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洋原本是想逗顧凱開心下的,卻沒想他的眉頭卻越皺越緊了,他似乎也意識到哪里有些不對勁,適時閉了嘴。
「你小子別一天到晚游手好閑,也為駱總分點憂行麼?他把你從南非調到寧城可不是讓你玩兒的,你要還跟以前一樣不上心我第一個饒不了你。」顧凱重新拿起筷子扒拉了兩口飯,想到等下還有事要做,不吃東西怕扛不下去。
陸海洋夾了筷子蝦仁給顧凱,小聲嘀咕道,「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直接把許夢拉出來問個清楚不就行了麼,哪有那麼麻煩。」
顧凱狠狠白了陸海洋一眼,嚴肅道,「你當許夢是你手下那些兵,你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你讓他說一他不敢說二,她許夢是什麼人,她就是個不怕死的,這次車禍我原本以為她會吸取教訓從此收手听話,沒想到她倒越挫越勇了,居然還玩起跟蹤來了。
顧凱發泄般狠狠嚼了嚼嘴里的蝦仁,繼續道,「駱總讓我平時多注意許夢,沒想老子這麼多年被她騙慘了,若不是我經常在駱總面前提及她的好,駱教授的身體也不至被她要挾這麼多年,若要追究責任,我顧凱、、、、、、、、」顧凱說著說著眼框都紅了,他仰頭一口干掉杯子里的酒,惡狠狠道,「許夢,若我弄不死你,我就直接從神話頂樓跳下去。」
顧凱跟著駱澤宇五年,這五年里駱澤宇既是她的老板其實也是他出身入死的兄弟,剛跟著他時他顧凱幾乎是一貧如洗現在妻子老婆兒子房子車子票子哪樣不是他駱澤宇給的,而他呢,居然讓許夢給迷了心智處處替她說好話害慘了駱教授,顧凱這心里都愧疚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如果說駱澤宇想將她許夢五馬分尸,那顧凱則恨不得將許夢碎尸萬段。
「哥,我倒是有個法子,或許能讓許夢乖乖就犯。」陸海洋略顯稚女敕的臉上頓時浮出一抹陰狠之色,他放下筷子,一臉嚴肅道,「既然她敢利用駱總唯一的軟肋駱教授玩花樣,那我們何不抓住她的軟肋陪她好好玩一場呢。至于許夢說的那什麼把柄,我猜那就是她自己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而已。你我都是男人,哪有發生哪種事自己一點都不記得的道理,若駱教授當晚確實醉得不省人事的話,又哪來力氣干出那檔子事。我估計那老頭兒當時是嚇傻了,所以、、、、、、、、」
「陸海洋,你管駱總的爸爸叫什麼?老頭?老頭是你叫的嗎?嗯?」顧凱氣得臉都綠了,啪的一聲將手里的筷子拍在餐桌上,繼續道,「你小子下次敢目無尊重長看我怎麼收拾你。」
陸海洋一時說得興起所以就忽略了稱呼,卻沒想顧凱能為這事跟他生這麼大的氣,他嘿嘿陪著笑,輕聲叫了聲哥,看顧凱沒反問,接著叫,哥,哥,哥,直叫到他應聲為止。
「叫魂啊,我還沒死。」顧凱心中的怒氣未消,語氣當然好不到哪里去,他朝陸海洋翻了個白眼,沉聲道,「甭跟我廢話,接著上面的說。」
「哦。」陸海洋愣了回神,想了想繼續開口道,「我的意思就是把咱們先把周思思給綁了,許夢不是為了她唯一的女兒連死都不怕嗎,那好,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到時候看她招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