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女帝,步步聚財ing 第一百八十四章 帶走六美,她竟是他(下)

作者 ︰ 倚樓

此時的清顏雖然還是那絕美的容顏,配上一雙紫眸在夜中更顯得妖艷無比。然而,在梅舞看來,這樣的她卻跟地獄中的勾魂使者差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分明看見清顏眼中閃過一絲血紅。那是一種嗜血的表現,盡管他是歡喜清顏的,面對現在的她還是忍不住顫抖。他突然覺得清顏的身上帶著強烈的恨意,她恨自己嗎?剛剛明明還是很溫柔的人,轉眼間怎麼就變了這麼多?

由于梅舞的肢體很柔,在被捆綁了不到幾分鐘的時間里就感覺血流不暢,勒的難受極了。可是清顏卻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目光如炬地掃過每一個地方,沒有溫柔,只有嘲弄。

他的舉動無疑是火上澆油,只見某女冷哼一聲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也就用不著客氣了!在接下來的過程中你要是不小心發出了一點兒聲音,可要當心你的皮肉!」

轉向‘粽子男’道「琴棋書畫你都會吧?」雖然不解其意,仍然誠實地點了點頭。微笑道「若是你願意,日後到衣坊去幫我吧!」听到這話,眼楮一亮道「真的嗎?」他從小就很喜歡做繡工,對于那些各種各樣的衣服更是喜歡的不得了。

開門的人是水木然,饒是有了心理準備,還是被他們驚了一下。此時的他是易容出現的,所以自然明白他們的質疑在何處。只是清顏也應該是易容的吧?為什麼自己從幾個人的眼中讀出了‘他配不上清顏’的訊息?

想起水木然剛剛那蒼白的失而復得的臉,自己就心有余悸。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善人,只要對她的家庭構成了威脅,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她都不能留在身邊!

對她的直言很是意外道「你不怕我會害了你?」不以為然道「那也得先保證了自己的健康才行!」轉頭看了一眼某個小氣男道「紫凰不是一個男子可以拋頭露面的地方,而你又不是安于室中的男子。所以哪來的回哪去吧!」

也不知道兩個寶寶是怎麼了,怎麼哄都不見好,又不能冷落了客人,無奈之下只好把他們抱出去。原本以為這兩個小女圭女圭就已經夠討喜的了,誰知道還有兩個更為漂亮的。

兩個小家伙歡快道「哇!這麼多好看的哥哥!」幾個人被他們的直言弄得一愣,隨即紅了俊臉。剛把他們迎進客廳,就傳出了兩個寶寶的哭聲。

看著這樣的梅舞,心中劃過一絲不忍,但也僅僅是一瞬間,便被冷漠所取代。淡然道「我給過你機會,而且不止一次,可是你從始至終都選擇了欺騙!」梅舞這才想起來昨夜她為何不停地問自己是誰。

聞言某人臉色一白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看見她的眼楮時驚訝了一下罷了!我r後不會這麼莽撞了,你不要趕我走,‘芸雨樓’已經解散了,我也回不去了!」

思沫是很倔強的,即便很痛,他也忍住沒有哭。看見清顏走了過來,將兩個寶寶交給她道「我去給思沫上點兒藥,孩子你先抱會兒。」說完便領著兩個孩子進去了,之前還不忘瞪了某人一眼。

想起了梅舞絕望的樣子,心中又痛了一番。深吸一口氣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簡單,或許你是誰家失蹤的少爺,不如我直接上報朝廷好了!」

另一邊的清顏不斷在樓前徘徊,暗自疑惑︰怎麼還不回來?莫不是反悔了?她哪里知道傅蒼侖已經下令‘解散’了‘芸雨樓’,直接將六個人送到了她的家門口?zVXC。

不再看他們,對方晚蓮道「你進去看看思沫吧,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你的安慰。」看著幾個人一眼,轉身進去了,與此同時水木然被換了出來。

听了水木然的話,幾個人才反應過來︰原來那夜的女子就是紫凰現在赫赫有名的皇商啊!眼中皆是一片復雜,尤其是某個奇裝異服的男子。更是直愣愣地盯著水木然瞧,直到兩聲稚女敕的童聲傳來,才轉移了視線。

聞言一頓,死寂的臉上終于出現了龜裂。艱難地開口道「原來你知道了?能告訴我原因嗎?」冷冷地看著他道「還有這個必要嗎?」見他點了點頭,刻薄道「本來我想給你留下最後一絲尊嚴的,你自己不領情也怪不得我了!」

而這個動作卻換來她更深的的嘲諷,只听‘次啦’一聲,另一邊的簾幔也她扯了下來。用于將他的雙腿固定在床尾,而直立的某處便被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氣中。顫抖地閉上雙眼,心中默默祈禱天趕快亮。

豈料這才是剛剛開始,清顏閑下來的雙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流連,空氣瞬間凝固。誰知下一刻,清顏便猛地一口咬上他的月復部,痛的他一抽。隨後她加快了動作,向上移去,所到之處體無完膚。感覺自己的身上沒有一處不在流血,而清顏卻在傷口處用力一舌忝,便是那一陣陣鑽心的疼。

隨後下顎就傳來了一陣劇痛,下意識地睜開了眼楮。是清顏的手呢!沒想到她的手勁兒這麼大,再稍微用點兒力,恐怕就會碎掉。梅舞不敢驚動此時的清顏,害怕她更加暴虐的對待,無辜地看著她,希望能喚回她的理智。

隨後驚道「你說什麼!人已經到家了?」順了順氣道「千真萬確,水神醫親自把人給迎進門的!」某女滿臉黑線︰她已經猜到那幾個人站在自己家門口,周圍會是如何的轟動了。認命的被方晚蓮拉走,最後再看了一眼門里喃喃自語道︰以後不會再來了!」

水木然尷尬道「幾位先稍作片刻,我去看看孩子!」然後便走了進去。見他一走幾個人活絡多了,本就喜歡孩子的他們更是忍不住捏了捏兩個眉眼精致的小女圭女圭的臉。而這兩個小家伙也不怕生,被他們的舉動弄得咯咯直笑。

在日後‘追清’的日子里,兄弟兩個‘同仇敵愾’。把惜清保護的不留一絲縫隙,愣是讓他找不到一點兒接近的機會。

漸漸地,他的意識開始渙散。而清顏卻停了下來,柔聲問道「告訴我,你是誰?」被她的溫柔弄得一愣,隨後機械道「梅舞。」沒有听到料想中的答案,某女更加憤怒的進行著新一輪的‘游戲’。

原本還在逗弄他的‘小白兔’正好與他的視線撞上,心中猛地一顫,下意識地松了手。天地良心,他真不是嚇得,就是這一瞬間,他的心中就住下了一個人。

看見幾個人還是站在那里,皺眉道「怎麼也不知道讓客人們坐下?」听了他的話,清顏呵呵一笑道「剛才不是太擔心咱兒子了嘛!」突然軟化下來的態度讓幾個人驚訝︰原來她對自己的夫君這麼好啊!說起來不見院中有其他男子,莫不是她只有一位夫君?若是專情,又為何要去‘芸雨樓’呢?

剛準備和他道歉,就听梅舞先開口道「為什麼?」三個字問的清顏所有的愧疚消失殆盡,將拭巾甩進木桶,激起的水花濺了他一臉。諷刺道「你居然還有臉問我為什麼!我以為你知道了。傅姐姐!」最後三個字咬地極重,一字一頓的說了出來。

霎時間大腦一片空白,只發出了一個音,就不知道說什麼。忽而有聲音傳來道「是不是很想?求我,就滿足你!」下意識地點頭道「求你!」听此陰冷道「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說著又恨恨地坐了下去。淚水不受控制的宣泄而出,痛呼一聲,緊接著便是小聲的嗚咽。

雖然他人小,氣勢可是很強的。被他瞪得心虛,後退了幾步。念沫本來還挺喜歡他的,見他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心中甚是鄙夷。而且弟弟還因此被打了,心中便更加的不是滋味。

方晚蓮首先反應過來,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揚起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突如其來的巴掌讓所有人都愣了,思沫的小臉兒被打的一偏,可見她下手有多重。

紅著臉經過多方打听,總算是順利的來到了‘芸雨樓’。看見清顏在門前晃悠,跑過去道「清顏,你怎麼還在這兒?人都已經到家了!」剛想問她怎麼來了,就听到她來了這麼一句。

當真容展現的時候,那一抹淺笑還掛在臉上,使他看起來更為俊美。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同為男子的幾個人都被水木然的真容所震撼︰這樣的男子太有必要戴皮具了!而且,那兩個寶寶分明和他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幾個人自慚形穢地低下了頭。就連目無焦距的男子,看到了水木然的俊顏時也為之一震。

由于幾個人都長得過于出挑,剛下了轎沒有多久,便被眾人圍觀。無論在哪個時空,八卦的力量都是巨大的。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听說了清顏的‘風流韻事’,此刻才把兩方主角串聯在一起。

被眾人的眼光盯得頭皮發麻,其中兩個人向人群甩過兩記刀眼,讓‘小白兔’前去敲門。被冷然的目光嚇退,收斂了許多但是還有不少人在一旁竊竊私語。

隨即想到了他說的‘解散’二字,疑惑道「你剛剛說的‘芸雨樓’解散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看他吱吱嗚嗚的說不清楚,‘粽子男’道「我們也不知道,說是臨時決定的!」

一時間他好後悔︰為什麼要把所有的人都留在別院?目前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想必自己死去都不會有人知曉吧?還沒等自己回過神來,又是一陣劇痛襲了過來,與先前一樣,很是突然。什麼極樂?什麼美妙?全部都是騙人的,現在的他,除了痛,再無其他的感覺。

被她問的一愣,還來不及反駁就听她接著道「你我更是留不得的,我是一個害怕麻煩的人,只想平平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國家大事我不感興趣!」

不明所以地看著她,瞬間被一股強烈的塊感淹沒,理智已經不受控制,忘情的叫喊出聲。原來,清顏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撫上了某處,手指不停地在上面打轉兒。時而緊握,時而松開,感覺非常刺激。

不過他們一時間也看不出像誰,‘小白兔’摩拳擦掌了半天,弱弱地擠出了一句道「讓我抱抱可以嗎?」權衡了一番還是決定把惜清給他抱,讓人驚訝的是,孩子一到他的手上便停止了哭鬧,緩緩地睜開了那雙震懾人心的紫眸與之對視。

見清顏應允,立即答應道「我留下!」唯一沒有反應的就是那個行尸走肉般的男子了。眾人說的這麼多,好像都和他無關,雖然知道這個男子也不是一般人,仍然想要他留下,也許是從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樣明閃跟。

一句話惹惱了某女,暗罵︰丫的,存心找茬是不是?我家水水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嗎?感覺到她的怒氣,安慰道「讓尊駕看看也是無妨的!」說著除去臉上的皮具。某女在一旁冷哼道︰做好心理準備,可別嚇到了!」見她如此維護自己,淡淡地一笑。

某女一直都沒有睡,其實這一次她很清醒,只不過脾氣比以往要暴躁了許多。若不是被他欺騙,自己應該會很溫柔的對待,這一夜自己給了他無數次的機會,直到最後一刻,他選擇的仍然是說謊!

淚水模糊了視線,盡管清顏近在咫尺,仍是看不真切。一波一波的痛楚接踵而來,心中吶喊︰他怎麼還不暈過去?好像是感應到他的心中所想,面前的人突然邪肆一笑,緊接著便封住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一切都由不得自己,連昏厥都成了奢望。

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從水中爬起來,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上還滴著水,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套回了身上。自嘲道「從這一刻起,世上再也沒有梅舞,只有傅蒼侖!」與此同時,曾經名起一時的‘芸雨樓’也消失不見。

閉上了雙眼,那顫動的睫毛泄露了主人此刻的心情。見他如此,清顏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盡數甩在他的臉上道「至今日起,我顧清顏與你形同陌路!」不再看他一眼,決然離去。

聞言哈哈大笑道「這個在下還真沒有听說過!」白了他一眼道「我剛剛告訴你了!」水木然淡笑道「何不听听尊駕好奇何事?」看了他一眼道「好吧!真拿你沒辦法!」

于是道「我明天就親自把你送到左相府!」某人將信將疑道「你知道我家在哪兒嗎?」這的確是個問題,她現在連左相叫什麼都還不知道呢!轉言道「那叫左相來接你也行!」看到他不以為然的眼神,涼涼的開口道「忘了告訴你們,我是朝廷五品官員,禮部侍卿!」

可是某人卻急道「不準你去找我娘!」不僅某女石化了,其他人也是一臉的深思。良久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問道「你是左相之子……」還沒等她說完,某人就訝然道「你怎麼知道?」

一時間靜了下來,大漠男子突然開口道「既然我不能留下來,可否滿足在下一個好奇心?」某女大致猜到他好奇什麼,搶道「你有沒有听說過一句話?」見他不解,繼續道「好奇害死貓!」

念沫反應過來後,指著‘小白兔’道「是他把清寶寶扔出去的!」被指責的一窘,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任憑方玉蓮怎麼哄,思沫都不看她一眼。捂著被打腫的臉,恨恨地瞪著‘小白兔’。

‘病美人’道「你不是皇商嗎?」得意地反問道「誰說皇商和禮部侍卿就不能是一個人?」眾人啞然︰的確可以。終于看見‘小白兔’的臉上笑不出來了,轉頭看著某個奇裝異服的男子道「你出身于大漠吧?」

沒有理會她的失態,疑惑道「接你們的女子呢?」聞言幾個人面面相覷道「沒有人接我們,我們是被送過來的!」心下了然︰清顏怕是還在那里吧?

于是對呆愣在一旁的方晚蓮道「麻煩方夫人去一趟‘芸雨樓’,將清顏找回來,這麼久不回來她可能還不知道人已經被送過來了!」雖然還沒有弄明白水木然的意思,不過還是點頭答應,出門去了。走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道「我不認識路啊!」

空曠的樓中回蕩著梅舞的慘叫,汗水和淚水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嗓子啞了,淚流干了,雙眼無神地盯著屋頂。直到一陣雞鳴聲響起,他的臉上才出現一絲動容。

果不其然,他的臉上出現了些許驚慌道「我不要回去!」其余的人在心中默嘆︰果然還是個孩子,心智不夠成熟啊!清顏想了想道「我還是去找國相好了,看你的模樣很像官家公子,我總不能等到人家找上門來指責我拐帶了人家的兒子吧?」其實某女是胡謅的,自己哪里知道他是不是官家的少爺。

看著方晚蓮失落的模樣,安慰道「水木然會安慰他的,孩子還小,你別往心里去。」轉頭對上某人的目光卻充滿了冷意道「現在看來你不適合留在這里!我們家廟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

預想的哭聲並沒有傳來,睜開了眼楮,就看見思沫躺在地上,用小小的身軀接下了惜清。顧不上被磕的腦袋和蹭破了皮兒的手臂,護住小寶寶。這一刻水木然被震撼了,同時也注定著某人注定為輸的悲慘結局。

已經找好理由的男子道「我的確不是紫凰的人,我是旅途中被人抓走的!」看著眼前這個睜眼說瞎話的人,清顏勾唇一笑道「你說,我向陛下稟告你是敵國派來的殲細,她信誰?」男子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半天也想不出下文。

搬來一個木桶,將燒好的熱水倒上,將他抱了進去。此時的梅舞仿佛提線木偶一般任她擺布,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小心地幫他擦拭著傷口,看著那與昨天的男子如出一轍的空洞的雙眼,心中一震,頗為懊惱。

水木然連忙將他護在身後道「你錯怪他了,是他救了清兒!」方晚蓮從來都不舍得打兒子一下,如今早就後悔了。听了水木然的話,再看向他受傷的小胳膊,更是無限懊悔。

就听她嗤笑道「剛剛是誰說要看著我的?睜開眼楮給我好好地看著,我保證今夜的一切會讓你永生難忘!」被她的狠厲刺得心痛,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清顏了,只能默默地忍受她接下來的對待。

看著門外虎視眈眈的眾人,來不及細想,便將幾個人迎進了門。聞聲而來的方晚蓮看著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六個絕色男子,驚訝地張大了嘴。

兩個人當著幾個人的面你儂我儂的,充分的表現了水木然在這個家‘老大’的地位。只見那人眼中精光一閃道「如此在下冒犯了,請閣下讓我見一見你的真容!」

看了他一眼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摔了孩子是事實。要不是思沫反應快,我的清兒說不定已經沒命了!請你體諒一下我這個做母親的心情,萬一你那天再失手,我就活不了了!」

瞪大了眼楮看著身前的人慢慢地轉移了戰術︰只見她俯子不斷的在某處徘徊,就是不深入。身上燥熱難忍,隨後發出了貓一般的低吟,暗自羞惱︰非得這樣折磨他嗎?就不能連著啞穴也一並點了?

水木然本就在旁邊守著,見孩子被扔出來腦中一片空白,本能的伸手去接。可是由于手中還有一個孩子,還是晚了一步,周身的血液急速凝固,絕望的閉上了眼楮。

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嘆了口氣下床穿好衣服,準備去打水。她必須在中午之前將這里的一切都恢復原狀,可是有些東西真的可以嗎?

見狀,某女暗自得意︰小樣兒,傷自尊了吧?我的水水可是旁人能比的?即便眼前的人都是不可多得的絕色,站在他的面前,照樣還是庸脂俗粉!

水濺了一地,倒在了一側,牽動了傷口,試了幾次卻怎麼也爬不起來。模樣很是狼狽,還哪有半點兒先前的仙人風範?

而清顏這一邊好像對他的表現非常滿意,蠱惑道「我喜歡听你的聲音,再叫大一點兒聲也沒有關系,反正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聞言羞憤地死咬著唇,強迫自己不再發出類似的聲音。

說著一把將他從水里拽了出來,指著他身上的彎月痕跡道「這就是這就是證據!」力道之大,竟然讓原本就很虛弱的梅舞隨著木桶一道跌了出去。

剛進門的兩個母親就被眼前這一險象環生的一幕驚呆了,小家伙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將懷中的寶寶遞給水木然。女乃聲女乃氣道「然哥哥,快點兒看看惜清有沒有傷到?」

眾人在心中同生一念道︰這個女人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暗自反思自己是不是誤入賊窩了?不理會他們的反應對‘病美人’道「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留下來和我夫君學習醫理。一來是對你的病情有個幫助,二來他也正好缺個幫手!」

以致日後傳出來了這樣的流言︰‘芸雨樓’樓主誤踢鐵板,致使六名‘台柱’被劫,全樓三百一十五人無一生還。甚至有人聯想到了清顏,不過怕她‘報復’,沒敢將‘事實’公之于眾。

好吧,她其實是想問到底誰是他娘來著,不料他接的這麼快。暗自疑惑道︰左相那麼深沉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單純’的兒子?倒是有點兒像右相啊!

尤其是停留在了某個部位,盯得他很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更加羞人的是,在她灼熱的視線下,那里迅速膨脹,難受的不行。本能的扭動了一下,企圖掩飾。

于是小心翼翼地詢問道「你願意留下來嗎?」男子回神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清顏笑了,其他被趕的幾個人心里很不服氣︰用不用這麼明顯的差別待遇啊?

確定她已經走遠,梅舞才睜開眼楮。將被水浸濕的銀票一張一張的撿起,掩面痛哭。心中苦笑道︰前一刻的擁有,換來下一刻的失去。他還真是夠悲哀的!清顏,我終究還是失去了你。

挑釁道「看也看了,明ri你就動身吧!我會為你們準備好銀子的。」誰知對方謝絕了她的好意道「不必了,在上還有些銀兩,足夠回到大漠了!」見他如此某女也不強求,還省了一筆銀子不是?于是道「那就隨你好了!」

下一刻就抱拳道「告辭!」在某女耳邊說了一句話,便從窗子閃身而出了。某女抽了抽嘴角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不過他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甩了甩頭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看了一眼‘病美人’對水木然道「你給他看看吧!」水木然一開始就覺得這個男子不像正常人,診了一次脈之後道「你沒有得病,是中了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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