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頭,眼角有晶瑩的淚珠滑過。
他卻是不管,伸手將她的腿抬高放置自己的肩上,腿間的一切便盡收眼底,盡管美好的花瓣紅腫甚至外翻,還好沒有撕裂的跡象,駱澤宇深吸口氣,額上的青筋全數暴起。他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藥,用手指挖了點涂到她的花瓣上,夏詩琪被突如其來的清涼惹得一陣輕顫,駱澤宇緊緊咬住牙關早已是滿頭大汗。
如他所說,只是擦藥,並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一趟藥抹下來,他差點讓欲火燒成灰燼。
顧凱敲門的時候駱澤宇剛從浴室沖完澡出來,他穿了件裕袍去開門,顧凱叫了聲「駱總。」抬眼便看到他胸上的抓痕,他輕咳了聲,小心翼翼問,「駱總,那個,「他的目光盯在他寬闊的胸肌上,「要不要擦點藥。」
駱澤宇低頭看了眼胸口的紅印,故意對著房里道,「也好。」
這話是專說給她听的,逗她,幾乎讓他上癮。況且她現在坐在沙發里捂著臉豎起耳朵偷听的模樣著實很好笑。
顧凱到底還是走了,夏詩琪鼓起勇氣朝門邊看過去的時候只瞟到他轉身的背影,他不是真的去買藥了吧,她抿著唇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指甲,果真又尖又利,早知道她就、、、、、、、、頭迅速的抬起瞅了他一眼,可他身上的浴袍已經系好了,她有些懊惱嘆了口氣,低聲道,「很嚴重麼?」
「什麼?」他走到她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明知道她在問什麼,卻故意裝出一副不懂你說什麼的表情來。
「我,我是說你的傷口是不是很疼?」她依舊低著頭,頓了頓,起身去拿上床上櫃上的藥遞給他,「這個應該也可以用的吧。」
「是麼?」他坐她站,他抬眸瞅著她,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你不知道不一樣的傷得用不一樣的藥麼?」
她紅著臉哦了聲,小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可到底還是沒說,耷拉著著腦袋去臥室了。
他胸上不過就幾道印子而已,哪里用得著上藥,明明自己可以開車送她回寧大,可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不願意了,非得等著顧凱來,顧凱立馬趕過來了,他又覺得顧凱來得太快,所以在他說需不需買藥的時候他順便就應了,不遠就有藥房,可他偏生吩咐他去谷子那拿,一支藥膏而已,即便不抹也不會有事,顧凱握著方向盤坐在車里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向來視死如歸的老板什麼時候就變得那麼嬌氣了。
駱澤宇一人坐在客廳里看著顧凱剛拿過來的報紙,好一會兒都沒見到那小東西出來,不知道她悶在屋子里做什麼,或許是害羞不敢出來呢。
在這個年代,如此動不動就會臉紅害羞的女孩已經不多見了。
駱澤宇放下手里的報紙起到門邊,門只是輕掩著,並未落鎖,他也沒敲門,想看看她到底在干些什麼。
紫檀雕花木門被他輕輕推開,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肩膀輕輕抖動著,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她倒有些像是在哭。
可房間里卻又極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這讓駱澤宇有些納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