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郡主威武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作者 ︰ 月色闌珊

驚聞萱華郡主遇刺受驚,帝後二人震怒,發嚴旨追捕行刺之人,並賜下大量名貴藥材金石玩賞綢緞珠寶等物撫慰萱華郡主。

只見三乘轎子從宮中抬出來,頭一乘是八抬髹金朱頂綠呢大轎,這頂轎子是睿郡王莊煜的,後頭跟著兩乘四抬朱漆銀頂藍呢轎子,乘坐之人分別是隆興帝身邊的大總管陸柄和懿坤宮的掌事嬤嬤常嬤嬤,這二位若是一起出動,便足以說明帝後二人的重視程度。

跟在轎子後面的是抬著各色御賜禮物的太監,皇後娘娘足足準備了裝滿八只紅酸枝大箱子的賞賜,由三十二名太監抬了,大張旗鼓的前往忠勇郡王府。

如此一來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萱華郡主遇刺受驚嚇,皇家極為重視此事了。東城大樹里羊腸胡同的廢宅之中,那些在小樹林埋伏莊煜煜無憂無忌一行之人听了這個消息,嚇的面無人色,他們也沒敢殺人,只是放了幾輪空箭,何至于驚起這麼大的陣仗,若是皇家鐵心去查,還有什麼查不出來的呢。

「大哥,我們逃吧!」一個左臉長了一顆紅豆大黑痣,痣上還有幾根粗長黑毛的黃臉漢子向一個滿臉麻坑的高大黑胖漢子驚慌的叫了起來。

「慌什麼,我們又沒露什麼馬腳,且等等二爺再說。」麻子臉低聲喝斥了一句。他口中的二爺便是那臉上忠厚內里一肚子壞水的溫誠。溫誠在家中排行老二,因此被他的朋友們尊稱為二爺。

「大哥,若真出了事,二爺也不能再來了,我們還是逃吧。手中有銀子,咱們兄弟幾個到哪里不能混,何苦非賴在這里等死呢!」一個瘦小干枯頭發枯黃的小個子也急急叫了起來。

「猴子,少說這種喪氣話,咱們哥兒幾個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身份還是二爺給幫著辦的,二爺幫了咱們天大的忙,又給咱們銀子,咱們這條命就是二爺的。出來混講的就是義氣二字,若沒了義氣,咱們兄弟還能剩下什麼?何況現在也沒有什麼風聲,若咱們突然跑路,反而會引人懷疑,現在不是跑路的時候,得出去多多打听消息,打听到確實的消息,咱們再跑也不遲。再者說,若真出了問題,二爺會頭一個就讓咱們哥兒幾個躲出去。」麻子臉人看著粗,心思卻不粗,一番話說的很有些個道理,那十來個兄弟听完之後都連連點頭,倒沒了先前的驚慌。

「刀子,你下的手,可重傷了那個郡主?」麻子臉擰眉問道。如今外頭傳的沸沸揚揚,仿佛說那個什麼郡主離斷氣不遠了,這讓麻子臉很是不解,畢竟在出任務之前,溫誠再三交待絕不許傷了那郡主的性命,只取她的頭發和幾滴血就行,哪怕是傷口拉的深個幾分都不許的,只要見血就行。

那個名叫刀子之人就是沖入七寶香車拔了卻邪頭發,刺破卻邪手腕的黑衣蒙面人。他趕緊湊到麻子臉跟著委屈的說道︰「大哥,我沒下重手,那刀上的血跡大哥後來也是看見的,要是劃的深了,怎麼可能就那麼一點點血。小弟敢拿腦袋保證那個郡主根本就沒有受重傷,就那點兒小傷口,擱咱們兄弟身上,咱們看都不帶多看一眼的。」

麻子臉疑惑道︰「那為什麼都在傳著那位郡主都快病死了呢?」

刀子兩手一攤,無辜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沒下重手,就我劃那傷口,比六順前兒做飯被菜刀切了的傷口還小。」

麻子臉點了點頭,他的兄弟他自是相信的,特別是這種事情,能不傷人性命,他們也不願意背上人命官司。

麻子臉這十多個人都是軍中的逃兵,他們之所以做了逃兵就是不想過刀頭舌忝血的日子,他們只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所以能少惹事便少惹事,打听消息這種事情他們願意做,可說到殺人,他們是真的不情願。到目前為上,溫誠並沒有讓他們殺人,這也是麻子臉願意和溫誠合作的原因之一。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麻子臉剛念叨了幾句二爺,溫誠便來到了這座廢宅。溫誠身著尋常的青緞棉袍,戴著一頂普通的棉帽,腰間扎了一條黑色汗巾子,完全看不出象是郡公府的二管家。平日在府里之時,溫誠怎麼也要穿一件好緞面皮袍子的。

「大哥,二爺來了。」一個看上去年紀比其他人略小些的男人快步走進來向麻子臉報告。

麻子臉笑著迎了出去,一見溫誠便盡量放低聲音說道︰「二爺可算是來了,兄弟都想听您說說外頭的情況。」

溫誠拽著麻子臉走進內室,急急問道︰「馬豹,你們可否是按我吩咐去做的?」

馬豹點點頭道︰「我們自然是按二爺吩咐做事,一切都很順利,東西不都已經送給二爺了麼?」

溫誠急道︰「這個我知道,我是問你們對郡主下手之時是不是嚴格照我的吩咐去辦的?」

馬豹忙道︰「二爺放心,剛剛我才問過刀子,的確是按二爺吩咐去做的,那位郡主除了被拔掉幾根頭發之外,就是手腕被劃了這麼長一個小口子,除此之外絕對再沒有受一點點傷。」

溫誠這才松了口氣,連聲說道︰「這就好這就好!」他剛才可是被莊烴狠狠罵了一通,莊烴罵溫誠辦事不利,讓萱華郡主受了重傷。溫誠心也在納悶著,馬豹那幫人他很了解,既然說了不許重傷萱華郡主,他們是絕對不會下狠手的。不過為了能讓主子放心,溫誠這才又跑了一趟廢宅。

「二爺,外頭怎麼都在傳那郡主快活不成了,而且皇家怎麼那般重視此事,我們也沒怎麼樣那個郡主啊,更不必說傷著那兩個王爺,我們的箭都是朝地下放的,連他們一點油皮都沒沾著。」內室只有麻子臉和溫誠兩人,所以麻子臉便也不掩飾心中的擔憂,低聲問了起來。

溫誠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他知道此時絕對不能讓麻子臉自亂陣腳,一定要穩住他們。于是漫誠笑道︰「你當郡主和你們一樣都是大老粗麼,郡主可是嬌生慣養,再是金貴不過的,別說是劃個口子,就是蹭破點兒油皮都要傳太醫的,小姑娘家家的見過什麼,當然會受些驚嚇,你不用往心里去,太醫院的太醫們可不是白給的,一付安神湯喝下去就什麼事都沒了。」

馬豹疑惑的問道︰「果然如此麼?」

溫誠特別真誠懇切的看著馬豹的眼楮,略帶點兒傷心的問道︰「豹子,你我相交多年,我溫老二是那等騙人的人麼?」

麻子臉馬豹立刻羞愧了,他急急說道︰「二爺別誤會,我馬豹絕對沒有不相信二爺的意思。」

溫誠這才笑道︰「豹子,你還相信我就好。這幾日你多多約束著兄弟們,別出門,免得听到一些不靠譜的流言亂了心思。最多不過十日,這事便能了結。到時候我請兄弟們痛痛快快的喝一場酒。」

馬豹笑道︰「每回都讓二爺破費,我們怎麼過意的去,二爺已經幫咱們兄弟太多了,等事了了,我們兄弟羅漢請觀音,請二爺好好喝一頓。」

溫誠笑道︰「只是兄弟們快活,怎麼樣都行,豹子,我還有事,先走了,過幾日再來看兄弟們。」說完,溫誠將一袋份量十足的銀子交給馬豹,笑著說道︰「別委屈了兄弟們。」

馬豹也不推辭,只將銀子收了起來,他們兄弟幾個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多攢些銀子捎回老家,也好讓家人的日子過的舒服一些。

溫誠自以為行跡隱秘,卻不知道他進出廢宅之事全都落在隆興帝派出監視廢宅的暗衛的眼中。暗衛們發了消息,自有人一路跟蹤溫誠去了敬肅公郡公府。

莊烴听完溫誠的回稟,心中才算是松了口氣,若那萱華郡主真的受了重傷,那他的計劃也就徹底玩完了。好言夸獎了溫誠幾句,又賞了他一塊玉佩,莊烴才命溫誠退下。命人將大管家蘇保叫到了跟前。

「蘇保,你去備下份禮物讓溫嬤嬤送到忠勇郡王府,代本皇子去探望萱華郡主。」莊烴毫不猶豫的說道。

蘇保皺了皺眉,府里如今還沒有女主人,郡公爺這麼大喇喇的給萱華郡主,他未來的王嫂送禮,這實在是與禮不合,就算是讓溫嬤嬤去也一樣不行。溫嬤嬤不過是個女乃嬤嬤,身上又沒有正經的品級,而且論身份,萱華郡主比郡公爺還高,若要送禮,只能由宮中的恭嬪娘娘去送,斷沒有讓未成婚的皇子給已經定親的女子送禮的道理。

看到蘇保既不動也不說話,只木著臉站在下首,莊烴不悅道︰「怎麼還不去?」

蘇保躬身道︰「回公爺,您不能送禮給萱華郡主,這與禮不合。」

「你……」莊烴被氣了個倒仰,他之所以不喜歡蘇保,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蘇保從來都是一本正經的稱呼他為「公爺」,而不是「六殿下」。對莊烴來說,公爺這個稱呼代表的是羞辱,他更願意听別人叫他六殿下,只不過絕大多數人都稱呼他為「公爺」,只有極少數的人,比如安國公府和錦鄉侯府,再有便是暮雨殿的內侍們才會叫他「六殿下」。

「萱華郡主受了驚嚇,連父皇母後都多加賞賜,本皇子送禮探望有何不可?」

蘇保面無表情的說道︰「只有等公爺大婚之事,府中有了名正言順主持中饋的女主人,才能如此送禮,否則便是不合規矩。不合規矩之事,公爺萬萬不可為之。」

蘇保的講規矩在整個內府都出了名的,在蘇保的眼中,規矩高于一切,一切不合規矩之事都要堅決徹底干淨的鏟除。就是因為蘇保這樣的性格,內府都總管才會將他選為敬肅公府的大總管。莊烴開府之時恭嬪正在禁足,所以沒有人替莊烴求情,讓他自由選擇他喜歡的大總管。他比不得莊煜,睿郡王府的大總管丁伯可是皇後娘娘千挑萬選才選定的。丁伯最會照顧人,這在內府也是極為出名的。

何大人是個很能記仇的人,莊烴打了內府的人,他不能明著報仇,自然要在暗處時不時的給我莊烴下絆子。莊烴不是最氣憤身份之事麼,那何大人便將蘇保這個最重規矩之人派到敬肅公府做大總管。有蘇保看著,敬肅公莊烴就別想有一絲一毫的逾制之舉。

莊烴被蘇保的死板守規矩快要氣的吐血了。蘇保是內府指定的大總管,除非莊烴掌握了蘇保確鑿的罪證,否則他不能輕易罷除蘇保大總管之職,若莊烴由著性子免了蘇保,內府可就有話說了。

因此莊烴氣歸氣,卻拿蘇保完全沒有辦法,只得一甩袖子憤憤的哼了一聲,喝道︰「本殿下知道了,退下。」

蘇保向莊烴行了禮便退了下去,直到走出了房門,蘇保的眉頭才皺了起來,這郡公爺的脾氣越發大了,還那麼不守規矩,真的讓他很是頭疼。

暗衛將敬肅郡公府的二管家溫誠進出廢宅之事報到隆興帝的跟前,隆興帝的臉色立時陰沉下來,雙眉緊鎖好半天都不說話。莊烴自從上次被他圈在東四宮房靜心思過之後,已經明顯比從前好多了,隆興帝還打算等莊烴大婚之後升一升他的品級,讓他繼續回禮部辦差,怎麼說也是親兒子,隆興帝又不是那種極狠厲的性子,只要莊烴肯學好,隆興帝不會不給他機會。

只是暗衛送上來的消息讓隆興帝很是失望,難道莊煜無憂無忌一行遇刺之事是莊烴安排的,他到底為了什麼呢?因為那一場非正常的刺殺,隆興帝感覺極為困惑,刺殺,總是有確定的目的,可是隆興帝到現在都沒有想出來那場刺殺的目的是什麼?

莊煜和無憂無忌都好好的,當然,那假扮成無憂的小廝受了一點點輕傷,不過就那樣程度的輕傷,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就算是平日練武刀劍無眼,受的傷也會比那重的多。隆興帝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想不通,隆興帝便覺得不再想了,將那些人全都抓起來審問不能什麼都清楚了。有斷案高手刑部尚書馬志明在,隆興帝不認為有什麼是審不出來的。

「陸柄,命人將那廢宅中的一干刺客全都緝捕歸案,還有那個溫誠也一並抓了。」

陸柄應了一聲,然後低聲問道︰「皇上,是否要驚動敬肅郡公?」

隆興帝皺眉問道︰「能不驚動麼?」

陸柄點點頭道︰「總有辦法不明著驚動的。」

隆興帝沉沉嗯了一聲說道︰「那便不要明著驚動。」雖然隆興帝心里知道這事怕是與莊烴月兌不了干系,卻還存著一絲希望,希望這只是溫誠的個人所為,與莊烴並沒有關系。

陸柄領旨,退下去將兩個暗衛頭領叫到自己的房中,與他們二人低聲說了一陣子,二人領命出宮,兵分兩路前往廢宅和敬肅公府。

廢宅那邊沒有什麼可說的,暗衛們以雷霆之勢闖入廢宅,將所有刺客一網打盡,暗衛們來去如風,等住在羊腸胡同之人反應過來之時,暗衛們早已經抓了刺客呼嘯而去,只剩下那一座廢宅。

而敬肅郡公府那邊的暗衛,便沒有在廢宅抓人的暗衛那麼痛快了。因為陸柄特意交代下來,命他們不要驚動了敬肅郡公。所以暗衛們便想出了一個主意。

為了辦事方便,莊烴特許溫誠不住在府中,他在敬肅郡公府後街有一所自己的小宅院。幾個暗衛扮成綁匪便去了溫家,一通打砸搶之後,還綁了溫誠的獨子溫小寶做人質,要脅溫誠一個人兩天內拿一千兩銀子前往京城七十里外的虎峰山贖人。

溫誠得了消息大驚失色,溫嬤嬤更是哭的死去活來,溫小寶是溫家唯一的男孫,他若沒了溫家的香火也就斷了。所以溫氏母子二人求到莊烴面前,求他讓溫誠帶著銀子去虎峰山贖人。

虎峰山上的確有一幫子專做沒本錢賣買的土匪,官軍曾經清剿了許多次,都因為虎峰山地型太過復雜而無功而返。那群土匪慣以綁票為生,不過只要苦主肯付銀子,他們便不會為難苦主和肉票,只有苦主沒有按時拿銀子贖人或者是報官他們才會撕票,所以莊烴也沒有多想。便給了溫誠一千兩銀子去虎峰山贖人。

溫誠帶著銀子只身一人騎了一匹快馬趕出京城,誰也沒想到他剛出城門便被暗衛們抓了個正著。溫誠被打暈後裝進黑布口袋里運回京城直接送進了刑部衙門。

因這個案子是隆興帝親自交待下來的,馬尚書不敢馬虎,調集了最精干的捕快衙役牢子將溫誠等人分別關押起來,免得讓他們有機會串供。

溫誠被抓之事,莊烴一點兒都不知道,他還以為溫誠真的去虎峰山贖人了。只安慰溫嬤嬤道︰「嬤嬤放心吧,那些土匪只是求財,他們不會傷害小寶的,溫誠一定會把小寶平安帶回來。」

溫嬤嬤哭著跪下給莊烴磕頭,莊烴對這個從小便照顧自己的女乃嬤嬤很有感情,親自將她扶起來,又說了許多安慰的話,總算哄的溫嬤嬤心里踏實了一些,莊烴便命人扶溫嬤嬤下去休息了。

雖然不知道溫誠被抓之事,可本能卻讓莊烴有些隱隱的不安,他在府中也待不住,干脆遞牌子進宮,也好探一探那位高人開始做法了沒有。

內侍將敬肅郡公請求入宮的消息稟報給我皇後娘娘,正在懿坤宮中的隆興帝听罷很不悅的說道︰「從前也沒見他進宮進的如此之勤。」

皇後還笑著說道︰「老六和恭嬪到底是母子連心,恭嬪被禁足一年多,他們母子必有許多話要說,如今又在大正月里,進宮勤些也在情理之中。」

隆興帝听了這話臉色才略略和緩了幾分,只沉聲說道︰「宣敬肅郡公進宮。」

莊烴進宮,自得先給帝後請安,隆興帝雖然對莊烴各種懷疑厭棄,卻也沒有太過明顯的表現出來,在莊烴請完安後便將他打發去了錦棠宮暮雨殿。

莊烴心中有事,也顧不上去仔細觀察他的父皇母後眼中的神色如何,只匆匆去了恭嬪之處。

暮雨殿中,順寧公主莊嫣正和恭嬪說話,因為莊烴大婚在即,兩人討論最多的便是有關婚禮的一切細節。恭嬪正和莊嫣討論著怎麼準備聘禮之時,莊烴便到了。

莊嫣忙站起來迎向莊烴,如今她再不會在這種小節上頭失禮。莊烴是兄長,她是一定要站起來相迎的。

莊烴倒沒有在意,只笑著說道︰「嫣兒也在啊,正陪母妃聊什麼呢?」

莊嫣笑道︰「母妃正說為哥哥準備聘禮之事呢,才我听母妃的意思,竟是要把整個暮雨殿搬空了給嫂子做聘禮呢。說起來母妃還真是偏心,對佷女兒兼兒媳婦可真好。」

莊嫣到現在也不知道恭嬪和莊烴準備送聘禮的對象可不是錦鄉侯府的胡碧芸,而是忠勇郡王府的萱華郡主。是以才會這麼笑著打趣起來。

恭嬪和莊烴眼神微微一滯,恭嬪旋即笑道︰「嫣兒可是吃醋了,你只管放心吧,母妃給你準備的私房嫁妝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動的。」公主出嫁,自有內府置辦嫁妝,不過公主的生母再給置辦一些也不是不被允許的,總是錦上添花的好事,自然不會有人說怪話的。

莊嫣羞的滿臉通紅,只跺腳道︰「母妃您說什麼呢?」

莊烴亦笑道︰「嫣兒,到時候不獨母妃給你置辦,哥哥也是要給你置辦的,必定讓你十里紅妝風風光光的出閣。」

莊嫣扭身羞道︰「母妃哥哥,你們只會打趣我,我不依啦……」說著,莊嫣便飛快的跑開了。未出閣的姑娘家一听到有關自己婚事的事情,飛快跑開才是有規矩的表現。

莊烴看著莊嫣跑走的背影笑了起來,他若不這和說,莊嫣再不會走的,那麼他就不能打听那位高人做法的消息了。

恭嬪知道兒子的心思,便將在周圍服侍的人以各種借口給打發出去,房中便只剩下他們母子二人。莊烴如今行事也比從前嚴謹了許多,雖然現在是天寒地凍的正月,可莊烴還是將窗子打開,這樣一來他就能從窗子里看到外頭的一切情形,能確保有沒有人在偷听。

恭嬪自然知道兒子的用意,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打開窗子之後,莊烴走到恭嬪的面前,低聲問道︰「母妃,那位高人是否已經開始做法了?」

恭嬪笑著點頭道︰「母妃就知道烴兒是來問這件事的,你只管放心好了,那位高人昨天便已經開始做法了,今天是第二天,再有六天我烴兒便能趁心如意了。」

「真的?」莊烴驚喜的叫了一聲。

恭嬪笑道︰「母妃還能騙你麼,烴兒你只管放心好了。六天之後,那萱華郡主保管象是變了一個人。她會上趕著求皇上開恩解除與五皇子的婚約,轉而請求嫁給你的。」

莊烴急道︰「那兒子呢,兒子會不會受什麼不好的影響?」

恭嬪搖搖頭道︰「烴兒本就想娶萱華郡主,便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最多便是與萱華郡主一起去求你父皇成全。皇上那麼疼愛萱華郡主,一定不會為難你們的。最多輕輕責罰你們一回也就是了。若能求娶到萱華郡主,便是受些個責罰也是值得的。」

莊烴連連點頭道︰「母妃說的是,若能娶到萱華郡主,受什麼樣的責罰都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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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補足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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