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諾將最後一道菜端上餐桌的時候,樊朔已經坐好,並端上碗等著了。
「真好啊,這樣才像家的感覺啊。」樊朔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朝著飯菜進攻了。
杜心諾淡淡一笑,月兌下了圍裙,也坐到了桌旁。她剛為自己盛好飯,樊朔就說道︰「心諾,怎麼樣?這段時間的生活還幸福吧。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我了?」
「你每天都這麼問煩不煩啊?」杜心諾嗲怪著。
「不煩,因為不知道哪天你就會答應我了啊。」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看,你的那個男朋友這麼不負責,就這麼把你丟在我這里了。而且跟著他那麼危險,跟著我就永遠是這樣幸福的生活了。不是很好嗎?丫」
杜心諾沒有回答,只是這麼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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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快就來臨了。
月光從窗外灑進,將房間鋪上一層銀色。一個黑影從窗外閃進了房間中,凝視著床上那發出均勻呼吸的心諾。
她過得很好。當初自己的這麼決定真的是正確的嗎?將她冒險地放在了情敵家中,也許是一個錯誤吧。不過卻是一個不能挽回的錯誤。也許他該更信任她一些,相信她對他的愛。
那身影緩緩走近了床上的杜心諾,俯,輕輕在她的唇畔上落下了吻。
他的吻漸漸加深,他的手探入被中。
「唔……」杜心諾發出迷糊的聲音來。身體被他撩撥開去,她本能地迎向了那個男人。她迷糊中說道︰「你是誰?」
「心諾,我好想你。」他低聲在她的耳畔說道。
杜心諾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道︰「我知道你是雷御風。」說完,她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一遍遍要著她的身體,直到她累得再次閉上了眼楮。
***
當清晨的陽光射進房間中,讓杜心諾醒來的時候,也是樊朔大聲叫門的時候了。
「杜心諾!你再不起來我就走了啊。你自己坐計程車去公司好了。」說完,他就大步下樓去了。
杜心諾緩緩撐起那發酸的身子,搖搖腦袋,怎麼全身就這麼累呢?車子離開的聲音,看來樊朔是上班去了。雖然沒有去意大利,雖然已經遞了辭呈,但是這一個月來她還是跟著樊朔道他的公司里幫忙的。
這個總經理去上班,而秘書還躺在床上。對了,昨晚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她在做夢啊?
杜心諾不能確定,但是已經很晚了,必須起床了。她拖著那酸疼的身體走下了床。枕頭邊那粉色的衣服讓她吃驚。
看來昨晚不是夢啊。在剛認識雷御風的時候,每次那個過後,他都送她衣服的。那枕邊的衣服已經說明了昨晚他確實來過。
杜心諾捧起了衣服,緊緊抱在懷中,眼中流下了幾滴淚水,而唇邊卻揚起了笑。
***
酒店的客房中,那可愛的川崎百惠正對著兩杯水下藥。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拍下杜心諾和樊朔的艷情照,有了那些相信雷御風就不會再對杜心諾有感情了。而且他很有可能恨她,甚至殺了她。這就是她要的效果。
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真是的,叫小弟去騙他們兩個上來就這麼困難嗎?為了讓他們兩口渴喝水,百惠還特地將空調開成抽濕的。房間中不僅熱,還很干燥。
川崎百惠只能再給自己倒一杯水了。可是那水她還沒有來得及喝下,房門就被敲響了。
她馬上放下杯子,打開了房門。只見兩名小弟架著已經昏倒的樊朔走進了房間,丟到了大床上。
「喂,杜心諾呢?」百惠不滿地叫道。
「小姐,杜心諾今天沒有去上班啊。我們只好先把他弄過來了。」
「真是的,還不快去!」
在川崎百惠的吼聲中,那兩個小弟馬上出了房間。她嘆了口氣,暗罵著這飛鷹幫的小弟怎麼就這麼不會辦事呢?真是口渴啊。早知道他們不是騙人來的,而是把人打暈了抬來的,她才不會自己待在燥熱的空調房里受苦呢。
想著,川崎百惠關了空調,拿起剛才倒的水,幾口就灌了下去。
只是,空調不是關上了嗎?為什麼還會這麼熱呢?而且還是越來越熱的感覺。川崎百惠舌忝舌忝唇,解下了裙子上的小披肩。
可是為什麼還是這麼熱呢?而且身體中有著一種莫名地沖動,好像讓人。她漸漸走向了大床。
身旁的男人是那麼帥氣,那麼健碩。她的手緩緩劃過樊朔的臉頰,她的唇吻上了他的。
***
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樊朔吃驚地看著身下陌生的女子,驚慌地翻身下了床。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走進電梯後就昏倒了,而醒來時,竟然是……竟然是在和一個女人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樊朔穿衣服的動作因為他心中的緊張而慌亂著。而那頭部被一樣硬東西頂著的感覺,讓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回過身去。
只見剛才在他身下的女子,現在跪立在床上,用那白色的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手中拿著一把手槍,正抵著他的頭。
「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樊朔說不出話來。
「跟我上床的男人得死!」川崎百惠說道。
樊朔一愣,然後丟開了手中的褲子就大聲喊道︰「喂!小姐,你弄錯了吧。現在好像是你強迫我的吧。我根本就不記得怎麼回事,你就自己往我身上爬了。」
樊朔說得沒有錯啊。好像是川崎百惠自己喝錯了那下了藥的水才這樣的。可是……她就要怪的!就算是她的錯,她也不放過他。
「你……你少胡說。」
川崎百惠的話還沒有說完,樊朔已經撲了上去,將她壓在了身下。這個突然的動作讓她手中的槍掉到了一旁。樊朔說道︰「反正你就是要我死是嗎?那麼一次是死,兩次也是死,還不如多來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