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戳著她的頭︰「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嗯、、、很與眾不同啊,帥的出奇啊,可是他是你男朋友?不是你員工?」
「懂什麼?這叫婦唱夫隨,咱倆一起打拼,到時候一舉將你們拿下,哈哈、、、等著瞧吧。」
「得了吧、、、看你得瑟樣,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帥頂個屁用啊,老爺子面前啥都不是了。」
「我現在不靠他吃飯,想怎樣不行?他管不了我。」
「你啊、、、我懶得說了。」
我站在廁所里,拼命的忍住不讓淚水落下,但它們就是不听話的傾瀉而出。
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明知道那個人是我還要到我面前來,是來看我笑話?是想再次羞辱我?
在我最悲苦的時候給了我無限的溫柔,卻在我最幸福的時候一把將我推進深淵。他的遠離,他母親的冷言相饑,哭干的淚水換來的只是背叛。
假如那個牲口給我的是遍體鱗傷,那他給我的則是最無情的捏碎。
在我這顆傷痕累累的心里給予最厲害最嚴重的打擊,徹底的粉碎了我對生活的向外。
跌進深淵的那段時間我有如行尸走肉。
看著他們一次再一次的從我身邊走過,那種冷漠無情的眼神,沒有絲毫的眷顧,迫使我不得不遠離那個城市,遠離那些給我深深傷害的回憶。
池岩的腳步聲從門口傳進來︰「谷姐、、、你在嘛?怎麼那麼久?是不是不舒服?」
我擦干了所有的眼淚,開門出來︰「沒事、、、」
池岩定眼看我,她覺察出我的變化,蹙眉︰「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胡亂的搪塞︰「剛進門,腳打滑,扭的淚水都出來了。」
池岩彎,看著我的腳︰「要不要緊,去看看吧、、、傷到了就不好了。」
「沒事了、、、我是第一天穿這鞋嘛?」我用清水把自己臉上的所有淚痕清洗一空,強制平靜自己的心態,默默告訴自己,沒有什麼大不了,他不值得自己哭,為什麼還要為他哭,不能哭。
回到餐廳。
凌甄沉筱都站到了他們的身邊。
沉筱都快成八爪魚一樣黏到莫齊都的身上。
我暗罵︰「賤人、、、看見男人都想張大雙腿。」
沉筱見到我,手立馬借勢挽住了莫齊都的胳膊︰「谷姐、、、咱們正商量到那里去吃宵夜呢?你有什麼高見?」
我冷笑一聲,他不是嫌棄我攀龍附鳳嗎?他全家不是都覺得我貪圖他們的錢嗎?他全家都不是看不起我這種低等下人嗎?
「燒烤、、、」我很干脆的說道。
「啊、、、」看來凌甄跟沉筱對于我這個答案很是吃驚,不去大酒店里大吃一頓,反倒選街邊攤,這算什麼啊。
沉筱第一個反對︰「不要吧,那種地方不衛生。」
我真想上去狠狠的拍死她,什麼叫不衛生,不衛生她都能跟我們在那里吃了幾年,以前怎麼沒見你說不衛生?
池城深有感悟的笑了一下︰「燒烤就燒烤了,還是那家店?」
我了解他這話的含意,因為他上次來的時候也是跟我們一起去吃燒烤的,然後我們喝醉了,然後我們倆喝到了床上。
或許對他來說這地方還真有點特別。
公子一個,會為一個老女人傷腦筋?
不是他腦子有問題就是我傾國傾城,能為我烽火戲諸侯,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地步。
但是我沒有,我的姿色算不上好。
在年齡上面將,他--池城身邊貌美如花的女人多的去了。
池城回頭看莫齊都,征求他的意見。
他淺淺一笑︰「客隨主便。」
住便,主人的大便,老娘就要惡心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