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懷中的杜心諾沒有睡著,她的心中為雷御風不安著。
他現在對她是那麼的溫柔,可是為什麼那天他要那麼對她呢?他真的愛她嗎?真的在乎她嗎?
在身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後,心諾才瞧瞧睜開了眼楮。雷御風的臉離自己是那麼近的,他的氣息就在她的額上。也許小米說的是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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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華燈初上。夜總會剛剛開門營業,但是還沒有來一個客人。在後面的小姐休息室中,那些妖艷俗氣的女人紛紛畫著妝,或者說著自己的客人。
坐在角落中的阿玉卻為自己點上了一支煙。其實她也是這幾天才學會抽煙的,抽煙的感覺確實不錯,能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讓心中的那份仇恨折磨著自己。她是恨,恨那個叫杜心諾的女人,如果沒有她的話,她一定能成為風太子的情婦,然後就是他的妻子。而現在呢,她只能伺候著那些骯髒的下等男人媲。
一個酒保走了進來,說道︰「喂,薔薇姐,何姨叫你出去,帶你去外面見客人。」說完他就走出了休息室。
一名女子也起身跟著他走了出去,而角落的阿玉也站起身走了出去。不過她並不是去找何姨,而是去找那個酒保的。
「阿昌,」阿玉叫住了他。
那酒保回過身來,在昏暗的燈光下可以看出他是一個長得不錯,但是也就剛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罷了。
阿玉扯著阿昌的胳膊就把他往一旁的洗手間里帶去。這個時候整個夜總會都沒有幾個人,更不用說洗手間里了。
阿玉將洗手間的門關上,那個偌大的洗手間中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你干嘛?」阿昌想去開門,「我還要做事呢。」
「等等,」阿玉再次扯住了他,說道,「就和你說幾句話。」
那酒保嘆了口氣,站在她的面前,等著她說哈。
阿玉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是一個小姐啊。和我在一起是需要錢的,你沒有。不過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可以成為你的人。」
听著這樣的話,加上阿玉那輕抓在他脖子上的癢,他吞了口口水道︰「什麼事?你說。」
「要一個女人就好。就是……*****她。當然我們也可以先把她弄昏。」
「什麼女人?」
「等機會到了我會叫你的。你干嗎?」說著,她的手隔著阿昌的褲子撩撥著他的襠部。
阿昌的呼吸開始不平穩了,他大口喘氣著回答道︰「干!」
「好的。」阿玉馬上站直了身子,打開了洗手間的門,「等我消息吧,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說完她就走了出去,只剩下那個渾身(火已經被點燃的阿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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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暗了下來,杜心諾在無意間抬頭才發覺時間已經很晚了。
她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天啊,都快要天黑了,她還在學校里做著練習。反正家里是沒人的,雷御風這總時候都不在家,就是擔心學校大門要是鎖上了的話,她就慘了。
杜心諾急忙收拾著幾本書,就往外跑去。
校道上沒有一個人,看來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的。
不對,前面還有兩個人,好像是一男一女。他們怎麼還往里走呢?要是他們單耽誤一點時間的話,真要被鎖在校園里了。
還是不對,那兩個人好像不是他們學生啊,怎麼他們還戴著口罩呢?杜心諾正疑惑著,兩個人已經來到了她的身旁。心諾現在只想快點離開學校,所以也沒有多在意他們就直接走過了他們的身邊。
突然,身後一個力道將她由胸前扣住,她還沒有來得及驚呼出聲,一塊布就捂上了她的口鼻。
是什麼?他們要干嘛?心諾的腦袋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覺得那布上有著一種奇怪的香味,讓她漸漸頭昏了起來。
看著杜心諾昏倒在自己懷中,阿昌摘下了口罩,對身旁的人說︰「你說話真算數。」
「算,你現在做了她,往後的一個月里,只要不上班你什麼時候想要我都給你。」那是阿玉是的聲音。
阿昌露出了一笑,將杜心諾拖向了一旁的小樹林中。
這個時候,校園里的路燈自動亮了起來,在那微弱的燈光下,阿昌看清楚了手中的女人,竟然是她!
「喂!」阿昌將心諾方到了地下,轉身就對身後的阿玉說道,「你想害死我啊!她是誰你知道嗎?她是風太子的人,去過我們那里幾次呢。」
「你怕了?」阿玉壓低著聲音道,「反正她現在都昏倒了,也不會知道你是誰啊。等你干了她,我們就走,神不知鬼不覺的,這樣你也怕?膽小鬼。」
「真要被查到了,風太子會殺了我們兩個的,你也跑不掉。」
「你……你就是不敢了?」阿玉氣呼呼地摘下了口罩,為什麼她竟然會選上這個膽小成這樣的男人呢?
阿昌瞪著阿玉一會,長長吐口氣︰「我們走吧,就這樣丟著她好了,不會有人查到我們的。」
說著他拉過阿玉的手,可是阿玉卻狠狠甩開了。「要走你走好了,你不干,我自然會給她做點事出來。」說著她蹲子,解開了心諾外套的扣子。
「喂,你瘋了?」阿昌喊著,「這樣會冷死她的。」
「冷死也不錯啊。」阿玉並沒有停手繼續月兌著心諾的衣服。
阿昌也蹲下了身子,抓住了阿玉的手,「好了好了這樣就行了。你真要弄出人命來嗎?」
阿玉一個冷笑,看著自己的杰作。她又伸手從心諾外套口袋中拿走了手機,才站起身來說道︰「我們走吧。」邊說著,她邊把手機狠狠砸向了一旁大石塊上,那手機馬上就分成了三四塊。這樣即使心諾醒來也不能馬上找到人來救她了。
這樣即使她並沒有被佔有,但是被人看來就已經是這樣了。現在她只要等著風太子踢開這個賤人,到夜總會找小姐的時候,好好表現就可以了。她要把被杜心諾拿去的東西,統統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