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個女人,躺在男人的身下已是欲仙欲死。雪白的**夾雜著汗水不斷地扭動著,布滿紅印的高聳雙峰興奮地跳動著,而她的臉,則是一副如若無力的**之狀,明明已經是體力透支,可還一個勁地咧著紅唇申吟道︰「王爺……用力……啊……」听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伸手擋在眼前,蓋住了月亮的光芒。不遠處的另一道光線吸引了我。
都說蟲子喜歡往有光的地方飛,而我現在就是這是這樣一只蟲子,屁顛屁顛地跑到了那個有光的屋檐下。
看著緊閉的大門我正想敲下去,可又想如果別人不希望有人打擾,我這麼冒然地敲門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對,我可是有教養的現代人,不能在古人面前出糗!
于是乎,我跑到了窗戶旁,貓著腰听著里面的動靜,依次確定此屋我是該進還是不該進。
等一下,偷听不是更沒禮貌嗎?
額,不管了,我也是為了雙方考量。如是想,我听得就更起勁了。
「嗯……」里面傳來女人酥到骨頭里的聲音,「王爺,用力……」然後傳來男人連續不斷的低沉喘息聲。
春……嗎?
我木訥地定在了那里,其實是因為雙腿已不受大腦控制,向動也動不了。沒想到才來不到半個月,就第二次踫到這種事情。雖然那我的眼楮已經破了處,可耳朵還是第一次!都說獨立的五官用起來會格外得靈敏,尤其是這大半夜的,萬籟俱寂,我甚至連那女人顫抖的尾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為了解決我耳朵的困擾,我決定將其予以分擔,就讓我這雙破了處的雙眼做這偉大的貢獻吧——手不自主地朝窗戶紙捅去……
首先,我要聲明,我沒有偷窺的惡癖,其次,我也沒有夜觀A、V的經歷。這一次,我純屬處于好奇,尤其是在之前觀察到梁杞殷那堪比希臘雕塑的身段之後,我更加期待,他在那方面的表現一定很精彩。
果然是有志者事竟成,當我在窗戶紙上連續捅下三個洞後,終于將視野對住了那張證「嘎吱嘎吱」響著的木板床上。
誠然,古人造這種看似不太穩的硬木床還是有用的,能為這床上之樂配上富有節奏感的背景音樂。
再向上看那就不得了了。兩具鮮活的**緊密地交纏在一起,男的一身古銅之色,那完美的身軀在運作時時不時地拉扯到健碩的肌肉,如注的汗水從額際滴落,或沿著他的頸線一路落到他的小月復之上,或是從發絲上滴落,浸婬著女人雪白的嬌軀。
天哪!那是人嘛!那八塊強健的月復肌不使勁都是清清楚楚的!
那男人,星眸微張,薄唇冷冽,從這個角度看是他冷硬的側面,緊皺的雙眉顯示出他正在賣力地馳騁著,他在床上也是一副桀驁冷漠的樣子,配上這具酣暢淋灕的身子,徒增了幾分狂野與魅惑。
我想若是在平時,看見這麼完美的男人我一定會朝他吹口哨的。可他是梁杞殷,是我的死對頭,我純欣賞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