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一伙,焯少才勉強從儀器上坐了起來,我伸手去幫他把褲鏈,皮帶都戴好。
「謝謝、、、」
攙扶他回到病房里,他已經回復的差不多,苦笑︰「真想古代的凌遲,一刀一刀往身上刮,麻藥都不給上,太要命了。」
「你還笑的出來,剛從看的我淚水都快流出來了。」
我不滿他老是任何事情都能笑的出來,剛那伙看的我那個揪心,手心都捏了把汗,他倒好,褲子都拉不回來了還能笑。
他把放在床頭櫃上面的那巴掌大的蛋糕拿起來︰「這什麼?今天沒有帶飯?」
我從包里面拿出那個特意包裝的很好的手機拿出來,搖了搖︰「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媽把我生在了三號這天。」
唉、、、
這表情都沒有點驚訝。
難得我還特意買蛋糕買禮物,他起碼有點夸張的驚喜才對吧,太對不起我了。
「謝謝你、、、姐。」他抱住我,在我脖子上淺淺親了一下。
我內心如三峽決堤,印尼海嘯般波濤翻滾,這把年紀了還有人如此的親昵一吻,不咸不淡,拿捏到位。
他松開了我,接過手上的盒子就打開進去看,我還僵硬在那里,兩個眼楮滾動,嘴巴干的說不出話。
他看見里面包的是手機,竟有些遲疑的看著我︰「這個太貴重了,我、、、」
我晃晃頭,拉回飛到九霄雲外的魂魄,不高興的看著他︰「今天你生日,老姐送你的禮物都收不下?」
「謝謝、、、我會好好珍惜的。」
那就好。
我很欣慰。
只是,
他怎麼沒有再抱住我,
然後再問一下我的脖子呢?
啊、、、呸呸、、、
這腦袋都想到那里去了。
真是的。
很顯然我剛從幫他抽褲子的時候,借機模了一下他光滑的那啥,但絕對是有充分的理由和不得不的借口。
絕無半點別的想法。
絕對的絕對。
你該相信我是正常的。
沒有發瘋,
我可以發誓,
……
打雷只能說明天要下雨了。
吊了三天的消炎藥,然後復查,確定沒有什麼大礙之後,又從醫院里面拿回了一大堆的藥。
利尿的,消炎的。
出院這天,小胖等幾個同事都來醫院接他出去。
而這家伙那本性就是沒變,當我在醫院里的時候,就將什麼鬼鬼怪怪的故事。
雞鴨馬牛精說得一驚一乍,真不知道他的童年是怎麼過的,咋的大人們都盡給他講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在餐廳里消失了十天的焯少,再度以絕對的姿勢出現。
我特喜歡他那個發型。
烏黑柔順,頭發又粗。
那麼長的頭發不借助東西的情況向後翻卷。
平日里我沒太注意到,他的左耳上還有兩個耳釘。
上次在醫院里面有提到過,孩提的時候長的太想女娃子,故此老人給他耳朵上打了兩個孔,帶上從師傅那里求回來的兩根紅線,以示保佑他能陽剛,有男孩子的氣息。
想來也是,長到這麼大,如果換上女裝那肯定讓人認不出來是男是女。
對于焯少的出現,那些新來的女員工絕對是驚鴻一瞥般的出現。
就釋箐看他的眼神都是賊亮賊亮的。
死家伙對我也比較大膽起來,老拿我來開玩笑,總露出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害的我老抓著他戳他的頭。
沉寂良久的池岩火山爆發般,摟住他,學起沉筱那招,且她的話來的更直接︰晚上跟我開-房去。
羊癲瘋發作般的情感,誰理的了她。
但是咱們池大小姐是何許人也啊,一次挫敗就能打消她的念頭嗎?
鄭重其事的召開全體大會,認真的告誡大家,特別是女性同胞,不可以打焯少的注意,否則格殺不論。
我無語的站在隊伍里面。
她愛怎麼瘋就怎麼瘋,簡直就是不能用常理解釋。
凌甄悄悄透露︰「池岩的那個男人找來了,話說當年跟池岩愛的轟轟烈烈,讓家里堅決的反對啊,後來她被送出國,那男的還追了出去,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兩人分開,現在那男人又出現了,所有這曲中復雜的都了解不到。」
這種八卦我沒興趣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