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剛走不久,一輛j ng車便狂飆而至。車身剎住後,從上面氣勢洶洶的下來一個身穿j ng服的美女,也就二十三四歲,長得前凸後翹、皓齒朱唇,尤其穿了一身j ng裝之後,更是有種制服誘惑的感覺。
不過美女艷若桃李的臉上此刻卻是冷若冰霜,面帶煞氣的來到這些擺殘棋的混混面前厲聲喝道︰「誰剛才騙錢了,給我站出來!」
要是普通美女,這群整天招貓逗狗的小痞子們估計早就迎上去調戲一番了。不過眼前這位可是人民j ng察,一切地痞流氓的克星,雖說一個個心里早就流起了哈喇子,可卻沒有一個願意上前搭茬的,有些手腳麻利的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今天我看誰敢走!誰敢動就等進局子吧!你,就是你,你說,剛剛誰騙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了?」美女j ng察冷冷掃視了一遍這些歪瓜裂棗,玉臂一抬,隨手指了一個尖嘴猴腮的家伙質問道。
尖嘴兄剛把棋盤收起來準備貓腰遁走,發現被j ng察妹妹點名後立刻雙腿發顫,舌忝著臉毫無義氣的把剛剛發生的事兒竹筒倒豆子般全抖落了出來,臨了還來了一句,「j ng察同志,陳兵那小子明天還得來,要不您等明天再來抓他?」不過他倒是沒敢把馬臉男說出來,馬臉男可不像陳兵是新來的,在這個圈子里混的不錯,他得罪不起。
「陳兵?剛剛離開了?你們可不要撒謊,有誰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美女j ng察听完尖嘴兄的招供後眉頭一皺,有些狐疑的問道。
「不知道!」眾‘殘棋大師’齊刷刷的搖了搖頭。
別說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說,這種事情可是非常犯忌諱的。不過這些人也是相當郁悶,一大幫平時橫著走的爺們兒,被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在大庭廣眾之下指著鼻子喝問,都覺得臉面無光,心里早把罪魁禍首陳兵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同時也在心中猜測,那個倒霉的眼鏡哥和眼前這個養眼的j ng察妹妹是什麼關系?
美女j ng察名叫林若冰,就在剛剛下班回到家樓下的時候,遇到了同樣下班回家的父親,不過父親一臉怒氣,像是受了多大的冤屈一般。作為女兒的她自然要打听一下,卻得知父親竟是被一個擺殘棋的小混混給騙了,騙走了好幾百塊錢!
當時林若冰那個氣呀!埋怨了父親幾句後便風風火火的趕過來找人算賬,心里已經決定找到人後不管對方怎麼辯解,先讓他進班房里面蹲幾天再說。
不過沒想到的是,來到這兒卻發現正主已經逃跑了,她可不覺得這是巧合,認為肯定是這個叫陳兵的‘作案’後潛逃。可這事兒說起來也不算什麼,連立案的條件都不夠,沒找到正主之前她也沒辦法,想要出口氣只能找到那個陳兵之後再說。
「想跑?門兒都沒有!」林若冰心想一個小混混而已,想要找到還不容易得很?也就不願意在這里耽誤工夫,但也不想便宜了這幫人,于是便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都給我听好了,誰也不準給那個陳兵通風報訊,明天我要是看不到此人,你們就都別想好過!」說完便干脆利落的踏上摩托車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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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兵自然不會知道在他離開後還有這麼一段插曲,j ng局的大門已經緩緩向他張開,就等著自投羅網鑽進去了。
此刻他的心情很爽,頭一天擺棋攤兒就大豐收,數了數足足進賬四百多。另外還得了一個戒指,雖說不是金的,但賣相也不錯,應該是純銀的,也能值些錢。
在超市里買了一大包吃的用的,又拎了幾瓶啤酒和兩瓶高度老白干,陳兵一步三搖的回到了自己的蝸居當中。
他的住處是棚戶區,一間不足三十平的破舊平房就他一個人住。正如那個馬臉男所說,他老爸在他十多歲的時候就撒手人寰了,至于他老媽,到現在他也不知道是誰,從小就沒見過這位神秘女子的的影子,只是在他父親醉酒的時候偶爾吐露出些信息,似乎是把他們父子倆給拋棄了,奔上了高枝兒。
他父親生平最大的願望就是賺大錢,創造一個商業帝國,然後到拋棄他們父子的女人面前大聲地說︰「你離開我陳笑生是最大的錯誤!」不過他最終也沒能做到這一點,最高成就也就是個熟練工人罷了!不到四十就在抑郁中離開了人世。
在臨死之前,父親拉著他的手說,「做人要有出息,做出一番事業來給那個狠心的女人看看!」
老爸死後他就變成了孤兒,每天游蕩在附近的街區里,打零工、撿破爛、偷雞模狗什麼都干,唯獨就是沒干他父親所說的‘大事業’。
不過總算是活著混成了年,人雖然成年了,可是養成的一身惡習卻抖落不掉了,好吃懶做說的就是他這種人,整天就琢磨著天降橫財,一夜暴富,出力的活兒是一樣也不願意干,距離‘大事業’是越來越遠,倒是距離監獄越來越近。
把東西往床上一扔,陳兵坐在床頭就開始自斟自飲,這段時間手頭緊,已經好些天沒嘗到酒味兒了,今天必須得的喝個高興才行。
「這個東西也不知能值幾多錢?可別連二十塊都不值,那樣可就虧大了,還不如當時把它當好處費給馬臉兒那貨呢!」
兩瓶啤酒下肚,胃里有些底兒了之後,陳兵又研究起套在手上的銀白s 戒指來。這個戒指造型很是奇怪,平面處還雕刻著莫名其妙的花紋,給人的感覺還真不像現代工藝做出來的東西,這也是當時他不願給那個馬臉兒的原因。
「也不知道是銀的還是鐵的?」陳兵看了半天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打了個飽嗝之後干脆放在嘴里用牙咬,據他所知,真正的銀子是可以咬動的。
「哎呦!嗚嗚嗚••••••」
陳兵上下頜一用力,還真的就把戒指給咬動了,可是還沒等他驚喜,便感到一股針扎般的刺痛從嘴里傳出,疼得他捂著嘴在床上好一陣翻滾。
「我靠!見血了!」疼痛感過去後陳兵才發現捂著嘴的手上全都是血,急忙到桌子上拽紙來擦,卻突然發現,剛剛被他咬過的戒指突然‘動’了起來。
「這不可能!」出現如此奇景,陳兵也顧不得擦血了,用手狠狠地揉了揉眼楮,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揉完眼楮後,陳兵驚奇的把戒指湊到眼前,卻發現剛剛看到的並沒有錯,這個戒指還真在動,不是戒指動,是戒指上的花紋在動。只見本來平凡無奇花紋,此刻居然緩緩扭曲起來,漸漸演變成了一個古怪的圖案,好像是個房屋的形狀。
陳兵被戒指的異常表現給徹底驚呆了,他風里雨里活了這麼多年可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啊!
「什麼情況這是?有鬼?」
陳兵再也無法鎮定,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下來,伸手就想把戒指從手上往下擼。
可讓他驚恐萬分的是,無論怎麼用力,這枚戒指都紋絲不動,像是長在了手指上面一樣。
「誒,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連驚帶嚇弄了半天,陳兵的小混混心態又跑了出來,也不去管那依舊在蠕動的圖案了,翻箱倒櫃找出來半根破鐵鋸條,把手指按在桌子上就開始鋸那個戒指的環圈兒。
「嗡••••••」
就在鐵鋸條剛挨上戒指的時候,就見戒指突然泛起了黃光,並且嗡嗡的震動起來。不容陳兵有什麼反應,黃光陡然大盛,將他整個人吞噬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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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兵再次出現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破敗不堪的屋子內。屋子的前方有扇窗戶和一扇門,窗戶上被釘了一排拇指粗細的金屬立柱,弄得像牢房一樣。不過透明度還可以,幾縷陽光從窗子照進屋內,讓整間屋子有了光亮。
陳兵沒敢輕舉妄動,站在原地借著亮光,打量了一下屋子內的結構,他想知道自己莫名其妙來到的這個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所在。
屋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至少比他的那間蝸居要大上一些,目測也有幾十平米的樣子。在一側牆邊有個貨架,另外在屋子的一角還有個向上去的樓梯,這屋子竟然還是個樓房的結構。
看了一圈兒後陳兵心中稍安,首先慶幸的是這個屋子里面並沒有人,看起來是廢棄了很多年,地面上都有了一層厚厚的浮灰。這種情況說明他並不是被什麼妖魔鬼怪給拘來的,而是無意間觸發了某種未知的東西才會出現在這里。
「對了,戒指!」想到這兒陳兵才想起來,導致自己來到這個地方的罪魁禍首就是贏來的那枚銀白戒指。
「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陳兵急忙抬起戴著戒指的那只手仔細觀看。
戒指還在,不過形狀似乎又有所變化,平面處那個房屋形狀的圖案變得更加清晰了,而且還有些凸起。更加奇特的是,在房屋圖案頂部還多出來一個明亮的黃s 晶體,像一個發光的米粒瓖嵌在上面。
陳兵忍不住用手模了一下,突然一道黃光從晶體中發出,一下子鑽進了他的眉心處,接著他就感到自己的腦海中被強行塞進了一段不屬于他記憶中的信息。
「竟然還有這種好事兒?不會是做夢吧?」
不一會兒,將這段信息消化完畢的陳兵面露驚愕之s ,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了一句。又用力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頓時疼的呲牙咧嘴。
「還真不是做夢,無憂客棧?掌櫃?我居然成了這個神秘破客棧的掌櫃?這玩笑開得有點兒大了吧!」
從那段信息中陳兵了解到,眼前這個屋子是一間客棧,名字叫做無憂客棧。而他因為得到了控制客棧的無憂戒指,所以便成為了這間店鋪的掌櫃。在這間店鋪內,帶著無憂戒指的他就是無敵的,誰也無法攻擊他,當然,他也無法攻擊顧客。但是有一點,他作為這件客棧的主人,無法離開超過客棧一百米的範圍。
另外根據信息中所說,目前這個客棧屬于一星級,他這個掌櫃可以任命三個員工,一個帳房、一個廚師,還有一個伙計。這三個員工被任命後就屬于正式員工,可享受在店鋪內不受攻擊等福利待遇,超出這三個名額的都屬于臨時工。不過隨著客棧等級的提高之後正式員工的名額還可以增加,客棧的功能也會更加多樣化。
不過信息也僅止于此,至于這個客棧所處之地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怎麼樣提升功能等級都一概沒說。只是末了解釋了一句,目前客棧的等級太低,他這個做主人的權限有限,無法掌握客棧的諸多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