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女帝,步步聚財ing 第二百三十八章 情醉

作者 ︰ 倚樓

想到這里,許如風心下黯然︰自己的確沒有什麼立場站在她的身後,這些人都比自己出色太多。果然是用不到自己的,想起之前清顏跟自己說過的話,他才知道是他太高估了自己!

第一次,許如風想到了買醉。第一次,他主動離開了清顏的身邊。而另一邊幾個男子們,還在不停的為‘名分’而爭吵。

某女這邊在暗中部署,她才不管那些男人都鬧翻天了呢!但是生活不會平靜,這邊拿下朝月才沒有多久,就有消息傳來說憶星在打布坦的主意。而且那邊已經快要失守了,不過這一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們竟然沒有找清顏幫忙。

良久等不到他的下一步動作的某女,感覺到一絲寒意。緩緩地睜開了眼楮,看見剎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再看了看自己,幽暗的紫眸中閃著不悅道「月兌!」

某女每天都會抽出一點兒時間,為听風閣提供一些新鮮血液。由于先前故事已經讓自己搜刮的差不多了,她開始把主意打到了外國著作上。將‘白雪公主’和‘灰姑娘’的故事,稍加改動,以這里人能夠接受的方式,呈獻給眾人,結果當然是一致好評。

聲音小的讓他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听,猛地睜開眼楮向她求證。卻以外的發現,清顏面帶羞澀,已經紅透了雙頰。知道這是代表默許了,心下激動,連身體都跟著微微顫抖。

由于習武之人都是很敏感的,剛走到假山附近,就听到有窸窸窣窣的響聲。本來他是不願意管閑事的,就在他要走過去的時候,突然從里面傳出了一陣低笑。這笑聲他再熟悉不過了,分明是清顏的聲音。可是清顏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休息嗎?這麼晚了,沒有必要好好的寢殿不待,跑來住假山吧?

是買主起。雖然對他們的鑽石很感興趣,可是在這個世界,它的升值空間不是很大。除了自己,所有人都會認為它是普通的石子。記得自己曾經說過,它的堅硬適合打造兵器。應無殤不會是動了這方面的心思了吧?

在眾人都忙著的時候,某女卻坐在了假山後的石洞里。水木然也吃不準清顏這一次的‘天時’,會是個什麼狀態。于是故意給司徒冰放水,能不能找到清顏就看他的造化了。

到了御書房後,將她放在軟榻上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說著就要轉身,卻不想被人扯住了衣袖。回頭看著她,被某女眼中越來越深的紫色給吸引住了。他總算覺得今夜的清顏,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樣。尤其是那雙眼楮,更是像要把人的魂魄給吸進去一般。

只听清顏又接了一句道「我想你應該不會想要,在我身邊委屈的當一個側君吧?」眨了眨眼楮道「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喔!」

逼問了半天,就想到和清顏月兌不了關系。尤其是廖傾歌無意中的一句話,更讓某女炸了毛。只听他幽幽道「這孩子是你的吧?」實際上他是覺得這個孩子長得太漂亮的,以此推斷孩子父親的長相。

這邊他正在走神,某女卻突然在他的臉上,‘吧唧’地親了一口。剎當時就愣住了,始作俑者卻呵呵地笑著道「傻。」仿佛又回到當初,清顏取笑他的名字的那個時候。心情突然變得好好,那個時候清顏的身邊只有自己呢!這算是他們兩個之間,共同的回憶了。

于是忙道「不是的,你听我說,都是我的錯。昨夜你有些反常,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張,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自從清顏登基以後,就沒有在出過書。太上皇想不到好的方法來填補空缺,只好將從前的書再做增印。當然清顏也將曾經的規矩改了不少,平民百姓也可以進入其中參觀。

此事一出某女又多了一件煩心事,和水木然商量著,要不要想個辦法把傅蒼侖弄不見,讓他恢復男子的身份生活。水木然只是輕輕地問了一句話,就讓某女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宮中清顏最長呆的地方就是御書房,所以當水木然安排好其他人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御書房查看情況。而就在去的路上,司徒冰卻自己回來了。兩個人打了個招呼,水木然就目送他離去了。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剎,還沒有注意到清顏的不同,一度以為這是夢境。不忍心打破這美好的一刻,希望時間能定格在這一瞬間。某女眨巴眨巴眼楮,又擠出了一個字道「冷。」這個時候的清顏,勝似當年的水木然,屬于惜字如金派。

為了讓他們也能買到書,清顏特意命人增印簡易版。價格當然要比精裝版的便宜多了,一本書也不過是一碗面的價錢。雖然清顏還是以從前的筆名進行著作的,不過眾人都知道她是女皇,買的時候就更積極了。

嘆了口氣道「既然你選擇跟清顏在一起,就必須學會忍!誰忍不了,誰就輸了。那個人就再也沒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你希望如此嗎?」

事實上,並不是像剎說的那般,沒有人知道。至少水木然是知道的,他知道了,千雨諾自然也就知道了。原來當兩個人將其他人,都有理由的安排在不同的地方時,他們唯獨沒有看到剎和司徒冰。

由于左相的事情讓她有些焦慮,現在還抽不出時間來管這檔子閑事。更何況對方也沒有需要他們援助的地方,想來也知道自己撐不久了吧?雖然知道布坦遭難,跟自己無意識的一些話有關聯。但是她也愛莫能助,只能說抱歉了。若是到時候布坦亡國,自己倒是可以將他們的人收留在紫凰境內,前提是他們不嫌棄的話。

剎的嘴角幾不可察地抽了抽,暗道︰原來自己在她的眼中很丑呢!記得當初在天傲的時候,清顏還被他的容貌驚住了呢。幾年的工夫,自己居然變丑了,心中苦笑︰是她身邊出現的男子,越來越出色了吧?

不知不覺中,唇邊泛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容。某女也是一呆,怕對面的人取笑自己,于是做了一個更為大膽的動作,企圖轉移剎的注意力。

自從上次自己問過她那句話後,他們兩個之間似乎就沒有什麼話了。再加上水木然和千雨諾有意撮合她和司徒冰,自己很是嫉妒。正好趕上堂中有些事情,就一直在那邊處理。之後也不太想回來,在那邊又呆了兩天,還是想見到清顏,于是又回來了。

飛快地搖了搖頭道「不,我可以忍得,只要能留在清顏身邊,我什麼都可以忍得。」語氣十分堅定。水木然見狀點了點頭道「那就好,你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雖然堅定地點頭,可是他還是一夜無眠。同樣的一夜無眠,差距可是很大的。

這讓剎很是郁悶︰雖然自己以前本根就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是這件事情總共也就這個樣子,自己應該是沒有做錯才是。可是清顏為什麼是這個反應呢?

因為他知道,昨夜的一切,清顏都是依照本能,出于自願。那種感覺,她是喜歡的,否則不會給他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也許,當清顏醒來之後,一切都變得和昨夜不一樣了,不過他不在乎。因為,清顏已經是屬于他的了!

看著清顏的臉上全部被汗水浸濕,眼中溫柔一片。他不是一個扭捏的人,既然已經決定了的事情,他就會勇于承擔後果。而且無論結果如何,他都不會後悔。

算了算日子,離‘天時’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清顏也不知道水木然是怎麼做到的,這段時間她的耳朵倒是清淨了不少。由于計劃已經進入尾聲,司徒冰也開始去忙了。

眾男子都不是吃素的,一眼就看出傅蒼侖是男兒身。由于是在宮中,人多眼雜,眾人也沒有要求他顯現自己的真容。這其中最驚訝的要數千雨諾了,他見過傅蒼侖許多次,卻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是一個男子。

被清顏看的有些心虛,咬了咬牙道「昨晚……」剛說了兩個字,就被清顏搶白道「昨夜的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不要介意!」此話一出,剎懵了︰不是應該自己道歉嗎?怎麼換成了清顏主動?

剎本身很討厭這些虛禮,擺了擺手就繼續往前走了。他們都善于察言觀色,看見剎的臉色不好,也不多做逗留,行個禮之後就匆匆告退了。

即便是現在,某女依然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印出來的第一批精裝版,還是拿來送給千雨諾。原本想著再給水木然也弄一本的,想著他對醫書更為在意,也就作罷了。若是他真的想看,和千雨諾看一本也是可以的。而和千雨諾交好的人,也總是能得到最好的版本。清顏對他這種差別待遇很是無力。

這句話問的小心翼翼,某女怎麼會听不出來呢?既然是自己得了便宜,她也沒有必要在‘受害人’的面前賣乖。于是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當然無所謂!」

堪堪錯開目光,扯回了自己的袖子,轉身就走。某女又給了他一個字道「怕。」听此十分疑惑,他一直覺得清顏是屬于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類型。沒有想到,她居然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自己害怕。

可是他們卻忽視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在他們忙著將其他人,帶離清顏的身邊時,清顏本人早已不知所蹤了。但是他們也沒有在意,因為身在宮中,暗衛有許多,而且還有許如風這個護衛,他們並不擔心。

另外,手寫本還是按照慣例都送到傅蒼侖那里了。每到這個時候,水木然時不時的會讓他,把孩子抱過來瞧瞧,原因為何幾人心知肚明。也許是血緣關系,也許是天性使然。兩個寶寶都很粘著小妹妹,清顏眼中就會溫柔無限。

听此握了握她的小手,的確很冷。于是月兌下了自己的披風將她包住,某女也借勢往他懷里蹭了蹭道「困。」為難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是去水木然那里,還是去千雨諾那里?不過我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人,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在寢殿里睡下了。」

由于從他的臉上,沒有看出任何表情,他已經能基本確認,司徒冰不是‘解藥’。那麼只剩下一個人了!想到這里不禁加快了腳步,他必須得去確認一下。雖說白天有人看到剎出現在宮中,但是並不代表他現在一定在御書房。

抬頭看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倒把自己給氣到了︰她居然睡著了!這件事情放在哪個男子身上,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于是他決定不再遷就清顏,換上了自己狂野的方式。

此時的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將自己完全納入之後,快速的動作起來。這種蝕骨的感覺,讓他只想著如何才能來的更猛烈一些。一次又一次,剎在不停的揮汗如雨。時不時的觀察清顏的狀態,在她受的住的前提下,進行更為猛烈地沖刺。

看見他笑了,某女的眼中劃過了一道亮光,笑道「美!」相對于之前平淡的語氣,這一次顯然要興奮得多。作為一個男子,被人用‘美’字形容,還是很郁悶的。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兩個男子可以用得上這個詞,那就是肖憶冷和廖傾歌。

但是自從清顏從他的眼前跳崖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沒有真正笑過。即便是對清顏的‘死而復生’而欣喜,也幾乎沒有笑過。後來看見她身邊,每天都圍著很多出色的男子,就更笑不出來了。

看他自責的模樣,清顏很是無語︰自己當然知道自己的行為反常啊!若不是‘天時’,她怎麼可能會如此呢?自己道歉,無非是因為又犧牲掉了一個人。

與其同時,剎還發現了一件事情。清顏今晚的言辭,簡潔的很,都是一個字。但是看著她那水汪汪的眸子,又不忍心拒絕。私心上他也渴望,能多一些時間和清顏單獨相處。

默默地為清顏穿好衣服,等待著她蘇醒後的宣判。也許是自己累到她了,竟然在自己給她穿衣服的時候,都沒有醒。看著她沒有轉醒的跡象,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

連忙低給她揉了揉,順便還吹了幾口熱氣。某女因為癢,咯咯的笑了起來。剎從來都沒有看見這樣的清顏,一時間有些怔忪。而她那泛著紫光的眸子,在月下顯得格外迷人。由于之前剎沒有看見過眼眸變色的時候,一直當自己是出現了幻覺。

他這是為哪般哪?自己已經道過謙了,他還在那里糾結個什麼勁兒啊?雖然不知道昨晚,自己是個什麼狀態。但是,能把剎拐到這里來,也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是不怕清顏的責怪,可是其他人呢?他們會怎麼看自己?比如水木然,千雨諾?他們一個晚上都沒有見到人,大概已經找翻天了吧?自己的確做的有些過了呢!可是清顏太甜,自己嘗了就停不下來了。明明知道她現在是非常時期,自己還是讓她很勞累。她怪自己也是應該的吧?

原本就沒有期待她能給自己一個答案,可是當他說完的時候,的的確確听到了一個‘好’字。微微一笑,抱著她向御書房方向飛去。之前他也不是沒抱過清顏,可是覺得她似乎比從前更輕了。

舌尖在相思豆上不斷打轉,滿意的听到清顏低吟一聲。不由的加大了力度,改用牙齒輕磕。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的力道,如願的把某女折騰醒了。看著她茫然而朦朧的眼神,剎好笑道「你點的火,你要負責滅喔!」

只听他柔聲道「清顏可是想增加一位側君?」某女聞言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倒是忘了這一茬,環境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做了女皇才沒有多久,自己居然也開始貪心了!

當他在清顏常去的幾個殿轉過之後,發現她並不在其中。一時間有些郁悶,便在宮中漫無目的的溜達。宮里的人知道他和清顏的關系不一般,見到他後都十分有禮貌地行禮。

這邊某女不滿意他的沉默,又伸手扯了他一下。待剎晃過神來的時候,順著她的力道坐到了軟榻上。剎看著清顏,總覺得她今天不太清醒,本想找個宮侍伺候她洗漱,一想到對方都是些男子又算了。

這幾天堂里有了消息,剎趕回去處理了。等他再回來的時候,發現平時亂作一團的人都不見了。他本身喜靜,就不願意往人多的地方扎,于是就準備去找清顏。

笨重的用唇滑向她的肌膚,即便是這樣淺淺的踫觸。仍然讓剎興奮不已,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他居然在清顏的周身,嘗試了個遍。一開始清顏還能給點反應,後來居然連聲都不出了。

每一次听到清顏美好的聲音,他都十分的滿足。兩個人共同登山巔峰,走向沉淪。直到一道陽光照射進來,剎才真正听了下來。他的體力相當的好,居然一整夜都沒有睡。

一路向下吻去,邊吻邊查看她的反應,只要她有一絲的不情願,自己立刻放手。否則的話,他要到最後。難得今夜清顏表現的這麼真,其他人也都不在,就讓自己小人一回吧!

清顏只是打個比方,說者無心,听者有意。剎的眼楮突然一亮︰清顏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是在暗示自己,她是喜歡自己的嗎?

當水木然把這件事情轉告給千雨諾的時候,他也是先松了一口氣。隨後卻一臉的痛苦道「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忍過來嗎?為什麼我覺得自己的心好痛,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感覺到清顏的輕顫,體貼的拉過被子給她蓋住,同時,自己也鑽進了被中。果不其然進到被中的某女,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愜意地閉上了眼楮,舒展了自己的嬌軀。任剎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當剎將一切都處理妥當的時候,清顏睫毛輕動。不到一會兒的工夫,人就已經醒了。看著站在榻邊的剎,心中了然︰昨晚的人居然是他!見清顏望向自己,心中很是緊張。之前說過要平靜以對,勇于承擔。如今看來,果然還是不行呢!

得到了答案的剎,明白了清顏是清醒的。她一直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也許更多的都是下意識的,卻也突顯了她的本意。這個時候的清顏一直在按照自己的潛意識動作,充分地將心中所想,體現在動作上。這一發現,讓剎很是欣喜。

沖著他還來不及退去笑意的唇,印了下去。蜻蜓點水得一吻,便退了回來。剎將眼楮瞪圓,難以置信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道「吻。」

而清顏就不一樣了,也許是因為懷了孕的關系,比平日里要嗜睡許多。即便是在某人不懈的努力下,她也頂多支持到七個回合。其他的時候,都是剎自己一個人,在漫漫長夜中奮力拼搏。

縱然如此,他還是有些擔心人選的問題。兩個人約定,到了‘天時’那天,想辦法把白若錦和廖傾歌他們帶走,防止清顏選擇有誤。算來算去,可用人選也不過是三個人而已,這其中還將許如風給計算進去了。

聞言剎才反應過來,激動道「你同意了?」這句話像是再問清顏,又像是再問自己。因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迅速褪下了身上的衣物。之前做殺手養成的習慣,做什麼都喜歡速戰速決。

听了這句話,剎的心情好了很多。暗道︰她不怪自己就好,只要自己還能繼續呆在她的身邊就好。突然想起了水木然他們,不放心道「可是別人也不會多想嗎?」

越想越是疑惑,于是向里面探去。一探之下還真的發現有個人,在他想要進一步確認的時候,笑聲又傳了出來,自己伸進去的手還被對方給抓住了。

剎說完這些話後,沒有听到清顏的回答。低頭一看,她已經在不停的打瞌睡了。暗自好笑柔聲道「我送你去御書房好不好?」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將清顏送回到她自己的寢殿。

剎的神色暗了暗道「我可以吻你嗎?」忐忑的等著她的答案。發現她至始至終都沒有出聲,心逐漸冷卻下去。當他失望的閉上眼楮,準備起身的時候,某女卻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對面清顏也是一樣,輕輕地閉上了雙眼,等著他這一吻落下。一時間兩個人都很是緊張,當剎漸漸地前移的時候,發現清顏本能的後退。時不時的睜開一只眼楮,偷偷地看他一眼。這小模樣讓剎的心中很是癢癢,深吸一口氣,一把攬過她,印上了那渴望已久的唇。

由于條件反射,剎猛地抽手,順帶著把罪魁禍首給拽了出來。接著就听到一聲痛呼,心下微驚,小聲試探道「清顏?」某女抬起頭委屈道「痛!」借著微弱的月光,剎看清她的手上果然出現了,自己剛剛用力過度弄出的紅痕。

為了能讓計劃更好的實施,清顏已經動用了自己手下的多股勢力,一同尋找左相的罪證。她始終相信,是狐狸總有一天會露出尾巴。

相比那幾個男子,千雨諾倒是覺得太上皇更不好對付。想著是不是該向她坦白這件事情,然後讓清顏多一些機會。剛有這個想法,就被水木然打斷了。

即便是這個時候,剎還沒有忘記她有孕在身。于是動作很是輕柔,當清顏的美好全部呈現在他的眼前時,剎一陣熱火沸騰,忘記了原有的反應。

看著她激動地從軟座上跳起,水木然握住了她的手,讓她平靜下來。清顏也覺得自己適才太過激動,于是慢慢地重新坐了回去。但是這一系列的動作,足以讓這些聰明的男人們注意了。一個個眼中都多了些審視,看的某女很是心虛。最讓她郁悶的是,她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心虛。

進宮也有一段時間了,他從來沒有見過,清顏身邊有宮侍跟著伺候。頂多讓許如雪照顧一下她,這一點對于一個帝王來說,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在這個過程中,剎俊美微皺。原本有些睡意的某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抬了頭,給了他一個中肯的評價道「丑。」

若是里面真的只有清顏一個人,他就必須把司徒冰給劫回來。當他來到御書房的門前時,正好听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再一次肯定,里面的人真的是剎,而不是其他的什麼人,于是放心的離去了。

松一口氣道「既然沒有其他人知道,你不說,我不說,有誰會知道?」你只要記得一切都是我的錯便好了,就算真的有一天被別人知道,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我就不能再有喜歡的人了嗎?「

所以當清顏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本能的又皺了一下眉頭。在看見清顏撇嘴的時候,連忙伸展開來。下一刻某女就笑面如花了,雖然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看到她的笑容,心中還是一軟。于是,也微微的扯出了一個弧度。zVXC。

不對,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了?難道在她的印象中,自己跟紫凰的男子一樣嗎?她是不是受委屈的應該是自己?難道做了女皇,連思想都這麼快被同化了嗎?

‘天時’就在他們的擔心中到來了,這一天兩個人果然清走了所有的‘障礙’。如果不是這個世界沒有這兩次大的團圓節,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避開眾人的視線呢。

淡淡道了一句「既然我們雙方都有責任,就誰都不用再說什麼了。就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好了!」听到這句話,剎的瞳孔微縮。強壓住心中的抽痛道「那我們還是朋友嗎?」

剎在小心的試探著,確定清顏沒有什麼不適,才敢進行下一步。為了不傷到寶寶,他把所有的動作都放緩了。由于不適應,還沒有怎麼樣呢,自己就先弄得滿頭大汗。

疑惑的看著他道「難道說昨夜的事情,被其他人看到了?」心中免不了’咯 ‘一下。看見剎在對面搖了搖頭,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下。

和自己想象的一樣美好,一時間沉淪下去,慢慢的加深了這個吻。察覺到懷中的人,漸漸軟了下來,眼中的神色更加晦暗。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他想要她!

不想下一秒,清顏柔軟的小手就撫上了他的眉道「笑。」心下了然︰原來她是在不滿自己皺眉。這個要求換在別人身上,根本就不算個事兒。可是作為殺手的剎,就很困難了。原本性子就比較冷,後來因為清顏的出現,才有所改變。

這可急壞了一直在幫忙的千雨諾,事實上水木然心中也並不清楚。但是每一次‘天時’,都好像冥冥之中有所牽引一般。所以水木然也不是很擔心,于是反過來安慰千雨諾。他知道水木然不會騙他,更不會用清顏的事情兒戲,所以也跟著放下心來。

听到這一句話,剎剛剛的歡喜,全部化為泡影。苦笑道︰你到底在期待著什麼呢?你以為只要有了肌膚之親,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就會有所改變嗎?她的身邊,有誰的位置,都不會有你的。

將落寞的情緒收好,點了點頭。清顏見狀,笑的很開心。她卻不知道,剎的這一個點頭,幾乎耗費了所有的力氣。看著她臉上綻放的笑,剎也滿足了︰罷了,沒有什麼,比她開心更重要!經過了昨夜的事情,她還肯對自己笑,這就夠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從御書房走出來,並沒有刻意地去避著什麼人。當他們出現在大殿的時候,一切都好像沒有什麼變化。當她看向水木然的時候,他溫柔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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