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擼啊擼啊擼啊擼
「用你的手,先讓它石更起來……」
凌志勛用聲音誘-惑著她,梁星星心里排斥,身體卻被降服了,幫男人擼了幾下,她似是忽而想起了什麼,撲哧一笑。
凌志勛忍著抽氣聲,繃著一張臉問她︰「笑什麼?」
梁星星嫵媚地笑了笑,翻了個身,趴在男人身上,小手一邊動作,一邊說︰「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一首很有趣的歌……」
梁星星說完,立刻就唱了起來,「擼啊擼啊擼啊擼啊擼……」
凌志勛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摁著她的小手,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男性那玩意兒很快就立了起來,她以為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正欲撤退,凌志勛卻沒放過她。
梁星星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好看極了,他想做一件事很久了。
「乖乖,用你的嘴幫我一次,嗯?」
梁星星想也不想地搖頭,「不要……我才不要……」
用手已經是極限了,他居然還想她用嘴,太髒了,她才不要,而且他那玩意那麼大,她的嘴又小,哪里吃得進去?
不要不要,絕對不要!
凌志勛耐心地誘哄︰「就一次,來,張嘴。」
梁星星愕然,一雙杏眼瞪得大大的,整個人簡直就要跳起來了,凌志勛按著她的下顎,強迫她張開嘴巴,她不肯配合,鬧騰掙扎,小臉被他的大掌掐得痛極。
「我不要……你明明答應過我會溫柔的……」
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絕對不能相信的!
凌志勛喝了一聲,「張嘴!」
被他一吼,梁星星立刻就委屈了,眼淚都被逼了出來,她就是傻,以為這個男人是心疼的,其實一點也不,他根本就不考慮她的感受,簡直當她是暖床泄-欲的工具!
凌志勛強迫她張嘴,她就偏不張,嘴巴閉得緊緊的,男人不得其門而入,只能在外面蹭了蹭。
梁星星覺得好惡心,悶聲哭了,看到她那源源不斷的眼淚,凌志勛總算良心發現,停下動作。
梁星星是標準的櫻桃小嘴,男性放在那白皙的臉龐上,一對比,大了那麼多,想到要她含住可能會很困難,凌志勛也不得不放棄了。
「別哭了,這有什麼好哭的,你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弱,做一次就累趴下了,不用手和用嘴,你能承受得住我?」
梁星星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好了,下次再讓你用嘴!現在,我讓你好好享受……」
「啊……好疼……」
凌志勛不過才塞進了四分之一……
…(河蟹)…
梁星星渾身軟得好似一灘水躺在床上,身上好多被咬被吮的草莓印,也許是因為那些眼淚讓男人心疼了,凌志勛讓梁星星享受到了極致的歡愉,大發慈悲地只做了一次。
梁星星閉上眼楮睡了大概有三四個小時,忽然醒了。
身旁的男人翻過身睡得很熟,兩個人之間有一條十厘米的空隙,梁星星忍著酸痛,躡手躡腳地起身,悄悄地離開了臥室。
凌志勛將其中一個房間改裝成了舞蹈室,梁星星很多時候都在那里練舞。
這里的房間隔音效果極佳,梁星星關上門後,放松腳步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在CD機上放了一張芭蕾舞曲,她站在佔據一面牆的鏡子前,輕輕地踮起腳尖,優雅地伸展出雙手,像一只孤傲的白天鵝,在這方小天地里燃燒她的生命。
凌志勛換了個睡姿,正欲伸手將喜歡睡在邊際的梁星星抱進懷里,大掌一伸,撲空了。
他訝異地睜開眼楮,發現她不見了,睡意頓消。
他起身走出臥室,透過舞蹈室門縫的燈光得知她在里面,悄悄地推開門,遙遠空靈的鋼琴聲流瀉而出,只見一個妙齡女子在這方小天地里踏腳,跳躍,華美旋轉。
芭蕾看起來是賞心悅目的優雅,但對于舞者來說卻是扭曲身體的極致運動,梁星星感覺腳尖很疼。
她沒有穿專用的芭蕾舞鞋,但她仿佛不知疲倦,不停地踏腳,跳躍,旋轉,音樂漸漸弱了下來,她慢慢地卸下重負,吐了口氣,坐在地板上揉腳尖。
凌志勛蹙眉,在他正欲踏出腳步迫使她停下來的那刻,她停下來休息了,像她這樣不做任何保護措施的獨舞,那雙腳遲早殘廢,她的腳尖所要承受的巨大荷重與足球鞋承受的荷重是差不多的,芭蕾女演員之所以沒有殘廢,芭蕾舞鞋佔據了相當大的安全系數。
清涼的液體讓身體的熱度慢慢降了下來,梁星星喘息不定,覺得自己的體能太差了點兒,跳沒一會兒就喘成這樣了。
旋律再次奏起,她起身繼續練習,凌志勛看不下去了,推開門走了進去,他後來想,假如那時他沒有出現,她是不是會一直踏著回憶的旋律,孤孤單單的跳到天亮?
「你怎麼醒了?我吵到你了嗎?」
「為什麼半夜不睡覺起來跳舞?」
「剛好睡不著,就起來練習了。」
「你心里有什麼不痛快的?像這樣子的生活,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很痛快呀,沒有不滿意呀,你很奇怪耶,莫名其妙的生什麼氣呢?」
梁星星對他突如其來的怒氣感到不解,疑惑的黑眸毫不畏懼地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兩道視線在空中交匯成一道帶電的射線,不知道反噬到誰的心上。
究竟是誰心里不痛快?凌志勛銘心自問,面對那雙晶瑩無辜的水眸,他心里不痛快了,抓住她的手,將她抵在玻璃鏡前,他咬上她的唇,十分氣憤她的狡辯。
梁星星承受著他的喜怒無常與暴戾凶狠,嘗到嘴里的血腥味,柳眉輕蹙,她伸出手環抱住男人,一只手伸到他的頭頂,輕輕地撫模他的頭發,就像是在給一只暴躁的獅子順毛那樣。
漸漸地,感覺到了梁星星的順服與安詳,凌志勛平靜下來,放開她的唇,望見那片被咬破的朱紅潤唇,他舌忝去血跡,邪惡如撒旦。
「梁星星,我們結婚吧。」
梁星星被他吻的暈頭暈腦,半餉沒有反應過來,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楮,她幽幽地問︰「你說什麼呢?」
「我們,結婚。」他躬身,在她耳邊無比清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