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個拍賣品過去了,接下來就是年華的手表,百達翡麗的手表或許在其他人眼里代表名貴和身份,但在這些富豪眼里卻稀疏平常了,當然如果是百達翡麗的限量版就不同了。
當年華的手表拍賣時只有李菲菲捧場,年華對她點點頭表示自己的感激,看了年夏一眼,年夏點點頭,舉了舉手里的牌。
「二號,七十萬!好的,還有沒有出價了?」主持人煽動道︰「百達翡麗的手表是世界上最好的手表之一,拍下它既能夠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而且非常具有使用價值。」
「好的,九號,出價八十萬!」
沒想到除了自己跟李菲菲還有競爭的人,年華順著聲音望去,出價人坐在臨桌,對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年華眼神閃了閃,這人竟然是下午跟在朱晴山後面的那個男人。
李菲菲看到她的目光所在,湊在她耳邊小聲道︰「那是朱晴山的好友,哦,對了朱晴山就是今天那個衰女人哥哥。他叫程浩然,是程家的二少爺。」
在李菲菲的低語中,年華了解到,程浩然是程家的二少爺,他跟他的大哥程家大少爺程皓日只差了兩個月,從這就可以看出來,這兩位不是一個媽生的,而且程浩然的母親才是正室,程皓日的媽媽本是程浩然父親的外室,在程浩然的母親去世後,不顧程家老爺子的反對,程家家主迎了這個第三者登堂入室,程皓日也成了程家大少爺,而程浩然這個程家大少爺卻在失去母親的同時也失去父愛,如果不是程老爺子護著他,早就被他那個後媽給整死了。
年華感覺真是好大的一盆狗血,不過這也不關自己的事,最後這塊表被
程浩然一百萬拍下。
李菲菲看看程浩然看看年華,笑了,跟年華擠擠眼,「人家程浩然以前可從來沒有這麼對過一個女孩呦。」年華根本不搭理她。
因為年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一塊拍賣品上。
就見主持人從身邊旗袍麗人手里的托盤上拿起一塊羊脂玉牌,「這是一塊貨真價實的羊脂白玉雕成的玉牌,經過專家鑒定這塊玉牌出自唐朝名家之手,低價一百萬,每次加價不少于五萬。」
隨著主持人手里的小木錘落下,馬上就有人出價,「一百五十萬。」出價的是個中年發福的胖子,李菲菲悄悄在年華耳邊告訴她這人是什麼身份。
又經過幾次出價,價格升到了一百七十萬。
「這麼好的羊脂白玉我可不想錯過。」一次手都沒出過的楊帆也經不住誘惑了,直接把價格抬到兩百萬。
不知道為什麼年華一看到這枚羊脂玉牌心里就生出無窮的渴望,吃驚之下,問了問年夏,他根本就一點也感覺不出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年華決定把它買下來,好好研究研究。
看到這麼好的羊脂白玉誰都不想放過,李菲菲也跟著出了次價。
很快價格飆升到五百萬,這個價格看的年夏沈妙妙瞠目結舌,就這麼一會就五百萬了,在這幫人眼里錢都不是錢了吧!
如李菲菲楊帆等理智的人,也停了手,早知道這麼一塊羊脂玉牌也就是三百多萬,五百萬就太過了,買下來即使以後後慢慢升值也是不值當的。
就在人們以為五百萬就到了頂峰,出價人是個三十左右的青年,長得還算不錯不過看他眼底發青嘴唇蒼白,明顯就是縱欲過度,大庭廣眾之下還摟著個楚楚可憐的小白花,兩人在那你儂我儂。
「五百萬一次,還有沒有出價的,五百萬兩次,各位現在的羊脂白玉越來越稀少了,大家可要抓緊啊,五百萬三次,再給大家最後一次機會。」主持人在那一個勁的鼓動,要知道這些拍賣品拍的越高,他的好處越多。
就在主持人暗自可惜時,終于又有人出價了。
「啊,二號出價七百萬,」主持人聲音不由自主帶出些歡喜。
就在年華認為十拿九穩時,鄰座的程浩然出手了,九百萬!
年華越來越覺得那塊玉牌不簡單,對這塊玉,她是一定要弄到首的,這回直接道︰「一千萬。」
李菲菲抽抽嘴角,高人就是高人,連出價都出這麼高,一開始她還跟人家說拍下東西自己的,可自己全部身價也就這個數,要是一會交接的時候大俠拿不出這麼多少怎麼辦,還是向其他人借借吧!
程浩然之所以想買這塊玉也是為了送給年華,既然人家打算自己買,那就算了吧!
花一千萬買個火柴盒大小的玉即使是是越來越少的羊脂白玉,那也不值。
拍賣大廳里的人大多不認識年華,分分猜測這是那家的大小姐怎麼沒見過,認識的比如李菲菲陸浩然對她能不能拿出這麼多錢也比較懷疑。
為了早點拿到玉牌,年華請李菲菲帶著自己去後台,趕緊把玉牌換回來。
李菲菲擔心的事根本沒有發生,人家也不需要用她的錢。
等辦完手續坐在座位上,年華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這塊價值千萬的玉牌上。
當年華靜下心來後,翻過來掉過去的仔細觀察玉牌的身上刻的紋路。
越看越吃驚,越看越歡喜,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塊玉牌應該就是玉符,而且這塊玉符的符路是她的記憶中所沒見過呢。
強忍著好奇心,年華把羊脂玉牌收了起來,一本正經的看著拍賣會,腦海里卻出現各種符路,沒有一樣跟這塊玉符上的一樣,不過這也讓年華挺高興的。
在年夏沈妙妙听的津津有味,在年華的走私中拍賣會結束了,主持人宣布把籌集的這些錢全部捐給希望工程,為國家建設做貢獻。
拍賣會完了就是宴會,年華三人在李菲菲帶領下吃喝玩樂。
與此同時,朱晴水想死的心都有,她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可就是動不了說不了話,感覺身體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不過她忘不了那個女人在臨走之前對自己詭異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