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回去,不要喝了。」
直接躲過他手中的酒瓶丟掉,你搖我晃的離去。
莫齊都坐在那里,沒有追上來︰「年後咱們再會。」
這話讓我的五髒六腑都寒到了極點,他就是想讓我在池城的面前出丑,正面的在池城面前把我摧毀。
經沉沉睡去。
刷身體,淚水隨著熱水一起落下。
這副殘缺的軀體還能面對池城?
莫齊都的話縈繞在耳旁。
年後該怎麼辦?
好不容易堅定下來的決心如此輕易被打碎。
帶著淚水陷入夢鄉。
沒見到焯少之前,我還是渾渾噩噩,進到餐廳見到他正在準備開市的東西,心里就復雜起來。
昨晚上他顯然是醉的,可到底有沒有看見里面發生了什麼?
就像上次在廁所那里,他都是先出聲才見人。
假如他知道了那、、、、?
「早、、、」簡短的問候,每日如此。
我茫然的抬起頭看他,面容焦脆,兩個黑眼圈濃厚。
他沒有再出聲,也不在乎我有沒有作答。
忐忑的心里,七上八下。
池城上飛機之前來電話,我都答非所問,含糊的說了幾句就掛斷電話。
一天
兩天
三天
……
馬上就步入元旦。
相安無事的度過我的最擔心的危險期。
焯少每天跟我的話僅限于一個「早」字。
這幾天他成個人顯得沉默寡言多了,給人昏昏入睡的感覺。
池岩每天都跑到外面打電話,雖听見將什麼,可看她那動作就知道肯定是在跟人生氣。
凌甄去招聘去了那麼多天都招不回人,搞的池岩把買礦泉水跟早餐的錢都給扣掉,聲稱她要是再招不回人就提著腦袋回來。
但是凌甄可不在乎,因為池岩的疏遠,凌甄可樂多了,好幾個晚上都偷偷的跑出去找焯少,陪他喝酒。
一個焦脆不堪,一個面容姣好,我懷疑會不會凌甄已經走馬上任,把焯少給榨干了?年輕人都經不住誘惑,對池岩有顧忌,凌甄這丫頭片子倒貼上去,焯少則能不把他吃干抹淨。
可他不是彎的?
我猜錯了?
男女通殺?
攻受兼備,兩手抓,嗯、、、有道理。
今天剛到中午一點多,稍稍沒有客後,焯少皺著眉頭說︰「谷姐、、、能幫我一回嗎?」
生平第一次搭話,算算這上班的時間也不斷了,真的難得了。
幫我一回?
這話說的有貓膩,算是要我報恩了時候到了嗎?
看向他,臉色青的讓人害怕,我嚇得把手上的薯片都弄掉在地上︰「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他閉著眼靠在酒櫃上,苦笑︰「我想我得了結石、、、痛的好難受啊,一直痛,喝醉了還能感覺到痛。」
按照這麼說,他這可都一個多星期的事情了,蹙眉︰「你這個禮拜都在犯病?」
他點點頭,痛苦的神色毫無吝嗇的掛在臉上。
「那你趕緊去看看啊,你臉色都變成這樣了,肯定難受死,趕緊的去看病啊,怎麼拖那麼久。」
他羞澀的看著我︰「我不知道怎麼去醫院,而且、、、我、、、沒有那麼多錢、、、」
幡然醒悟,
多少人因為沒有錢治病而死掉。
被金錢所奴役的人們是多卑微的存在。
我抓起包過去扶住他說︰「沒事、、、我帶你去吧。」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