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年華被這幾個羨慕嫉妒恨的人狠狠灌了幾杯,年華也知道他們心里想法,來者不拒來一個喝一個。
本來沈茜打算阻止的,不過在年建國的提醒,看到自己閨女腳下濕漉漉的地面後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小丫頭這是在作弊啊。
在酒宴上,年華隆重介紹了自己的父母,老楊一開始覺得年建國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再仔細辨認這張熟悉的臉時,失聲喊道︰「您,您不就是咱們臨海的市委書記,年建國年書記麼!」
年建國點點頭。
老楊趕緊從座位上起身,恭敬的道︰「真的是年書記,原來年華竟然是您的女兒,真是虎父無犬女啊,一樣的人中龍鳳啊。」想要拍領導的馬屁,最好的方法就是夸獎他們的孩子,不管領導的孩子多麼的歪瓜裂棗多麼的愚笨無知,你找到一絲絲的優點然後再使勁夸,那肯定沒錯。
年建國當然也一樣,態度立刻不同,語氣變得十分和藹,「你好,請坐,你看我這腦子實在是有點健忘,不知道你是?」
老楊當然不奢望市委書記記住自己,趕緊自我介紹,「我是楊朔珠寶公司的老板楊朔,這是我的名片。」說著雙手把一張燙金名片遞給年建國。
年建國看了看收到了專門的名片夾里,這是對人的一種尊重。
陳誠薛銘文雨研難道見到年建國,尤其是陳誠從老同學李鑫那里知道了這位年書記馬上就要是年副省長了,那更是想要在他面前表現一下。
年建國對這些人的態度非常的好,尤其在知道眼前這個三十來歲的小伙子就是自己女兒賺的第一桶金的人更是另眼相看,連著跟陳誠喝了三杯。
陳誠一開始之所以幫助年華也有想在年建國面前掛上號的想法,後來發現自己跟年華非常投緣也就沒有提及,可是沒想到當自己都放棄了時候,機會就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人家從一開始的市長成了現在的副省長,而且還是常務副省長。
要知道常務副省長跟其他的副省長有著很大的不同,要知道一個省肯定有好幾個副省長,副省長多了,一個省的事務也就那麼多,所以每個副省長分管一攤,權力分散,有大有小,那些只管一些偏門冷門的省長,還不如一個實權部門的一把手,而常務副省長可是入了省委常委的,可以說是真正的省政府的第二把手,權力非常的大。
陳誠是這樣想的,但在他女朋友傅雨眼里,可就不是這麼一碼事了,原來他是嫌棄自己沒有一個當大官的父親,所有才會對年華另眼相看,郁悶之下喝光了自己身前的一整瓶白酒,等陳誠感覺不對勁回頭去看的時候,傅雨已經喝的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一看有人這麼醉了,年建國端著酒杯又說了幾句,就散了。陳誠薛銘文老楊雖然非常的遺憾,可是想到後面還有好幾天,來日方長也就不遺憾了。
回到旅館,年華還是把年建國沈茜放在自己的身邊,方便照顧。
晚上年華睡在客廳里,在她要求下,房間的門開著沒有關,睡到一半,就听到臥室的窗戶上嘎吱作響,聲音十分輕微,年華眼楮一閃,身子一擰就到了年建國沈茜的床頭,隱蔽在黑暗處。
年華的鼻子問道一股濃香,皺皺眉頭,這不就是蒙汗藥麼。
正在撬窗戶的那個人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有人等著他,剛一進去就被年華抓了個正著,一指下去,就不能動了。
年華在他身上翻出剛才所用的迷香,沒有發現什麼歹毒的東西,只不過會致人昏睡十二個小時之久,既然對他們沒有什麼不太好的影響,為了接下來任務的方便,也就不打算幫他們解開。
年華拎著這個蒙面小子,直接從窗戶上跳了出去,直奔郊外,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讓她找到一個荒廢了的危樓。
年華把能動了的蒙面人往地上一丟,蒙面人拔腿就跑,年華根本毫不在意,就那麼悠閑的數了幾個數,還沒有數到五,蒙面人撲通一聲跌倒在地,爬了半天沒有爬起來。
年華幽幽的走到蒙面人面前,蹲下,一把掐指他的喉嚨,微微一用力卸掉他的下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一次性的醫用手套套上,這次將手伸入他的嘴里,模索片刻,掏出一個白色蠟丸,哼了一聲,又探了探,感覺真的是沒有了,這才把手套摘下連同手里的蠟丸一起卷吧卷吧放進兜里。
掀開蒙面人的頭套,露出一張典型的泰國人的面孔,年華就知道這肯定是泰國人。
自己不會說泰國話,這人說什麼自己也不明白,而且想到如果不是自己在的話,父母肯定都遭遇不測了,眉毛一豎,掏出符紙,朱砂,毛筆,隨便找了一個台子提筆畫了一張紙符,三級符「攝魂符。」
「攝魂符」顧名思義就是能夠攝出有靈之物的靈魂,攝出的靈魂後,有靈之物的軀體出了沒有靈魂心髒什麼都還在跳動,如果這個倒霉蛋是個人類那就是所謂的植物人,而被攝出的靈魂在消散前就成了「攝魂符」主人的所有物,無條件听從服從他的命令。
不過這個「攝魂符」沒有限制,如果踫上為非作歹的人,說不定會天下大亂,所以到了現在這個「攝魂符」早就湮沒在歷史當中了,如果年華不是得到了多少年前的靈魂記憶,她也不會知道。
年華面無表情的用兩支手指捏著「攝魂符」來到蒙面人跟前,蒙面人「¥,&*」嘰里咕嚕說了一堆話,年華一個字都沒听懂,不過沒听懂是沒听懂,從這小子大義凌然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說話的內容了。
年華冷笑一聲,眼中厲光一閃,蒙面人的頭「踫」的一聲磕在地上,雙目緊閉呼吸平穩,如果不說,誰知道這個人已經沒靈魂了。
年華起身,右手上出現一枚小小的藍色火焰,這就是這個人的靈魂之火,一個人的靈魂之火越旺盛,說明這個人的靈魂之力越強大,存在世間的時間越長,如果一個人的靈魂之火將要熄滅,那麼這個人也就不久于世了。
年華左手掐了幾個手訣,蒙面人的記憶就出現在年華的腦海了,而這些記憶就跟插入電腦的U盤一樣,需要年華的讀取。
快速瀏覽,年華終于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當初被年建國沈茜不經意間撞破的毒品交易雙方,一方是金三角的毒品大亨剛哥,一方是意大利的黑手黨。
當初年建國他們連夜出逃後,剛哥怒不可解,下令一定要抓到這兩個家伙。
當初年建國沈茜住酒店的時候,肯定要等級信息,剛哥命人把信息發布到泰國各地,只要有他們的人,那麼這個地方就會秘密檢查是否有這兩個人通過。
一開始經過變裝,年建國沈茜一再擾亂他們的追蹤,可是在出泰國境進入緬甸的時候免不了要出示證件,等他們進了緬甸,剛哥才得到消息。
為了斬草除根,剛哥派出十多個高手,圍堵年建國沈茜,不過因為緬甸的局勢雖然剛剛好轉,可是很多地方還是交通通信不太方便,等年建國沈茜到了緬甸仰光一天後,他們才通過各種蹤跡找到了這里。
而這個蒙面人阿樹就是這些人中最防不勝防的一個,擅長冷兵器暗殺,經過這些人的研究讓阿樹充當先鋒,通過一系列的證據,他們知道這兩個人作為國際刑警,竟然不會絲毫的打斗,不過他們也猜了下,只有這樣他們這些毒梟們才會放松警惕,如果他們都是練家子,早就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
可是很可惜,他們的計策失敗了不說,連一些他們幫派隱秘的事情都被年華知道了,這個阿樹竟然是剛哥的暗衛,如果不是事關重大,剛哥也不會拍這麼一個心月復出來。不過剛哥一定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心月復,頭一個被推了出來。
旭風酒店就是剩下的那些殺手的位置,連幾號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看了看地上的阿樹,這個人還有用。
年華把阿樹的靈魂之火放了回去,不過一會兒倒在地上的阿樹睜開眼楮,搖搖晃晃的站了起身,恭敬的站在年華的身後。
被取了一次魂,畢竟傷了根本,阿樹的臉色蠟黃蠟黃的,年華回身給他注入一絲內力,立刻阿樹的臉紅暈起來。
被用過「攝魂符」後,他已經是年華的奴隸了。
年華在自己身上拍了「隱身符」,命令阿樹走在前面,她跟在阿樹的一米處,兩人回了仰光市區,月兌下違禁的衣物,阿樹打車回了旭風酒店,年華一路奔馳跟在他們後面,如果你問她凌晨奔跑在寒冷的街道上會有什麼感覺,年華一定回答你,太爽了。
這種逆風而上的感覺實在是不錯。
進了旭風酒店,年華下了命令,讓阿樹自由行是,當然阿樹會以年華的命令為基礎組織自己的言行。
當阿樹回到他的屋子的時候,年華听到附近好幾房間都有動靜,听聲音是都趴在門口通過門眼向外看呢,發現沒有什麼異樣後,幾個們同時打開,十多個殺手聚集在一個屋子,關門之前年華閃身進去。
不過半個小時,年華微笑著出來了。
一個小時後,旭風酒店走出六個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人,在回到剛才的那個房間,里面漫延著濃重的血腥味,即使屋子地面經過擦拭,那血腥味還是那麼的濃烈,讓人一進來就知道發生了可怕地事情。
第二天年建國沈茜醒過來,趕緊神清氣爽,舒服極了,來到客廳,發現茶幾上擺著各色早點。
「你們這麼早就醒了,不多睡會?」鍛煉完沖了個澡的年華擦拭這頭發問道。
「昨天睡得早麼。」沈茜伸了個懶腰回答道。
接下來的兩天,年建國沈茜都跟著年華去投暗標,不過因為年華大多是踩著結束的時間點進去,因此一家三口大多時間都花費在交易所外面的攤位上。
來趟緬甸多不容易,尤其是踫到這麼個時候,年建國打算買幾塊毛料,看看自己運氣,如果踫到好翡翠,自己把玩或者送人都是不錯的選擇,而且經過這兩天的看听模,知道要想賭上一塊好翡翠那是非常難得,俗話說︰「十賭九輸。」
不過他心態很好,多看少買,即使買也是買便宜的,年建國知道自己不過是玩玩罷了,如果想要好翡翠還不如直接管年華要呢,那樣還快一點,而且還不用擔心要不到。
而沈茜則是更加喜歡加工好了的翡翠飾品,外面攤上的翡翠飾品的原料雖然質地一般,而且大多是新坑的,但是買些回家送個親戚朋友當禮物還是不錯的。
在這兩天里,年華除了投暗標,另一個收獲就是朱德昌擁有的閃耀娛樂公司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完全轉到她的名下,當然了這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朱德昌當然想不認賬了,不過年華一個電話打到李生那里,在李生眼里,朱家雖然富有,可是他們的價值哪里比得上年華,最後朱德昌還是乖乖的把股份轉讓出去。
而罪魁禍首朱晴水也被她爺爺送到了美國讀書,這會朱老爺子真的生氣了,他發話︰「不改正你那驕縱的性子,就不要回來。」即使朱老太太哭號著求了他好久,都沒有改變朱老爺子的主意。
當李菲菲告訴年華這個消息時年華只說了句︰「便宜她了。」
五天的暗標落下帷幕,年華事先籌集來的錢,加上賣了橙紅翡翠一共一個億歐元,折合人民幣八點多億人民幣,都買了翡翠。
光玻璃種年華都買了十來塊,其中有一塊藍翡里最頂級的顏色藍精靈,花了她一個億,買了下來。
不過這麼一來,她手里已經沒有多少錢了,連她幾個公司的年利潤都到了她手里,當然了她給公司都預留下了必須的流動資金以防萬一,不過現在她除了固定資產和這些翡翠就剩了幾百萬了。
可是馬上自己期待已久的游戲就要開始花大價錢了,沒錢可不行,為了融資,年華干脆挑了一些毛料當中打開,一共挑了二十塊的毛料,其中十一塊都是廢料,只有九塊除了翡翠,可是就是這九塊翡翠,讓人們眼前一亮,三塊玻璃種,三塊冰種,兩塊芙蓉種還有一塊金絲種。
當年華當中說出要在當天晚上組織拍賣會,拍賣這些翡翠的時候,整個交易所的珠寶商們都沸騰了,要知道這些人其實大多都不願意把自己生意建立在賭石上面,他們不喜歡買蒙頭料那樣變數太多了,他們最喜歡買的就是被解開的翡翠原料。
可是現在翡翠礦石的不可再生和日漸減少,高檔的翡翠越來越貴,到了華夏內地更是達到了天價,因此他們不得不來參加翡翠公盤,而現在听說年華要舉辦這個翡翠拍賣會,他們當然是願意,十分願意,萬分願意捧場了。
而年華直接租借了仰光一個拍賣公司的拍賣場,並且花了大價錢請了緬甸政府來維持治安,防止有人渾水模魚。
年華又讓黃埔謙連夜找來一位拍賣會主持人,這人叫蔡峰,是香港非常著名的拍賣會主持人,為了請他年華花了二百萬,不過听過他主持的拍賣會後,年華覺得這二百萬花的太值了。
後面兩天的明拍年華沒有參加,既沒有時間有沒有了金錢,難道去干瞪眼麼,再說了,年華本來就不願意參加明拍,雖然毛料整體水平更高,可是參加的人也更多,年華沒打算去參加。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年華這次暗拍收獲太大了,出了參加拍賣的翡翠,暗地里沒有解石的玻璃種還有五塊呢,尤其是其中有一塊陽綠,讓年華愛不釋手,那模調皮的綠色讓年華一看就心生好感。
陳誠薛銘文老楊倒是卻是參加了明拍,薛銘文是玩票性質的,但是陳誠老楊的表情就不太好了,幾乎所有看得上眼的都被人給拍走了,他們倒不是手慢,而是不值得,平時一百萬就能買到的東西,被哄抬到了二百萬,如果用這樣的價格買到的話,再算上人工,各種消耗,不賠就不錯了,哪里還有什麼利潤可言,也就是那些大公司,為了他們的金字招牌可以這樣子做。
十天的公盤結束了,可是最後一天的年華的拍賣行也吸引了很多人,年華為了不至于魚目混珠,提高了進入的門檻,即使這樣參與其中的還有十多家公司。
當天晚上七點鐘,拍賣會準時開始。
年華專門要了一個包廂,準備好瓜果飲料,招待來看熱鬧的人,本來陳誠老楊也想參加,可是想想年華剩下的那一堆毛料,改變了主意。傅雨雖然不喜歡年華,但是好奇心戰勝了一切,她還沒參加過拍賣會呢,再說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麼!
薛銘文跟雨研則是正牌的打醬油,雖然也投了幾個暗標幾個明標,大多沒中,中的那兩塊年華看了看,也都是跨的。
而這里面最最暢快的就要數年建國跟沈茜了,自從當上領導以後,到哪里都要端著,就怕被人看到不威嚴的時候,也就是到了家里才放松一些,可是這次出來到了一個幾乎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當了一回自由的普通人,這種滋味不錯啊。
拍賣會就要開始了,年華離開包廂,來到後台,雖然這里的保安工作做的非常出色,可是年華還是更願意相信自己。
很快拍賣會開始了,薛峰上台,說了一通開場白,就開始告知大家這次拍賣會的規則,「咱們這次拍賣會,有緬甸政府幫忙公正,奉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而且拍賣後,最多為你們保留一天的時間,過期不候。」
這個規定沒有人有疑義,全部通過,他們現在盼的就是趕緊拍賣。
或許是听到他們的心聲,薛峰宣布︰「拍賣會正式開始,請上第一件拍品。」
話音一落,兩個雙十佳人身穿粉紅旗袍端著一個盤子,放到展覽台上後,回身站在一邊。
薛峰掀開蓋在翡翠上的紅布,一塊飄藍花的玻璃種出現在大家面前。
薛峰介紹道︰「這塊玻璃種,大約有五公斤重,其他的我都不多說了,大家能夠清楚的看到,而且這塊原料形狀十分的規整,能夠取出不少手鐲,底價兩千萬,現在開始加價,每次加價不得少于十萬。」
這塊花了年華一千萬,底價已經是原料的兩倍了,不過年華卻知道成交的價格會遠遠高于這個價格。
果不其然,最後的成交價為就千萬。如果是幾年前,這塊玻璃種最多也就值個一千萬,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九千萬已經非常合適了。
接下來的幾次交易都是中規中矩,一塊冰種拍出一千萬的價格,而接下來的這塊金絲種卻讓氣氛火爆起來。
這塊金絲種是第三天的標王,年華為了得到它花了兩個億的價格。而它之所以那麼貴不是因為是玻璃種,它僅僅是冰種,而是因為它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解開後都要有一個飯桌大小。
可是也因為實在是太大了,根本不是一個公司能夠吃的下的,沒辦法,在場的幾個有實力的公司一商量,干脆一起買了得了,最後再去分,最後賣出四個億的天價。
接下來的這塊玻璃種,就是年華解出來的那塊濃綠玻璃種。
這塊翡翠一出場,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不敢相信年華竟然把這塊翡翠也拿了出來,這可是他們夢寐以求得極品啊。
不過剛剛嘗到甜頭的幾個珠寶商決定還是聯合起來,打算這次用低價買下這塊滿綠然後回去分一分,哈哈,互通有無這不是很好麼。
他們都想得到年華當然想得到,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年華自然有辦法對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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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感冒好了,現在回了老家,一家人都在守著老太太。
到現在為止已經一個星期不吃不喝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行了,看著老人家骨瘦如柴,老高心情十分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