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住她美麗的脖子,力道不大,足以令她呼吸困難。
「放、放開我……好難受!」
梁星星被凌志勛這一番折騰,是清醒過來了,可是醉酒的難受依舊存在,而且男人的手段暴力,實在嚇人,她滿腦子在犯暈,被扼住的喉嚨好疼,眼淚不斷地從漂亮的眸子里流出來。
浴室里的水仍滴滴答答的在流,空氣中有沐浴露的清香,還有凌志勛經常用的剃須水的薄荷味道,沖淡了兩個人身上濃烈的酒精氣味,梁星星感覺自己的听覺、嗅覺漸漸地在消失,她憋紅了臉,兩只手按住凌志勛的大掌,拼命地想要逃離越來越緊的束縛。
在幾乎窒息的那一瞬,凌志勛松開了手,厲聲吼道︰「梁星星!你膽子肥了!凌晨回家!爛醉如泥!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穿成這副樣子,隨隨便便地睡在大堂的沙發上,你就不怕被人拉去強-奸了!」
梁星星難受地捂住脖子,剎那她以為自己會被凌志勛給掐死,拼命地呼吸珍貴的空氣,她耳膜也開始發疼,凌志勛的吼聲好大,整個世界因為他在顫抖,眼前的事物都是模糊的。
「好痛!」她喘息著,頭痛欲裂,推開男人的胸膛,沙啞著聲音說︰「你管我做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你自己還不是天天那樣……夜不歸宿……爛醉如泥……夜夜縱歡……我不管你在外面怎麼玩,你也別管我在外面怎麼玩……」
梁星星最討厭這樣霸道、不講理的凌志勛,每一次都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把她晾在國外或是家里,自己跑出去玩女人,佔有欲還特強!
凌志勛眼眸發紅,額角的青筋暴突,他在她耳邊吼︰「梁星星,你有種再說一次!」
「不用你管!不用你管!不用你管!我可以再說一百次!」
到底是喝醉了,平日里又是小孩子心性,不怕死地重復「不用你管」刺激凌志勛脆弱的忍耐神經。
伴隨一聲撕扯,梁星星的衣服被徹底剝離,凌志勛的眼楮是血紅色的,抓起她的頭發,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壓在偌大明亮的鏡子面前,肆意無情地褻玩她。
凌志勛在床上向來勇猛,也總喜歡將她弄哭,但這一次,明顯是不同的,仿佛回到第一次的時候,他把她壓在狹窄的沙發上,將她的身體扭曲成不可思議的姿勢,發了狠地在她身上最柔軟脆弱的部位撞擊。
她止不住地顫抖,哭著喊道,疼,好疼……
但這似乎只會令男人更加興奮,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等待潤滑,他進入得徹底,她的哭喊戛然而止,整張臉瞬間泛白,只感覺有溫熱的液體從干澀的蜜徑里流出來。
回憶起第一次的疼痛,梁星星無比後怕,她害怕凌志勛會像以前那樣對待她,而且還是在鏡子面前,連忙轉過身去,挽住他的臂膀連聲求饒。
「老公,我錯了,你別這樣……放過我吧,我怕,我真的怕……」
凌志勛邪笑,大掌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說︰「現在知道怕?晚了!」
隨著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被撕裂的聲音,他佔有了她,在浴室明亮的大鏡子面前,他捂住她小嘴的大掌將她往下壓,讓她看到自己被佔有的可憐模樣。
水眸朦朧地印著凌志勛倒立的身影,難以想象她身體的柔韌度,波浪卷發猶如綢緞,隨著男人的凶猛撞擊而搖曳出微瀾的波紋,她持續不斷的感覺到劇痛,終于體會到什麼才是真正的疼,想要喊,卻喊不出來,眼淚大顆大顆地砸落,帶著懲罰的施虐反而增添了男人的快感,他在她身上馳騁,佔領,懲罰。
「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連身體也是我的,你說,我憑什麼管你,你的事誰管?……」
原本只是身體疼,可听到凌志勛的話,她心里一縮一脹的,好像被什麼刺到一樣,格外的疼。
凌志勛像一個瘋狂的嫖客那樣,沒有溫柔,沒有安撫,在她耳邊說著無情殘忍的話,他這樣說,那麼,嫁給他,是不是只代表她是他一個人的妓女,他養著她,她自然必須乖乖听話。
梁星星噙淚望著鏡中的自己,這樣限制級的畫面,這樣低賤的女人,是她嗎,是那個一心為了夢想而奮斗努力,卻遇到了惡魔,最後連心也淪陷了的她嗎?
「你看到了嗎?我們的身體如此契合,梁星星,你這輩子只能做我的妻子,你是我的,我的……」
男人的眼中迸發出嗜血的冷光,梁星星只感覺身體更疼了,這一晚,男人不是那個風度翩翩憐香惜玉的公子哥,也不是技術高超,自己快樂的同時也能讓女人快樂的紳士,他本能而強勢地懲罰這個年輕的女孩,用最夸張的姿勢,激烈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地挑戰女孩的承受能力,直到她不再流淚,泛著水光的眼瞳只剩下空洞的麻木。
梁星星好像是暈過去了,她夢見了自己走在炙熱的沙漠里,烈陽烘烤她的皮膚,又渴又熱,一會兒又仿佛在海里游泳,冰冷的海藻將她整個身體纏繞住,她失去了氧氣,在水里不斷地掙扎。在這無止境的顛簸流離中,她渴求一個天神,能夠將她帶離困境的天神。然後,她看到了凌志勛,他溫柔地笑了,朝她伸出手,她不顧一切地跑到他的身邊,握住他的手,與此同時,男人背後伸展出巨大的黑色翅膀,將她牢牢地困在懷里,羽毛穿透了她的心髒……
凌志勛替梁星星洗了個澡,換上了干淨的睡袍之後,他替她上了藥,陪了她兩個小時,然後去公司。
灼熱的疼痛處被涂上了涼涼的藥膏,梁星星是有感覺的,她在半昏半醒中啜泣著想要喝水,他便給她倒水,喂她喝了幾口,即使知道自己的懲罰過于狠了,仍咬牙切齒地說︰「讓你夜不歸宿,喝那麼多酒,現在麻煩來了,折騰死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