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女帝,步步聚財ing 第一百五十三章 釋情(下)

作者 ︰ 倚樓

再度重復道「水水?」水木然啞然︰為什麼自己說一句,她重復一句?難道她現在的思維處于混沌狀態?于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道「那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某女很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道「清顏!」水木然大喜︰還好,她記得自己是誰。可是某女接下來的一句話成功的讓他的笑容將在臉上。只听某女不屑道「你剛剛不是才這麼叫過我?失憶喔!」

雖然,清顏此時的神情很是可愛,但是在她神志不清的狀態下,听到她如此的鄙夷自己,還真是哭笑不得。見他許久不語,也沒了耐性。于是,繼續與他的衣衫奮戰。

聞言,某女翻了個白眼道「剛剛是誰笑那麼大聲的,現在反倒教訓起我來了!」水木然柔聲道「我是高興的!」某女撇撇嘴道「看我出糗你就這麼高興啊?」

唯一不同的是,像九師兄一樣,這些人都是由于不同的原因,擁有了‘不祥’的身份之人。其中就屬水木然最慘︰作為一個小國的皇子,理應享有無限的尊貴,卻由于一個荒誕的預言,變成了命中犯克之人。

可是,某女哪里知道水木然的復雜心理?不安地扭動了幾下,成功致使某人的自制力瞬間土崩瓦解。于是,某人不再猶豫,俯身吻住了渴望已久的紅唇。

當水木然快要放棄的時候,清顏哽咽地開口道「你是我顧清顏這輩子認定的夫,就算全世界都遺棄你,我也不會。我會為你向整個世界宣戰!」水木然的眼楮濕潤了。

突然,伸手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衣衫,與之前自己的‘杰作’加以對比。良久,仿佛認定了什麼一般,又向前探了兩步,在水木然面前停下。

看著某女睫毛微顫地閉緊了雙眼,臉紅的仿佛能煮熟蝦子。清脆的笑聲至口中溢出,致使某女更加尷尬。不滿道「你幾時變得這麼壞了?」水木然眉眼彎彎道「剛剛。」

搖了搖頭道「是因為我們終于成了真正的夫妻而高興!」聞言,羞澀道「我也是!」一邊感受著熟悉的溫暖,一邊在為剛剛的事情而惱火。推了推他,嬌嗔道「起來穿衣服了!」

然而,她這邊是沒問題了,水木然卻被暴露在空氣中。沒打算將被搶回,抱臂邪笑地看著她。果然,下一秒,某女高分貝的尖叫聲再一次逆襲了水木然來不及捂住的耳朵。

看著水木然驚訝地表情,繼續道「在我們那個世界里,我即將成為別人的新娘。可是,就在當天,我出了車禍,來到了這個在我們那里並不存在的世界。附在了一個乞兒身上,變成了這副身體的主人。」

本就淺睡的水木然其實早在她伸展四肢時,就已經醒了。一方面不想讓彼此尷尬,另一方面他很好奇清顏醒來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于是,就繼續裝睡了。

隨後看了她一眼道「不去店里了?」沒好氣道「不去了!倒是你,怎麼不開館?又想因私廢公?」戲謔地看著他頸間的咬痕。撫著咬痕搖頭道「為了你,先不開了!」

只可惜水木然無畏于她的威脅道「你還有哪里是為夫沒看過的?」不滿意他一口一個為夫的得意,雖然,自己心里挺甜。索性大方的在某人囂張的目光下,不緊不慢地穿好了衣裳。

本來還在為自己的偷襲而沾沾自喜的某女,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會突然落了下風。不過,好在此時自己已經用不著嫉妒了,看著水木然身上無數個錯落相交的青印紅斑,暗自得意道︰這下看你拿什麼和我比!

自徑將藥罐開封,發現里面除了藥汁別無其他。看向水木然。接到她詢問的目光,嘆了口氣道「讓我變成這樣了!」某女驚呼道「你怎麼做到的?」隨即懊惱︰果然自己制毒的技能還有待提高,還‘留首’呢!踫見高人啥都不剩了!

原來,自己曾經的猜測與他所講已經符合了一大半。毒谷真的是各國情報的收集站,而且還是與各國皇室秘聞密切相關人物的接收地。類似于影慧加入的暗部。

不知過了多久,某女被一道刺眼的光線弄醒。動了動酸麻的四肢,暗自疑惑︰她明明記得自己昨日暈倒在床邊了,怎麼會好端端地躺在床上?雖然身上仍有些酸軟,精神卻意外的充沛。

水木然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緩緩道「不得不說,你這藥效果還真強大,怎麼化都化不去。要不是我用內力將其震碎,又放在罐中熬煮了四個時辰,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水木然故意嘆了口氣道「誰讓你的衣衫是我幫你月兌得呢!」聞言,結巴道「你,你說什麼?」看了她一眼,繼續道「你沒听錯,為了不讓你的衣衫同我的一個下場,為夫只能代勞了!」

滿意的看向一臉‘折磨’的某人,心中暗道︰想看她的笑話,這就是代價!隨後,笑呵呵的下床,為水木然拿新衣去了。

捧著衣服回來的某女正好看見水木然眼中一閃而過的殲詐,直覺認為他沒想什麼好事。于是憤憤地將衣服扔給他,瞪了他一眼後,轉身離去。

在水木然打量她的同時,她也同樣在回視他。縱使自己的肌膚已經無可挑剔,還是先入為主的認為,某人比她皮膚好!于是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艱難地開口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不再是我,你還會愛我嗎?」聞言,水木然困惑地開口問道「你不就是你嗎?」搖了搖頭,繼續道「我其實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這個身體的主人也不是我!」

于是,下定了決心動用一切手段將沉睡的某女弄醒。果然,剛剛入睡的某女被水木然的一系列動作擾醒。清醒過來後,不悅地瞪著罪魁禍首,紫眸在月色下,顯得越發幽深。

至此,所有人都明白了︰自己之所以被冠上‘不詳’的罪名,只是因為擋了某些人的路。于是,當自己有了能力的時候,以各國想要的情報替自己報仇。

水木然道「我倒是想啊!你看看地下。」說著指了指床下。某女探出頭道「不會是我做的吧?」某人點了點頭。听此,瞥了一眼自己這摞疊的整齊的衣衫,一臉的不信道「那我的為何還好好的?」

水木然無語︰她這眼光怎麼這麼像在看歹人?一直都是她在對自己上下其手,自己可是很善良的好不好?隨即想明白了什麼,笑容再度回歸到臉上。柔聲道「你也覺得撕壞別人的衣服是不對的?」

看到他的衣襟由于主人的過度用力而產生了褶皺,暗自疑惑︰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如此緊張?難道自己昏迷的時候發生啥了嗎?再看看自己,顯然鎮定多了嘛!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將自己的來歷告訴他,如果他能夠接受,說不定還會將自己的事情告訴她呢!若是他無法接受,自己只能再做其他打算了!于是安靜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看著咬痕痴痴地笑道「恐怕一時半刻醫館也開不起來了,如此,可苦了那群八卦人士了!」只听水木然幽幽道「你若是體諒她們,我開館也是無妨,只怕到時你就成了那幫人圍攻的對象。你確定你一個人能應付過來?」

見狀,水木然艱難地為她寬衣解帶,這個過程是十分辛苦的。因為,在此期間清顏的視線不斷的在她身上掃過,明明知道她的目光中,不帶任何雜念。可是,身體的某處還是不爭氣的發生了變化。

水木然的生身父母居然選擇相信預言師的話,將出生不足三日的他沉海。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狠毒的預言師還親自將他放入了密閉不通的木箱,沉入海底。

聞言,某女又自戀道「我就說我制的毒,藥效不可能這麼差嘛!」也不想想,剛剛在一旁懊惱的人是誰來著。恢復了自信,一時間又充滿了干勁兒道「我這幾天先不去店里了,等著對方自亂陣腳!」

水木然適時按住她道「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在某人的期待下,某女很不給面子地搖了搖頭。無奈之下,水木然溫潤開口道「你看,你把我的衣衫撕成這般,我是不是應該討回來?」

于是,飛快地按住了在自己身上油走的小手。顯然,清顏沒有料到他會醒的如此之早,驚訝之余,猛地將手抽了回去,不安地縮進被中。

聞言,某女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極快地搖了搖頭。看著清顏那孩子般的舉動,水木然失笑出聲道「好了,跟你開玩笑的,我只是想幫你月兌衣服!看你這樣,再把自己的衣衫撕壞該怎麼辦?很漂亮不是嗎?」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某女還是信了。

暗嘆了一番,握住在自己身上不停‘搗鼓’的小手,誘哄道「听我說,清顏,你先停下來!你已經撕毀我四件衣衫了,接下來的讓我自己來好嗎?」說著,指了指唯一幸存的里衣。

感受到了她的怒氣,輕顫一下,但也只是短暫的一瞬,隨後,又繼續‘作戰’。沒料到自己的威懾完全失去了作用,眼前的男人不但不加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被陌生的感覺弄得睡意全消。

整理好儀容的水木然出門就看見清顏又在用自己的草藥泄憤,好笑地走到她面前道「還生氣呢?」瞥了他一眼不語,只是手上加大了力度——辣手摧藥。

成王敗寇的道理她懂,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對自己為所欲為。于是,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打算與他‘血拼到底’。

在某女分神之際,看準時機一個挺身,將自己埋入她的體內,節奏明快的律動。突如其來的塊感差點兒淹沒了她僅存的理智,隨後,羞恥感佔了上風,潛意識的認為自己成了這場戰役的輸家。

即便是在神志不清的狀態下,水木然如水般清脆,溫潤的嗓音,依然能讓她平靜下來,不再暴躁。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水木然的聲音似乎帶著某種魔力,竟能讓發作的某女變得比平日里還要听話。

然而,他的父母就沒那麼幸運了。不到半年,那個所謂的預言師就謀逆叛國。無能的國主至死都還不知道,一切只不過是個借口。而對于水木然,這對只重權勢的夫妻到最後都沒有一絲悔意。

看出她的不耐,迅速地將里衣褪下。果不其然,某女眼中的亮光更甚了。看著如凝脂一般肌膚,眼中閃過嫉妒之色,餓狼般的朝他撲來。

無奈道「這可都是銀子買的啊!別和自己,和銀子過不去行嗎?你要實在生氣,就打我兩下吧!」聞言,某女想到自己昨夜將他傷成那個樣子,一下子沒了火氣。內疚道「還疼嗎?」

殊不知,自己已經陷入被人‘吃干抹淨’的危機之中。由于心情大好,也懶得和某個如狼似虎的人計較,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卻不知是得不償失!

某女不以為意道「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要死也得先拉一個人墊背!水木然了然道「那我可開了啊!」作勢去開門。某女一本醫術扔去道「討厭!」

想到昨夜自己真的成功的將水木然‘吃’掉了,心中一陣雀躍。若是讓她知道昨夜真實的‘戰況’恐怕會激動的撓牆去吧!

想到昨夜自己那般猴急,清顏羞憤地躲到被子里,打算當鴕鳥。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開口道「你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先把衣服穿好,再幫我拿一套新的過來?」

床上的水木然暗自苦笑︰她總是有辦法將吃的虧討回來,自己在她這里,大概永遠都是手下敗將吧!想到昨夜清顏在他身下承歡的妖嬈模樣,暗自下定決心︰以後有的是機會,以這種方式討回來!要是某女知道水木然此刻的心中所想,大概會倒地不起吧!

將信將疑地挪到離他兩步遠的地方停下,定定的看著他,好像在考慮話中的真實性。被她看得心虛,水木然拿過自己的里衣道「這件是我自己月兌的,完好的不是嗎?」

大概是沒想到某人會如此的配合,眼中閃著興奮的光,紫眸顯得更加明亮。見狀,水木然暗自搖頭︰想不到清顏本質里還是一枚!而且,色的還是自己,更讓他無奈。

某女眨巴眨巴眼楮,暗道︰經過昨夜兩人貌似又默契不少啊!心情大好道「那你先說吧!」水木然點了點頭。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理,準備開口。

偷瞄一眼,見水木然在藥櫃底部拿出了一個藥罐,疑惑道「這是什麼?」淡然答道「包裹里的東西。」聞言大驚道「不是叫你處理了嗎?怎麼還在這兒?」

水木然和清顏相處了這麼久,對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了如指掌。又怎麼會看不出剛才的那道光,是某女平日里惡作劇時特有的標志?

肌膚淨明如玉,彈指可破,每一處都完美無瑕。不知是‘天時’的作用,還是自身羞澀的緣故,清顏的身上被附上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格外的魅惑。

被她好奇的目光盯得無處遁形,不顧顫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直到兩人坦誠相對。水木然一直都清楚清顏的美,但是像現在這般近距離的觀賞,還是頭一次。

聞言,水木然抬起頭詢問地看向某女,發現她居然‘臨陣月兌逃’,放心的讓自己‘攻城略地’。雖然知道她此時很是疲憊,但是也不能讓自己一個人‘洞房花燭’吧!

然而,在有些事情上,女子必定處于劣勢。水木然欣喜于清顏的反應,更加賣力的‘耕耘’,希望得到更多的回應。而某女則是沒有討到半點好處,惱羞成怒下只得從自己的‘杰作’上下手,繼續‘作威作福’。

最終認為某人是因為自己的‘杰作’,而對她展開報復。想到此處,心有不甘,為了掌握主動權,打起精神加入‘戰斗’之中。

也許是上天垂憐,百年不遇的‘倒海’被他趕上,好巧不巧的把他沖入毒谷,被師傅撿了去。某師本著挑戰的心態,將奄奄一息的他救回。美其名曰在他身上浪費了太多的奇藥異材,必須細心教授,待他長大後,才能好好地回報自己。由于經歷不盡相同,致使眾師兄對他格外照顧。因此,他成了眾多徒弟中最出挑的一個。

某女疑惑道「和我有什麼關系?」隨即想到那幫八卦病患,頓時噎住︰是啊!要是讓那幫人看見水木然頸上的痕跡,還指不定怎麼編排自己呢!到時候自己的英明豈不要毀于一旦了?于是刮了竊笑的某人一眼。

某女露出頭道「你不是還有里衣,穿上後自己去拿嘛!」水木然調侃道「某人自己做錯了事,是不是應該彌補一下?」「難道你打算看著我穿衣嗎」狠瞪他一眼,大有‘你敢點頭,我饒不了你’的架勢。

清顏苦笑道「先听我說完再做決定吧!」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請顏,自己竟然比剛才還要緊張。只听清顏幽幽的聲音響起,仿佛帶著無限的惆悵,陷入了回憶。

仿佛意識到自己做了很過分的事情,面上閃過一絲羞澀。水木然欣喜︰不錯,還知道害羞。而某女接下來的動作又把他弄懵了。只見清顏雙手環胸,一臉戒備地靠向床里,眸中閃過一絲驚恐之色。

被她問得一愣,反應過來她問的是自己身上的痕跡。溫柔的笑道「不疼!」看著他的笑臉悶悶道「這叫痛並快樂著!」聞言嘴角一勾道「的確!」

等了半天不見水木然回答,發現他正愣愣地盯著自己,眼中閃動著一簇簇火苗。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尖叫一聲,迅速地拉過被將自己包了個嚴實。好窘!她咋就忘了昨夜兩個人已經坦誠相對了呢?

見狀,水木然笑著接過,重新放好。坐在清顏對面,兩人各有所思,陷入長時間的靜默。良久,又同時開口道「我有事跟你說!」接著又一齊道「我先說!」

顧不得已經慘不忍睹的皮膚,翻身將其壓住。看著某女不滿地撅起嘴,水木然的眼神暗了下去,極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一方面怕自己一個激動,弄傷了她,另一方面,自己的確沒有經驗。

暗自防備起來,突然,某女一個縱身,將其壓在身下,一頓狂啃。而此時的水木然早已石化,身上的疼痛早就被浴火所取代。柔軟的身軀無意識地在他身上磨蹭,時不時的擦過某處,令他大為尷尬。

漸漸地,當他們的大仇都報了的時候,也喜歡上了這種生活方式。于是,留在毒谷繼續為各國收集彼此想要的情報。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擺月兌自己受人擺布的命運。

水木然沉痛道「那個你要埋在心底的人,那個畫中人,就是你在那一世的夫君對嗎?你很愛他?」沒想到他問的是這個問題,遲疑了片刻道「是!」

在走到門口時,某人那讓她牙癢癢的聲音再度傳來道「你不看嗎?」月兌口道「你又沒光……」老臉一紅,狼狽的摔門而去。緊接著,就傳來那可惡的笑聲。某女疑惑︰水木然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好懷念毒谷時候的他喔!那時候的他雖然木木的,可至少不像現在這般一出口就惹到她跳腳。

良久,某女偷偷睜開一只眼楮,大叫道「你怎麼還不快把衣服穿好?」見她如此可愛,水木然不禁莞爾。上前連人帶被地將她擁入懷中道「乖,小點兒聲!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昨晚都做了什麼嗎?」

芙蓉帳暖,一夜無眠。本該郎情妾意的洞房花燭之夜,被兩人生生演繹成了‘兩軍對壘’硝煙彌漫的斗狠之戰。隨著一聲聲的雞鳴,‘戰斗’進入尾聲,疲憊的二人‘摒棄前嫌’相擁而眠。特別的夜晚在‘鴛鴦交頸圖’中畫上了圓滿的句點。

轉頭一看,發現正抱著自己的水木然,身上青紅交錯,慘不忍睹。反觀自己身上,竟一個印記都沒留下。猛然想起昨夜是十五,眼下這般光景便不言而喻了!

顯然,師傅他們沒有將後事告訴他,至今他還在為自己的命格擔心。他怎麼就沒想一想師傅為什麼讓他和自己一道出谷?

水木然素日節儉,由于在毒谷養成了習慣,生活瑣事都是親自打理。衣服基本不勞煩清顏來洗,除非醫館太忙。自打來了這里,他的衣服就留兩套可供換洗,日前在清顏的堅持下又定做了三套。如此的先見之明不得不讓水木然懷疑,清顏是知道自己發作的時候會撕衣衫的。

做了無數次的深呼吸,水木然將自己的身份緩緩到來,在此過程中某女一直處于震驚狀態。當水木然將其講完,心中竟無比的輕松。看了一眼沉默中的某女,苦澀道「這樣的我,你還能接受嗎?」

心下了然︰原來她什麼都不記得了,罷了,就讓她以為是她‘吃’掉自己的吧!像是想到了什麼,某女猛然掀被而起,問道「那個包裹都處理好了嗎?」

了記可知。頓了頓道「比起這個,我更擔心我接下來說的話,讓你無法承受!」聞言,水木然堅定道「不會的!只要是和你有關的事,我都能接受!」

誰知自己一時興起,竟讓她陷入深深地自責中去了。雖然,很享受她那份難得的溫柔,但是經過昨夜,自己變的異常敏感。此刻她的輕觸,無疑再一次挑起了自己的。

水木然正苦于如何向她解釋昨夜之事,便發現某女看著他一陣傻樂。正覺得怪異,就听某女道「終于吃掉水水了,你總算真正的屬于我了!嘿嘿。」

看樣子那夜的覆轍又在昨夜重蹈了,心疼地撫過水木然身上的傷痕。都是拜她所賜啊!發作後的自己怎麼就會如此不堪呢?整個兒一人格分裂的BT!

感覺胸前傳來一陣酥麻,原本已經昏昏欲睡的某女猛然睜眼。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埋頭苦干的人道了一句︰不準留下印子!就安然睡去。

聞言,水木然心中很是糾結︰他該不該告訴清顏,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和她愛的那個人擁有著相同容貌的人?萬一那個人也來到了這里,他還有把握守住清顏的心,一輩子陪在她的身邊嗎?

見他表情糾結,清顏了然︰果然還是接受不了啊!突然,水木然道「你還會回去嗎?」听了他的話,某女知道事情有了轉機,展顏道「原則上不會,我那一世葬身火海,尸骨無存!」

水木然心疼地抱住她道「以後有我!」到底要多大的決心,才能讓清顏如此輕描淡寫地將塵封的記憶講出來?只是這一句,她的心便安了,真正的安了!吸吸鼻子道「我們要個孩子吧!」此刻,兩個人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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