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琪沒想到的士司機會將車開到半路說要去上廁所,讓她在車里等著,關了空調,車里有些悶,她下了車準備透透氣,沒想卻被一雙大手給拖進車里。
車子像火箭般在公路上行駛了段距離突然朝一條小路斜插進去,在一片小樹林里停下。
車窗外有光透進來,映射在駱澤宇大汗淋灕的臉上,夏詩琪怕得無法正常呼吸,她將自己綣成小小的一團縮在座位里,水汪汪的眸子里是驚濤的懼意,她怕,她快怕死了。
「怎麼是你。」駱澤宇怎麼都沒想到隨手逮到的獵物居然會是這麼只乖巧可愛的小兔子,她似乎還並不懂得金錢與**之間的復雜關系。
他伸了手去踫她,她嚇得縮在角落里低低的哭泣,「先生,我的錢全給你,都給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臉上的眼淚仿佛溪水般流淌不盡,兩只小手緊緊抱在胸前,瞪著受了驚嚇的大眸子可憐巴巴望著他,巴掌小臉上一片濕意。
駱澤宇深吸了口氣,體內的欲火幾乎到達了燃點,他咬牙,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拖進懷里,狠狠摟住,聲音低沉而沙啞,「乖乖听話,我不想傷害你。」
夏詩琪拼了命的掙扎,小手用盡力氣去推他,只是手指所踫觸的皮膚像塊硌鐵似燙著了她,她縮在他懷里低低求饒,求他放了他。低低的求饒,在他俯身的瞬間被悉數封在了唇中,他的舌如狂龍般在她小嘴里狂掃了遍,卻並不滿足,狠狠逮住她的小舌狠狠吸住,恨不能直接將她撕碎了吞下肚。
「唔。」她的求救被他的狂舌攪碎後變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她惶恐的掙扎,只到耗盡身體里的最後一絲力氣。
夏詩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胸腔里由于長時間沒有吸入空氣而疼痛難忍,她的眼皮無力垂下來,臉色蒼白。
駱澤宇深吸了口氣渡進他嘴里,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肯定會被欲火燒成一堆灰燼,知道她害怕,所以咬緊牙關盡力讓動作小心翼翼,可終最還是弄疼了她,她睜著大霧彌漫的眸子看著她,紅唇抖了幾好,好不容易才發出聲,「我怕。」
他將車位放平,抱著她慢慢躺下,伴隨著衣衫碎裂的聲響,她再次開始用力掙扎,眼角的淚水一滴滴沒入黑色的長發中,她顫抖著伸出手撫上他的額頭問,「你是生病了嗎?」
駱澤宇有片刻的愣怔,她這樣的動作,讓他感到心疼。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輕聲道,「我會盡量輕點,放輕松。」
夏詩琪知道不知是被他臉上的那抹寵溺所迷惑,還是被他好听的聲音所感動,還是鬼上了身,她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情況下居然對他點了頭。
「 啦。」白色的連衣裙瞬間變成塊破布,她狠狠顫了下,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將頭扭到一邊去。
他俯身,沉重的身軀將她壓在身下,太過緊密的貼合讓他全身像通了電一陣酥麻,「嗯」既便是咬著牙,仍舊沒能堵住從喉腔里奔涌而出的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