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天高氣爽,艷陽高照,清風徐來,涼風習習,沁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
驀地,衛青從門外踉踉蹌蹌地跑進來對郭麟道︰「公子,大事不好了,莊外有人要見你,叫你快些去。若有半個不字,來人就要踏平白莊。」
郭麟、柳佩佩聞言大驚失色,忙問出了什麼事?
原來,衛青、趙虎在莊外巡視。驀見遠處奔來幾個人,還未等兩人看清來人用的是何身法,來人就已經來到了眼前。兩人忙上去阻擋道︰「來者何人?」
來人一聲不吭,仍然前行。
衛青、趙虎大怒,朗喝一聲,手一揮,雙雙向來人閃電般擊到。
來人一聲不吭,手一揮,一招‘驚鯊搏浪’反襲對方。
衛青、趙虎頓感有一股排山倒海的勁力罩住自己。當下暗叫不好,忙側身躲閃,可已經晚了一步,當場被這股力大無比的內家罡氣震退一丈,方才穩住身形。倆人這才看清來人是六個打扮不異年過六旬的老者和兩個身著一紫一藍,年不過二十,沉魚落雁貌如天仙的美女。
只听右邊那位紫裝美女叱道︰「凌薪少俠還在不在莊內?」
衛青、趙虎還沒答話。
左面那位藍裝美女發話叱道︰「快說,在不在?」
衛青、趙虎幾曾吃過如此大虧,當下暴喝道︰「我們跟你拼了。」暴叱聲中,手一揮,持刀就劈了上來。
四周聞聲的白莊弟子也急急趕了過來,當下吶喊著將六人圍在核心。
六人面不改色,神態從容。只聞中間那位藍裝美女道︰「我們只見凌薪少俠,與你們無關,我勸你們快些通報,否則。」話聲中,玉面一沉,眼露殺機。
白莊弟子大駭,忙急退出數尺。
衛青、趙虎心里有些不服氣,喝道︰「你們想見凌少俠,先過了我們兄弟這一關再說。」喝聲中,手一抬,雙雙向藍裝美女劈來。
藍裝美女發出一聲冷哼,玉手一抬,向衛青、趙虎凌空劈出了一掌。
衛青、趙虎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一股軟綿綿的內家罡氣推出了一丈。
白莊弟子大駭,又忍不住向後退出數尺。此時,他們實在不敢招惹這種厲害的角色。誰敢拿性命開玩笑?視生命如兒戲。
衛青、趙虎這才明白來人的厲害,忙替郭麟送信。
郭麟听完衛青的述說,也不由吃了一驚。來人的功力如此的厲害,他實在想不出對方是誰?當下,他不安的隨衛青一道來到事故出現地。
白婉秋正領著白壯弟子正圍著四個服裝不異,年過六旬的老者和兩位一藍一紫的美女,面露驚恐之色。見郭麟到來,忙圍了上來道︰「公子。」
郭麟揮了揮手,已經看清楚了來人,輕輕的舒了口氣。忙上前向眾人打招呼。「紫鵑,藍燕,展叔叔、雷叔叔、楊叔叔、金叔叔您們來了!」
來人正是‘泉林山莊’郭麟的四侍女中的紫——紫鵑、藍——藍燕及‘泉林山莊’的四奇。‘毒王’——展望。‘翻天豹’——雷中。‘鬼見愁’——楊過。‘玉笛書生’——金不歡。‘泉林四奇’名震武林四十多年,對莊主郭蕭忠心耿耿,四十年來替‘泉林山莊’立下了汗馬功勞。郭蕭自領導武林二十年來,雖貴為武林盟主,可從不把‘泉林四奇’當外人,視為親兄弟。郭麟從小就由‘四奇’照顧,他們雖然名為主僕,卻情同父子。在‘泉林山莊’,郭林最喜歡這四位叔叔。除父母外,四奇就是他最親近之人,他相信,信任他們。四侍女都把他當親弟弟一樣的寵著,什麼都護著他。這次若不是父親要強逼他跟玲表妹定婚,他才不會跑出來,闖下如此滔天大禍。
‘泉林四杰和紫、藍兩位侍女是怎麼來的。在此筆者做一個簡單的交代。
原來,飛鷹幫主為替愛子報仇,緝拿元凶的畫像已經帖滿江湖,泉林山莊豈有不知的道理。郭蕭見通緝畫像正是自己愛子,大驚失色,忙連夜召集心月復愛將,秘密派人四處打听少主下落。江湖上的流言蜚語,他真不敢相信,一定要見到郭麟,弄清事情的真相。可惜快一個月過去了,郭麟的下落毫無半點音信。夫妻倆日夜坐立不安。
泉林四奇領著紫鵑、藍燕二位侍女在山城撞上青城派的勾魂掌——馬友良。談話之下,才知道馬道長在白莊撞上了凌薪凌少俠。
其實,凌薪在峨嵋派辦完差事已經回到‘泉林山莊’。他怎麼還在白莊出現啦?六人感到奇怪。當清楚的了解那人的相貌時,六人肯定此人正是他們要找的少莊主——郭麟。一行六人就急急趕來了。到了白莊,還沒有進莊,就遭到衛清、趙虎兩人的阻擋。于是,就發生了上面的事情。
六人看清楚了郭麟,驚喜萬分,圍了上來。「少主。我們總算找到您了,您還好吧!」
「好!」郭麟也十分高興,激動萬分。「好!」
「少主!」紫鵑、藍燕仔細地打量過郭麟,心里放心了。「見到您奴婢就安心。」
「好!好!好!」
白莊弟子見後,這才放心。
郭麟拉著眾人一一替大伙介紹。
其實不用郭麟介紹。大伙已經知道,來人是郭公子的家人,到此是來保護郭公子安全的。
白婉秋忙把眾人請到莊內,安排莊丁下去準備。姑娘要好好地為郭麟慶祝。
柳佩佩在旁見狀,芳心悶悶不樂,暗暗嘆息。
郭麟見後,好生奇怪。上前詢問道︰「佩兒,你怎麼了,有心事?」
「我……。」見是郭麟,柳佩佩面上一紅,支支吾吾道︰「沒有。」
郭麟知道她撒謊,不好揭穿。「明天我就要回家了,這段時間很感謝您對我的照顧。」
「我……。」柳佩佩還是支支吾吾。她很想說︰「你把我也帶去吧。」可姑娘開不了口。就是開了口,他會怎麼看自己,會怎麼想,況自己也是…。她不敢往下想。可他明天就要這樣地離開自己了,她心里有些不甘心。難道命運要安排把他和她分開嗎?不,不,不。她為了他她一定要改變一切命運。他的名字在她心里已經整整的烙下了十年,這十年來,這個名字像生命一樣地伴隨支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