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還是研究你的陣法就好,真不懂你的腦子怎麼能想出這麼奇怪的死陣活陣之類的,卻想不通這個,你想吶,若我告訴他假的方向,尊主出雲茗坊肯定有人看見!到時候他們一查發現我在騙他們,那不就會徹查我們?還不如一開始就說實話,反正,他們也傷不了尊主。」
「真夠奸滑!難怪世人都說奸商奸商!」
「管好你的人,別在我這設陣,還有你把我的茶杯恢復原樣!我可不想我的客人來喝杯茶還得破你的陣才可以喝到茶水!」沉娘不以為意,指了指巳時身邊不作聲的人說。
漪脈山。
連綿不絕的山峰中,有一座猶為高聳,在鳳樂大陸除了雲魄山就屬它最高,此處便是漪脈山,也是銀月樓的總基地,自從銀月樓在此扎根後,便無人上來過,因為山的周圍被巳時布滿了迷陣,非本樓中人,無法破陣。
而上次慕容歌雪之所以進得來,是因為上次夙然帶回已死去的舊亥時人馬回總部,慕容歌雪混跡其中了。
銀月樓北殿。
止凰站在殿下,面無表情。
夙然在殿上來回徒步,只見他薄唇輕啟︰「你是說,那小東西認識尊主?」
「嗯,並且尊主要我來向你拿解藥!」止凰暗暗壓了壓心里的情絲。
夙然輕笑道︰「那就給她吧,如果卯時有記得研制解藥的話。」
終還是忍不住,「你……好像對她……」
「如何?」夙然眉角微挑。
殿內驀然一年寂靜,好一會兒,止凰咬白了下唇,突地抬頭,定定地看向他︰「你是不是喜歡她?」
「呵呵,如果我記得沒錯,之前你好像信誓旦旦地說我愛的是你!」
「之前……之前我很肯定,現在……我的感覺……」
「止凰!拋開你軟弱的情感,我再說一次,別妄想我會愛你!我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別以為我對你和對其他人不一樣就以為我是愛你,你只是我手里比較有用的一顆棋子!是棋子就該做好棋子的本分!」
止凰咬得嘴唇都泛出血絲了,才用力地艱難點頭吐出一個字︰「是!」
一襲紅衣似血的夙然這才坐到月弦琴前,將內力運到右手指尖,輕輕一撥,一個琴音以北殿為中心,向整座漪脈山散去,聲音刺耳而余音不斷。
許久,一個頭上身上插著雜草,身背簍箕一身狼狽的青年氣喘吁吁跑進來,一進大殿,就將背後的簍箕月兌下丟棄一旁,疲憊極了地跌坐在地上。
夙然對他此舉卻只是皺了皺眉︰「你真該練練輕功,下次傳你再這麼慢,就自個去戒堂領罰!」
卯時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練功不適合屬下,屬下正采藥呢,夙主子找屬下何事?」
「靈蟲可有解藥?」
「有!但至少一個月才可制好!」卯時眼眸一轉略思索片刻道。
「好!止凰,你听到了?去復命吧!」
台下的止凰輕點頭,便轉身離開,當走到卯時身邊時,她停了下了,問道︰「你可能治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