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鳳的強烈要求下,我終于同意會學下,那時已經很晚了,林鳳幫我叫了計程車並囑咐司機到藍天大學才安心。只是我半道把路線給改了,去了上次韓江到我去的那棟別墅,今天這樣的事,我不允許它在發生了。
我在決定去那時便去了一通電話通知韓江,可是當我到那時並沒有見到他,我站在門外,听著海浪聲,忍受海風的襲擊,還有雨水的敲打。等待著韓江的出現,一個人的世界還是挺人的,挺恐怖的。還好他並沒有讓我望穿秋水,等了不是很久便看見汽車刺眼的光芒,接著就听見汽車開來的聲音。這就預示著他來了。
就是這間臥室,我很喜歡,別誤會,我喜歡的是它的風格,很溫馨很有家的感覺。我是學設計的,這里很符合我以前對我和路琰未來家的設計傾向,臥室里有一面很大的全身鏡,每天早晨醒來,我都可以對著它說這天的第一句話︰葉靜紫,早上好,加油。歐耶!床頭擺著我兩的結婚照,一定要是把我拍的美美的那種,再在牆上掛上一張我們家的全家福,一定要夠大夠醒目。房間里要擺放我最喜歡的康乃馨,還要掛上貝殼風鈴,偶爾發出悅耳的響聲就像在為我們歌唱一樣,而現在這個房間出了沒有我和路琰的婚紗照和全家福照片以外,基本上我要的那些元素都在而且都擺放在最恰當的位置。除了這里有我就會有韓欠抽這個賤人一點之外,其他我都滿意。可是因為這一點,剛剛所有的優點都可以忽略不計。
韓江給我找了一件他的寸衫,道︰「先去洗個澡,都濕透了,難看死了」
我接過寸衫,道︰「我弟弟住院了」
他輕輕的哦了一聲。
「手骨折,是被人打的」
他依舊沒有回應,只是不耐煩的哦了一聲。
「是嚴涵干的」
他還是一成不變一臉欠揍的表情,冷冷地哦了一聲。是不是離開了那個早就不在人世的冰兒他的世界就沒法正常了,可是讓一個已經離去的人來決定我們這些還活著的人,不是太沒道理了?
「他還有不到十天就要,現在他卻骨折進了醫院,你知道著對他是多大的傷害嗎?」
「是嗎?」
「高考對我們很重要,我們不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我們沒有一個有錢的爸爸可以讓我們對高考say無所謂」
他悠閑地坐在床上,好像我在自言自語一樣,真是氣死我。
「我很愛我們家人,就像你愛冰兒一樣」我堅定的說。
「所以呢?」他走到我跟前說。
「所以我不允許他們受到一點點傷害」我固執的說著。就是這樣倔強。
「要是你辦不到呢?」
是啊!要是我辦不到呢?我現在不就沒有辦到嗎?難道每次我辦不到的時候就只會來找他抱怨一下嗎?可是這一刻,我不能示弱,我至少可以威脅他,道︰「如果我辦不到,我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因為我消失了,他們也就安全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