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澤宇端起咖啡抿了口,淡淡「嗯」了聲,等著她繼續說下去,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听到她的聲音駱澤宇煩亂的心就會平靜。
他明明知道她今天的行程,可就是想時刻听到她的聲音,昨天夜里她困得厲害,腿上還有傷,所以他好心放過了她。
白天里看她一模文文靜靜不好動的模樣,可到了夜里卻特能折騰人,他想著她淋了雨又在外睡了大半晚所以怕她受涼所以特意給她蓋了被子。卻沒想她是那麼調皮,他蓋一次她掀一次,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居然叫周萌萌的名字,還伸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想到這,駱澤宇就全身燥熱,真該死,這女的就跟妖精似的,能迷惑人的神志。
夏詩琪半天沒听到他的聲,以為他在忙別的事,所以開口道,「駱先生,您先忙,我就不打您了。」
「嗯,該忙的都忙完了,想忙別的事卻又見不著你,今天就不應該答應放你出去的,真該死。」他的語氣似在抱怨,夏詩琪想了想他剛剛說的話,想忙別的事卻又見不著你,這是個什麼邏輯,她怎麼就听不懂了,對于他的事,她也不敢多問,免得他又說她笨,她猶豫了下,紅唇輕啟,「駱先生,要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您早點回去,我在家里等您。」
一回生二回熟,這話果然不假,早上她第一次說這話,垂著腦袋瓜滿臉尷尬,努力了好半天才從嘴里擠出那麼句結結巴巴的話,就那麼幾個字,說的時候還差點把自己舌頭給咬了。
然而剛剛這聲「我在家里等您」顯然就說得順口多了,看了看前面的黃立,她有些羞澀側了側身子,將臉對著車窗玻璃。
「你的事兒忙完啦?效率挺高的啊。」
「還沒,剛從醫院出來,現在正在去寧大的路上」想了想,接著說,「謝謝你派人送我過來。」
「嗯」駱澤宇坐在沙發上瞅了瞅牆上的鐘問,「什麼時候回去,中午想吃什麼菜?」一說到菜,他突然想起早餐桌上那只紫砂罐子,眼楮一亮,心里立刻有了想逗逗她的念頭,逗她似乎能上癮以的,每次看著她被自己逗得啞口無言,駱澤宇心里就有升起一種巨大的成就感和自豪感,這是任何生意上的談判都無法比擬的,所以他把當逗她當成是人生一大樂趣。
所以,就有了下面一段對話︰
「早上去家里收拾餐具的服務人員說少了個紫砂罐子,這可是他們店的鎮店之寶,你可記得早餐有給我們送那玩意?」早上的菜品實在是太豐富,擺了滿滿一桌子,所以偶有那麼一兩個記不得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況且那東西擺在靠她這邊,而且兩人均未動過筷子。
夏詩琪心里咯 一下,什麼,鎮店之寶,可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紫砂罐啊,哪里有半點寶貝的樣子,「那個,那個一定要還回去的嗎?」她開口,帶著一絲尋問的語氣。
那東西都已經給周萌萌了,怎麼再好意思要回來,況且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一只罐子而已。