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說了,富貴不能婬,貧賤不能移。你休想動搖我堅定不移的斗志!」盛暮握拳,笑呵呵地說道。
「 。」公孫署諶對此,只是淡淡抬眸,眼線微微眯起,良久才低低哼了聲,「既然都堅定不移了,還需要我來動搖嗎?」
「……」
盛暮瞪了一眼公孫署諶,看到公孫署諶看過來,連忙轉過臉看著那個金色的碗,沉默了一下,然後小財迷似的問道,「公孫大人,你還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你想干什麼?」公孫署諶眯著眸,不成調地驚疑道。
「好東西是要拿出來分享的嘛……我看你這里歷史頗為的悠久,想來當初和你一起下葬的物品都已經成了古文物了,反正你也用不到,送給我好了!」
盛暮說著,放下了手中的碗,蹦蹦跳跳地就朝著公孫署諶跑了過去。
「不。」
公孫署諶想都沒有,直接拒絕了盛暮。
盛暮臉垮了下來,看著公孫署諶,她伸出手,彎起手指,在公孫署諶臉上的面具上噠噠敲了幾下,「這個也很值錢……」
「君子愛財取之以道。」公孫署諶淡淡地訴說道理。
「怎麼取?」盛暮揚眉。
公孫署諶看著盛暮,盛暮近距離地貼著自己,彎彎的眸子揚著,就像一輪月牙兒,離得近,甚至可以看見她彎著眼楮時縴長墨黑的睫毛,輕如蟬翼。
見公孫署諶看著自己,墨黑的眸翕闔間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好看麼?」公孫署諶忽然冷冷道。
「好看啊……」盛暮說完,臉倏地一紅,然後趕緊起身看著公孫署諶,哼了一聲,「我又沒看見你長什麼樣,我怎麼知道你好不好看?」
公孫署諶沒有說話。
「你為什麼要帶著面具?」忽然,盛暮話音一轉,問道。
公孫署諶抿了抿唇,看向盛暮,盛暮正以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自己,他淡淡起身,轉了個角度,然後把盛暮壓得步步後退,一只手,扣在了盛暮的肩上,巨大的力度將她一步步壓得後退。
一片陰影在盛暮身邊投下,有一種莫名的沉冷感。
直到公孫署諶將她壓回了她的椅子上,然後輕輕前傾身子,冰冷的面具貼近她,「在我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你不妨告訴我你的傷為什麼好得這麼快。」
盛暮猛地怔住。
「你身上的傷不是普通的傷,無骨的暗勁打入你的體內,我因為那天有事只幫你化解了許些然後封印在了你的體內,可是今天我回來之後……」他聲音一頓,然後緩緩道,微眯的眸折射出一種鏡面的冷意,「你體內不僅沒有暗勁,也沒有任何傷。」
完了……
這該死的草!
「告訴他這句話,‘成人處、皿動天地’。」完旻在盛暮腦海中說道。
盛暮嗓子有些干,不知道完旻說的準不準,但如今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然後繃緊了神經,小心翼翼地說道,「成人處,皿動天地。」
公孫署諶眸內有一抹暗影浮現,似乎想到了什麼,良久,他才緩緩起身,盛暮身邊的陰影頓時一清。
「成皿盛,看來是我低估你了。即便那天我不去,你也能安然無事吧?」公孫署諶攫住她剛剛緩和下來的視線,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