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吧在晚上總能聚集很多的人,大多都抱著刺激玩一下的心態而來的。
所以當那穿著短得不能再短的超短裙女子走進迪吧的時候,附近的一些男人吹起了口哨。當然,有一些口哨被震耳的音樂掩蓋住了。
女子走到吧台,對那酒保小弟說道︰「喂,我可以在這里找到雷御風嗎?」
听到有人這麼直呼著風太子的名字,那酒保小弟馬上抬起頭,借著酒吧上的射燈,看到了這個女子。只見那女子長得很嬌小,一張小巧而秀氣的臉,露出了一份天真。她並不像是會到這種地方來的人,不過能說出太子爺的大名來,看來應該是認識的人。
酒保小弟,回答道︰「今晚太子爺沒有過來。」
「那你能幫我打電話給他嗎?」那女子並沒有放棄的樣子,同時還咬了咬唇,一點也不知道她的這個動作能讓多少男人沸騰起來媲。
酒保小弟腦袋一熱就拿起了吧台里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他說道︰「太子爺,在迪吧吧台這里有個女生找你。……哦……名字……」說著,他看向了那女子,想問問她叫什麼名字。但是他看到的卻是幾名男子圍上了她,將她逼離開了吧台。
「喂!你們不要亂來啊。」那小弟馬上喊道。可是音樂正在*****沒有人听到他的聲音。
「喂,小妹妹,第一次來這里吧。讓我帶你好好玩吧。」一名男子的大手就伸向了那女生的大腿。
「啊!」女生大聲喊著,用手中的小包包打開了那只手。可是圍著她的三四個男人都伸出手去,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打掉這麼多髒手啊,她一副急得要哭的樣子。
這個時候,兩名穿著黑西裝的男子推開了那些男人,隔在了他們和那女生之間。其中一個說道︰「喂,別在這里鬧事啊。要女人,找小姐去,這里不是你們胡來的地方。」
那些男子看著兩名黑衣人,就知道他們是剛才那吧台酒保叫來的迪吧里的打手了。可是他們身後的女生真的太誘人了,讓他們打算冒險一次。其中一個說道︰「那是我妹妹。我和我妹妹玩不關你什麼事吧。」說著伸手就想拉過那女生。
那女生驚叫著往黑衣男身後躲去。
這時,一旁的壁燈亮了起來,點亮了一小塊地方。在這微弱的亮光下,可以看到那坐在沙發上點著煙的男子。
他翹著腿,吐出口煙氣,眼神往那些男子身上看去。那些男子馬上就不敢動了。
黑衣男馬上說道︰「好了,你們回去好好玩吧。」那些男子又看了看那女生才悻悻而去。
女生也發覺了,好像他們真正害怕的是那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男人。
那男人開口道︰「你找雷御風?你叫什麼名字?」
太好了,看來今天能找到雷御風的。女生馬上忘掉了剛才的危險,回答道︰「川崎百惠,你知道雷御風在哪里嗎?」
川崎百惠?听到這個名字,那男子手中的煙僵一下。因為他就是雷御風,而川崎百惠就是他上次要訂婚的女人。看來,該面對的事情來了。
***
帶著那超短裙女生走出了迪吧,雷御風一邊走向自己的車子,一邊問道︰「你現在住哪兒?」
「住你家。」身後傳來百惠的聲音。
雷御風輕吐口氣,上了車子,而百惠也馬上跟了上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才不會這麼容易就跟丟了呢。
當然,雷御風並沒有駛向自己家里,而是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車子上,百惠瞪著她那圓圓的大眼楮道︰「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沒有去日本參加訂婚嗎?」
雷御風看著前面的路,回答道︰「不為什麼。不想娶你,不想被政治婚姻玩弄罷了。那你呢?願意嫁給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甘心被你父親和哥哥當工具?」
「不是你說的這樣的。」百惠低下頭來,害羞地低聲說道,「父親和哥哥一直都在給我說你的事情。我早就已經愛上你了,盡管我們並沒有見過面。那天,我們的訂婚禮上,我是那麼的漂亮,就為了見到你而高興著。可是……你沒有出現。這幾年我一直在學中文,就為了以後嫁過來的時候,能融入你的生活中。」
該死的,怎麼有這樣的女人啊。在訂婚禮上新郎都沒有出現,她不生氣,反而還跑來找,還想著嫁給他。剛才他要是裝成個流氓的樣子去調戲一下她的話,也許就破壞了她心中的形象了。可是他偏偏是救她的人,不是讓她更加不肯放手了嗎?
車子在一家酒店門前停了下來,雷御風將手中的車鑰匙丟給了泊車小弟。剛下車的百惠抬頭看著那大大的霓虹燈招牌道︰「你不帶我回家啊?」
「住酒店比較適合你。」說完他就率先大步往里走去。他知道那個小女人一定會跟上來的。
在辦理好客房之後,雷御風就帶著百惠走向了餐廳。他要好好跟這個小女人談談,讓她明天就回日本去。
***
看著小桌子對面那川崎百惠用著日本人特有的優雅地吃法吃飯,他長長吐了口氣。要跟這樣的女人過一輩子不知道要有多累呢。
看著她吃得差不多了,雷御風才說道︰「好了,我們開始好好談談吧。」
「談什麼?婚禮嗎?」百惠放下了筷子。
雷御風疑惑地看著對面那文靜,且可愛的嬌小女生道︰「你真是川崎百惠?」讓任何人看,都不會覺得他對面坐著的這個女生是日本赫赫有名的黑道社團頭子的女兒啊。
百惠低頭淺笑道︰「你還滿意你未來的妻子嗎?當然,你也可以叫我雷百惠。不過好像中國人沒有冠夫姓的習慣。」
「我不打算娶你。」雷御風很明確地說道。
「可是……可是……」說話間,百惠的眼中就已經積滿了淚水了,「你不是明明答應我們的訂婚了嗎?」
「那天我沒有去日本,我以為你已經明白了的。」
「不是……」她的話沒有說下去,淚水就已經完全模糊著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