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都堅信幣的厲害,為了那上滿的男人無論男女老幼都無法離開的那個男人。
我沉默再沉默再再沉默。
凌甄怒氣沖沖的轉身離去。
「小樣跟我斗。」
「啷哩個浪、、、哥哥你坐船頭,妹妹我岸上走,嘿咻嘿咻、、、」
我痛苦啊苦痛,怎麼踫到一個男人就讓她們昏了頭呢。
哆嗦得拿出風油精擦著太陽穴,胸悶,快踹不過氣來。
「谷姐,你腫了?」
我兩耳不聞窗外事,將那些非人的聲音全部摒棄在九天雲外之外。
「谷姐、、、你不要死啊。」
我臉色慘白,呼吸急促,抬起腳就想一腳踩死她。
「谷姐、、、你今天穿的是丁字的啊。」
我承認我是的,可是我兩眼真的要黑了,卯足肺里僅剩的氣,小月復迅速收縮,氣體往胸部上涌,《功夫》里的包租婆般狂吼︰「滾、、、」
沉筱罵罵咧咧的回到吧台邊,很好看的面容被她扭曲的像車禍現場一般。
我稍欠身,那個謝頂已經沒了人影,蹙眉︰「人走了?」
沉筱手腕用勁朝吧台一拍,我看見她的手-----紅了。
她說︰「王八蛋,說給我二十萬,養我三年。」
我怒,操起身邊的水果刀揮舞︰「什麼東西,我去砍了他。」
沉筱同樣憤憤,努力的昂首挺胸,讓她那小胸脯更堅-挺︰「就是,當我是什麼人,一年二十萬還有得考慮。」
看她認真的神態,我挫敗的放下了刀,算我多管閑事。
沉筱透過玻璃看向謝頂從停車場倒出去的車,「如果早些時候被我看見這車早就砸了他,還敢上路?」
池岩仍然興致高昂的哼著小調,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把我兩都無視了。
內心不平衡的沉筱把矛頭指向了池岩︰「喂、、、老大、、、你今天出門沒吃藥啊,咋的一副發作似的。」
池岩抬起目光,咿咿呀呀的哼完,「不要跟姐說話,姐在戀愛中。」
我不想說話,也不想听他們說話,很直接的選擇尿遁。
對著洗手間的大鏡子絲絲的端詳自己,不就三十二嘛,該挺的挺,該翹的翹,身段臉蛋皮膚都好的很,怎麼今天就特挫敗呢?
難道我真老了?
回到餐廳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那兩個八婆還是吱吱喳喳的吵個不停,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都沒她們這麼激動。
我轉身上到二樓廚房去看早餐準備的怎麼樣了,十點半都快到了,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我這年紀這身段可經不起餓肚子。
傳菜部的部長歐陽正嘰里呱啦的指揮她的手下打掃收拾。
見到我上來,拉住我︰「谷姐,听說又來了一位帥哥啊。」
我點頭無奈︰「是啊,市場前景好的很,凌甄跟池老大都要打起來了。」
歐陽驚訝的︰「真的、、、我下去看看。」
我趕忙拉住她,指著炒鍋那邊忙碌的阿扁︰「你個有夫之婦湊什麼熱鬧,小心你家扁哥今晚把你踢下床。」
歐陽呵呵的直笑︰「那谷姐你干嘛不也插一腳上去,難道的帥哥送上門,得抓住啊,要不然你就黃花菜了。」
好吧!
毫無疑問我是真的老了。
可這能怪我嗎?
時光匆匆,歲月匆匆。
我也想年年十八,我也想被帥哥一的猛追啊,可這樣就算是做夢都沒夢見過。
我現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