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岩這八婆不知道發什麼瘋,喝醉酒了,正在宿舍里開著偌大的音樂。
凌甄跑過來拉住我詢問焯少的情況,我簡單的把事情給她說了一下,瞄了一眼房間里面的池岩︰「她這是吃錯了什麼藥?」
凌甄小心翼翼的湊到我耳邊︰「似乎她以前的那個初戀要來找她。」
初戀?
我狐疑著,瞧她那死人樣,還真的像一回事。
不過這有必要這樣?
眼前她的說的那些戀愛兵法咋的到她身上就不管用了,還在為初戀傷感?
真是一個難以抓模的女人。
試聯想也是,這些些天她都不怎麼跟焯少糾纏在一起,被凌甄有機可趁,她都不聞不問,原來還有個漩渦把她卷進去了。
難怪了。
我懶得理會她,進到房間里面也不去踫她的音樂,坐在穿上,把鞋子一丟,找換洗的衣服,今天我是真的累了。
池岩翻過身看我,臉頰緋紅,舌忝了舌忝嘴唇︰「谷姐、、、回來了。」
音樂太大,我幾乎听不見她在說什麼,只好點點頭。
她倒是主動,起身把音量調小,然後又直直的倒在床上︰「焯少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沒事、、、要住幾天院,尿道結石。」
「結石了?難怪了,他老是不從了我,一早從了我不就射出來了,活該他、、、也好,讓他好好養病、、、」
我不說話,對于這種喝醉了滿口胡話的女人,選擇沉默作為回答。
次日
我也不能直接醒來就朝醫院去,池岩那死人樣,昨晚都不知道喝下去了多少,餐廳里面的事情還是要管的。
剛上班不久,凌甄果不負使命的帶著三個女孩子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
現在正是缺人之際,直接把工作工資待遇什麼簡單的再說一遍,可以做就簽合同,她們雖然有些猶豫,但是我們這里大多數都是年輕的女子,她們咬咬牙也就確定自己可以做。
我學著池岩這招,以辦工資卡為由拿了她們的身份證。
凌甄這回可放心了,賊眉鼠眼的說︰「怎樣,還不錯吧,有五個了,而且貨色都算很好的。」
五人中確實有個長的比較清秀,我特意的看了一下她的名字---釋箐。
一個比一個的名字來的有詩意。
也不多說話,讓老貴從倉庫里面拿工作服下來給她們換上,先在一邊觀摩一下。
餐飲行業這項東西是比較簡單的,我們的要求也不高,一般周到的服務就可以。
來這里都是解決午飯晚餐,不是消遣。
員工給客人倒茶水,上菜,翻台,擺桌,清潔衛生就可以。
餐廳里面分A段B段C段,每一段由固定的員工專門負責,能幫忙時才伸出援手幫助其他段。
要不然自己的崗位都忙不好,還去幫別人,這算什麼。
五個人同一分配下去。
心里也暗暗的希望能留下幾個人,哪怕兩個三個也不錯。
馬上就是元旦,這三天的圍餐都訂滿,沒有那麼多人實在累死得他們。
一下來了那麼多人,小姑娘家又甚是聰明,他們顯得輕松多了。
焯少那邊沒有手機,也不知道到底吃飯了沒有,懶的考慮那麼多,直接叫廚房打包一份快餐下來。
到兩點的時候平日里跟焯少玩的好的廚房的小胖提著快餐下來,問︰「谷姐、、、焯少怎麼樣?」
我把東西收拾著︰「沒什麼事,結石、、、住幾天院就好了。」
「哦、、、那過了元旦我再去看他好了,這幾天要準備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我接過快餐點點頭,凌甄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也想跟著去,我狠狠的瞪住她︰「去什麼去、、、去給你新帶來的幾個新員工做些思想工作,到時候全跑了,我看你怎麼哭。」
「哦、、、」凌甄撇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