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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友德顧左右而言它,秋葉在很長一段時間不名究里,他到底想說什麼,結婚四,五年後,劉友德真正想知道答案的問題才浮出水面。
她解釋不了,她認為沒什麼可解釋的,在她看來不就是一點血嗎?有什麼呢?她特問心無愧。
他懷疑王東,王東是在秋葉認識自己之前就相熟的。他看過王東給秋葉寫的信,字跡瀟灑自如,文筆清新流暢。他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對她鐘情,她高興地重復讀他的信,把他的信放在盒子里收撿得整整齊齊。他回來,他倆那個熱乎勁,他嫉妒得要命,他知道他好多地方不如王東,他唯一的優勢就是能夠守在她身邊痴纏著不放。王東卻不能,就算寫信他也不敢放肆的直白。
他不能讓她從自己的手里飛了,何況她身邊還有那麼些「七郎八虎」,他不能等,他得迅速讓她成為自己的人。
在男女之事上,劉友德是絕對的老師,他循循善誘,耐心教導。
她恰如蹣跚學步,驚恐,好奇。
劉友德在秋葉的耳邊不停地說著情話,他們擁抱,接吻,,所有情侶間能做的事情他們都做了,秋葉認為已經到了底線不能再有發展。
劉友德焦渴得無法自持央求道,秋葉,我要你,你給我吧。
秋葉說,嗯。
劉友德說,秋葉,我難受,我的小弟弟想親你,你讓我親你下面的小妹妹,好嗎?好嗎?
秋葉說,不,你那東西不能挨著我。
求你了,就一下下,就挨一下下,讓我親你,求你了,求你了。
劉友德得寸進尺,欲壑不滿,焦灼地喘著粗氣進一步央求。
秋葉說,嗯,你說的就一下下啊,怎麼挨呀?
「啊!」秋葉驚叫,「好痛。」隨即彈簧似的跳了起來,站在原地。
「劉友德,你對我做什麼啦?這麼痛。」提起褲子,拉上拉鎖,扣緊腰帶。
劉友德愣愣地杵在那里哭笑不得。
秋葉,你月兌鞋,躺床上去,我親你,這次保證不痛了。
他想再一次努力。
我不,我不,挨一下這麼痛,再不許挨我了。
他的意圖她一點不能懂。
劉友德和秋葉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這樣草草結束了。
劉友德的心里肯定是懊惱的,他似乎成功了,又好像沒有成功。憑他的經驗不能給他一個準確的答案。
秋葉不是純粹的無知少女,在課堂里學過一些生理常識,課堂之外她也懂得,處nv膜,性,懷孕等等之類的名詞。
她就是不知道就那麼一下她就和劉友德有了性關系?
不可能。
當時她覺得沒什麼,過後越想越後怕,她認真檢查了自己的內褲,以及床單,被褥,沒有異樣,而且自己身體也好好的沒什麼不妥。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天真無邪,少不經事。很快,這件事帶給秋葉的後怕感漸漸消失了。而劉友德對于這事他有一種堅韌卓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