根熒光棒。
然後便是瘋狂的笑聲。
楚軒言將我拉起來加入隊伍中,他緊緊地摟著我的腰,我整個人死死地貼著他。
「興哥喜歡在黑暗中跳舞。他可以為所欲為。」
楚軒言在我耳邊輕語,嚇得我軟若綿花。
該死的變態興哥該不會就這樣與n多人女生那啥了吧?
這未免也太厲害了。
「我們可以趁機離開,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我听到自己顫抖的聲音。
「去我家,洗白白伺候我。」
想得美!
但為了離開,我只好假裝答應。
離開包房,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
我貪婪地呼吸著清新空氣。
楚軒言立馬攔了輛的士。
我拒絕上車。
「你剛答應我什麼?」楚軒言氣得半死,臉上的青筋一根根爆起。
我甩開他。拼命地往前跑。
「該死的班情然,你給我站住。」
他在後面氣敗地喊,我依然奮力奔跑。我才沒那麼傻,流,氓楚軒言今晚肯定不會放過我,死活我也要拼一拼。
「小樣的,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他開始狂追我。
我拼命地跑,跌到了繼續爬起來跑。
他們的世界真是太恐怖。一想到興哥那副惡心的嘴臉我就想吐。
10
我跑得沒有他快,眼看他就要追上我。
一輛的士正好停在眼前,一個男人剛好從里面出來。
天助我也。
我立刻跳進的士。
我關緊車門,「師傅,去……聖……域!」
我的聲音顫抖到無法听清。
「去哪?」
「聖……域。」
我的聲音仍是不清楚,連我自己都听不清。
「該死的你,下車。」楚軒言在外面瘋狂地拍打著車窗。
「師傅,快走,這是人流,氓。」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楚軒言嚇壞了,我這句話可算是吐清楚了。
師傅一听說這人是流,氓,趕緊將車子當飛機開。
原來每個人都這麼怕流,氓。
我感覺全身的筋骨都在顫抖,痛到我幾乎無法呼吸。
太恐怖了,一想到興哥在黑暗中為所欲為,一想到有可能楚軒言也像興哥那樣在包房里與n個美女為所欲為,我就感覺毛骨悚然。
看來,楚軒言這家伙是我無法惹的,我決定先要躲開他一段時間,至少在我調整好情緒之前要遠遠地躲著他,說實在的,今晚,我被他嚇壞了。
回頭看到楚軒言在原地重重地跺腳,燈光灑在他憤怒的臉上,他仍然帥氣如初。
為什麼你甘願當流,氓?
隱藏已久的淚水終于如黃河決提。
「這個世界不太平啊,小姑娘你以後還是少出來為妙,好好呆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司機語重心長地說了句話。
我因為出來太急,兜里沒錢,到廣德的時候我含淚結結巴巴告訴司機讓他等會我進去拿錢,他微笑說算了。
我真的有錢。我執拗道,你等我五分鐘就好。
我剛下車,車子立刻從我身邊飛過。
司機終究沒等我拿錢。
看著我梨花帶雨的臉,門衛嚇了一跳,關心地問候我幾句,我說不舒服他們也沒刁難我放我進去了。
校園里很安靜,大家都在上晚自習。我知道自己這個狀態去上自習不太好,于是就給班主任打電話撒謊說頭痛。班主任嚇了一跳趕緊問我在哪里去看醫生了沒有。我心里暖暖的,淚水流得更猛了,我說沒事我就掛斷了電話。
我一直蜷縮在床上,身全都顫抖,我害怕楚軒言會突然像鬼一樣冒出來將我狠狠地捉去。
或許我是真的太害怕了。半夜我發起高燒。
四枚美女听到我的哭聲連夜打電話給老師,老師們把我送到校醫室。
我的高燒一直沒退,全身像要燒起來,難受得我哭得越來越厲害。
我很少生病的,長這麼大記得就小學四年紀頭痛發燒過一次,那次整整打了三天吊針,痛得我哭得死去活來。爸媽一直守著我,見我哭得太厲害媽媽就會跟著掉淚。爸爸則是將淚水含在眼眶里,倔強的不肯掉落。
爸媽是連夜趕來學校的,老師們見我的燒總是不退急得打電話通知爸爸媽媽。
一見到媽媽,我就撲到她懷中去哭。
她抱著我不斷地喊著我的名字。
爸爸的大手為我模去淚珠。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他們,我不想這樣,但是我沒辦法控制自己那顆想要叛逆的心,要怪只怪我以前太乖太乖了。
雖然我生病了,看到了一些不屬于我純淨的世界。但我仍不後悔。
爸媽因為要上班,第二天把我接回家,他們跟老師們請了假。說等我好之後再來上學,老師們都松一口氣,誰敢留一個發燒到三十九度久久不退燒的學生在學校啊,萬一出了事學校還得負責。
這樣很好,至少這幾天我能避開楚軒言那個流,氓。
說實在的。我並不討厭他,是他帶我走向成功叛逆的第一步,要不是他帶我去酒吧看到那麼渾濁的一面,我應該感激他的。
我不討厭他但我卻怕他,這貌似很矛盾,這幾個晚上,我總是夢到他搖身一變變成大灰狼一口將我狠狠吃掉。
噩夢醒來,全身都濕透,高燒更是燒得厲害。
我想,我離開他後直接玩失蹤他肯定是氣炸了,說不定我回去學校他會狠狠地整治我,甚至把我丟給興哥玩。
一想到興哥那副惡心的色,迷,迷樣,我的頭就痛得快要爆炸。
高燒反反復復,整整一個星期,我才徹底好起來。
整個人瘦了一圈。
媽媽哭著抱我,「可憐的孩子,新的環境肯定是水土不服。」
爸爸也皺眉,「要不,不去廣德了,就在市里上個普通的高中?」
我搖頭,「除了廣德,我哪兒也不想去。」
又休息了兩天,爸媽每天拼命給我惡補營養,見我痊愈並沒有再發燒他們才肯送我回學校。
11
離開學校整整一周,剛回來有些不太適應,或許說是我害怕看到楚軒言吧。
凌安兒見到我活像見鬼似的瞅著我,然後驚呼,「情然,你回來了?」
方羽馨則美目一挑,「天,我還以為你燒死了呢,那晚你不知道你有多嚇人。」
吳美琳遞給我一個隻果,「能吃吧?」
我接過隻果,對她們這種關心人的方式有些別扭。
「謝謝大家。」
「切,誰關心啦?」凌安兒說完,打她的網游去了,方羽馨和吳美琳也迅速玩去,該開嘛的干嘛去。
該謝謝她們的,那晚要不是她們及時叫來老師,說不定我此刻就一命嗚呼了。
我從包里拿出幾大包零食,「這是我從家里帶來的特產,大家嘗嘗,謝謝大家那晚的救命之恩。」
幾人一听,眼楮放亮,迅速沖過來將幾包零食抓走,都說美女們為了身材寧願不吃零食,我宿舍這幾枚美女正好相反,她們奢零食如命,怎麼吃都不胖,羨慕死別人了。
我一向不愛吃零食,爸媽從小就教育我,要保持好身材必須遠離零食,鑒于我是乖寶寶,我一向視零食為垃圾食品。
她們幾個是我的救命恩人,爸媽問她們喜歡吃什麼,我說她們喜歡吃零食,特別是特產,于是爸媽就華麗地跑去超市采購一大袋零食回來,動作比閃電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